温絮迟这边吃完饭后,大家坐在一起喝茶,梁声序的年纪大了,九点吃完蛋糕后,就结束了寿宴。
温絮迟和靳御白同行步出包厢,一边走,一边发信息给霍卿延。
霍卿延很快回了信息,他还没结束,欲让司机送她回去,她不想麻烦司机来回跑,说要自个打车回去,霍卿延随后,那边没来信息了。
靳御白知道她要打车,提出送她,温絮迟微婉拒绝,靳御白就说。
“絮迟,就算当不成男女朋友,也可以是朋友。”
人都这样说了,温絮迟再拒绝,就显的过于矫情了,爽朗一笑,“行,那就麻烦你送了。”
一行人在四季酒店门口停了下来,江令烟一直在跟温絮迟身后,说着以后要跟她发微信,在小女孩的打闹声下,她送梁声序上车,在车要开启的时候,梁声序就说。
“絮迟,抽个时间,到我家一趟,我有事跟你说。”
温絮迟点头应了,寻思着,她也该给两位老人检查一下身体了。
小女孩江令烟也坐车离开了,耳根清静后,温絮迟坐上靳御白的车,车子驶离四季酒店,温絮迟就说:“去森林湖?”
“换住的地了?”
温絮迟于是把昨天的事说了,靳御白点头,轻笑:“难怪昨晚莫甜和莫思在说,你在网络上走红了。”
温絮迟很无奈,摇头:“天下奇事天天有。”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一些话,走到一半的路程时,温絮迟的手机响了,从包里拿出手机,看到上头的号,立即接了。
“温温,快到希尔顿酒店1711房,快。”季晚安的声音又喘又急。
温絮迟心头咯噔一跳,语气极速,“晚安,发生什么事了?”
“我发病了,你快过来。”
温絮迟面色凛了凛,“我马上过来,你深呼吸,放松。”
随后,她挂了电话,转头对靳御白说:“麻烦送我去希尔顿。”
车速很快,十五分钟后,车子到达了希尔顿,车子停下时,温絮迟说:“靳总,谢谢你送我过来,你先回去吧。”
“需要我帮忙吗?”靳御问。
温絮迟现还不知道什么情况,也没空再停留,只说:“不用。”
话落,推开车门,下车。
温絮迟跑着冲进希尔顿,坐电梯来到1711房,她拧开房门,只是走进去,里头挤了好几个人,都是季家的人。
她扫了一眼,没发现季晚安。
“你是谁?”一男子看着她问。
温絮迟看着男人,是季晚安的二哥季清河,没回答他的话,而是说:“我是来找晚安的,她人呢?”
“她在浴室里,你是她的朋友?”
温絮迟径没看他一眼,直越过他,走到了浴室门口,敲门的喊道。
“晚安,是我。”
可是里头完全没有反应,温絮迟心头不安,又大声喊道。
“晚安,能听到我的话吗?”
依旧没有回应,这下温絮迟急了,季晚安这个样子,一定是晕过去了,她拧着浴室的把锁,里头反锁住了。
“她在里头很长时间了,会不会出什么事啊?”季清河紧张的往浴室门口迈了一步。
“让开。”温絮迟突然吼了一声。
季清河一惊,正要责问为什么大喊时,只见温絮迟脚一抬,踢向浴室门,“砰……”一声巨响,门开了。
温絮迟在众人惊愕的眼神下冲进去,看见浴缸里,季晚安整个人都沉在水里,脸色大变。
“晚安……”
她冲到浴缸中,快速的将人捞起来,捞起来时,季晚安没什么气息,温絮迟打了个哆嗦。
“晚安,你别吓我。”她一边喊,一边抱着人往外冲。
回过神来的季家人,看见温絮迟抱着一动不动的季晚安,眼神闪过心虚及害怕。
“晚安,怎么会这样?”季清河跟在一旁,紧张的望着温絮迟手中抱着的人。
温絮迟没心情理这些人,急忙将湿碌碌的季晚安放在床上,然后伸手开始给她急救。
“二妹,二妹,你怎么会这样?”季清河低喊着。
“住口。”温絮迟心烦气燥呵斥,这时在她耳旁神神叨叨是在扰乱她的心神。
季清可愣住,“你谁啊,吼什么吼?”突然,一女的凶神恶煞冲过来。
季清河拦住人,“救人要紧。”
“哥,是她要死的,这种人救干什么?”女人的话还没说完,温絮迟突然冲过去,一把掐住那女的脖子。
“想她死前,我让你先死。”温絮迟戾气爆蹭,眼神里的杀气四溢,掐着女人脖子的手,一个劲的缩着。
那女人当场就圆瞪大眼,四肢挣扎,看着很难受,季清河见状,大声呵斥。
“你干什么,快把人放了。”
“你们谁想晚安死的,我让你们先死。”温絮迟此时的眼神是渗人的阴森,季清河从刚才她踢门的动作,就知道眼前的人身手极好,不敢正面刚。
“我们都没想晚安死,真的。”
温絮迟冷看他一眼,季清河又说:“这位小姐,你把人放了,万一你真掐死人了,你还要负法律责任。”
“絮迟,你快把人放了。”突然,一道男声从门口传来。
是靳御白,他快步走了进来,生怕温絮迟情急之下把人掐死了,这就很不划算了。
温絮迟虽然怒,但是力道拿捏好的的,掐不死人,只是让她受一遭罪罢了,见季家人的态度软了几分,才一把甩开女人。
女人摔在房间的地毯上,“咳咳……”
“如果不想死的,全都给我滚出去。”温絮迟阴冷的扫过季家人,季家人见温絮迟不好惹,纷纷往门口走去。
温絮迟转身回到床边,一边从包里掏器皿,一边对靳御白说。
“靳总,麻烦你也出去,我得救人。”
靳御白看着温絮迟紧张的神色,点头,“好,我在外边,有什么要帮忙随时叫我。”
靳御白走出房间,顺带关上门,一道恶狠狠的声音传了过来。
“哥,那女人掐我,我不会就这样罢休的,我要让她付出代价。”
“你们要是敢动她,我让你们季家消失在港市。”靳御白走了过来,脸色清润,但是镜片后的眸子,却是阴冷的。
季清河转头,看到眼前的人,低头喊道:“靳总……”
靳御白抬手推了推金边眼镜,姿态清立,“季公子,我希望你们明白,她不是你们能动的。”
季清河忌靳御白的身份,只得点头。
“靳总的话我们都记下了,舍妹只是随口说说……”
“我不想听到一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