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莎拉蒂的车停留在我们面前,司机下车毕恭毕敬为司锦亭开门,而他不由分说就把我拉了进去。
打开隔离板,我们俩个人正式和前面的人隔离开来,整个狭隘的空间只有我们两个人。
空气中仿佛淡淡散漫开古龙水的清淡香味,带着丝毫诱。惑。
哪怕刻意保持距离,一个不小心之间就会触碰到对方肌肤,炙热的体温在身边回荡。
“要去哪?和Danna约在那个广场见面?”
他慵懒地依靠在后车座上,白衬衫解了三颗扣子,那双漆黑宛如琉璃剔透的眼睛,似笑非笑,似乎很容易就把我看透看破。
我不喜欢他的眼神,仿佛我的一切在他面前都是那么容易拿捏把玩,无所遁形。
“放我下车,我自己去见Danna,约在哪里见面都和你没关系。”
“送你过去啊,现在打车多麻烦。”
“不麻烦,大不了我手机叫车也可以。”
我扬了扬手机滴滴叫车的页面。
撒谎很容易就被拆穿,真随口编给目的地,哪里可没有Danna在等我。
所以我机智转移话题。
接下来不管我约了谁,说好在那个地方见面,从开始到现在都和司锦亭没什么联系吧。最好以后也别联系,那时候更是什么关系都没有了。
玻璃窗户外面的风景一闪而过,这不是我回家才马路。
我刚准备开口让我下车,郑重和司锦亭这个危险的男人保持距离。
就听到司锦亭他突然呵了一声,凑近我的耳畔:“怎么了?你是在慌张吗?我有说错吗?你喜欢我这一点有眼睛的人都能够看出来吧,我才不是撒谎。”
“才没有!”
我拼命摇头,逃似地抗拒和他交流侧过脸,刻意让声音变地冷淡。“司先生,司总裁,我没有在逃避什么,还有麻烦记住你自己的身份。”
“我的身份?我的什么身份?你的情。人。身份吗?”
“是你已经结婚了,已婚人士的身份啊,司先生!”
“我当初都不介意你结婚的身份,难道现在你还来嫌弃我了吗?媛媛你真的好让我伤心啊。”
“你伤心和我有什么关系!”
是你这个臭不要脸的流氓一直来撩我的好吗。
他越来越凑近,我推了几下没有把对方推动,小手还不小心触摸到对方的腹肌,整整六块,真的是穿衣显瘦,脱衣有料啊。
只可惜这个极品男人他不属于我,从来都没有属于过我的时候。
“我现在就只属于你一个人啊。”
司锦亭不正经起来,说话间略带三分调侃四分情意,那双手凑近,抚摸我的脸蛋。
他的手掌细腻温和,除了运动外大概是属于十指不沾阳春水,受到很好的养护,只带了点写字时候的薄茧。
肌肤摩擦间,我很不争气就泛起熏红,就和喝醉酒一样。
他得寸进尺,好几次都知道我的敏感处在哪里,一瞬间就把握住进度条。
模模糊糊间,啃咬和撕裂。
似水一样温柔流淌,又和火一样烧灼滚。烫。
最原始的传承,和无数次发生过的事情一样,我总是拒绝不了这个男人。
说不出自己是亏了还是赚了,男人很极品,可是一次次被撩。拨但是都是没有结局。
久了我也是会感受到疲惫啊,他的手段太高超了。
作为情场上的花花公子,不得不给司锦亭一个大大的点赞。
哪怕隔离板把我们分开两个世界。
窗户又是那种里面可以看到外面,外面见不到里面的特质玻璃。
没有人会知道我们刚刚在车上的荒唐。
可是我脸上依然泛起阵阵害羞的熏红,正了正着装上,为了搭配衣服的珍珠项链,硕大的珍珠挡住脖颈间,显眼的草莓标志。
“真是的,为什么你那么喜欢留下烙印。”
“因为那是专门属于你的标志啊,这才可以昭告我的所有权,让其他雄性动物能够自己离开。”他慵懒抬眸:“当然,谁让我那么喜欢媛媛你。”
“……”
这个家伙!
司机再度毕恭毕敬请我们下车时,我不经意间从他眼中看到对我了然和谄媚,心里更是扑通跳起来,他知道了,他怎么会知道……
“张叔跟了我好多年了。”司锦亭亲昵揽住我的肩膀,餍足眯起眼睛,:“你刚刚叫地太大声了,他人老成精,什么事都懂了。”
也就是说……
我忍不住啐了这个得意洋洋的男人一脸,“你臭不要脸!这让我以后怎么去见其他人啊!”
这个时候要是在我脸上放上一个鸡蛋,说不定凭借温度能够烙熟成荷包蛋,冒起阵阵热气。
要不是成熟开放的女性。
谁会觉得这种事被一个能够当你父亲的老人听到,而且是在人家眼底下帮成的事情,会是一件值得开心的事啊。
“对对对,你说得都对。”被我骂了,司锦亭也不见丝毫生气,他乐呵呵凑过来,没皮没脸地说:“张叔是我身边的老人,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能说。”
“哦,我知道他嘴巴严,可是我现在就是讨厌你,你这么就那么招人烦啊。”
接下来我就不多说话了,私人会所的经理笑容满面迎接上来。
这是一家非富即贵的人才会来的会所,挑选的顾客对于他们的身份相当严格,要么有钱有么有权,反正都不是普通人,很多人都喜欢来这里交际,认识对自己有用的人。
但是司锦亭签单时,偶然说过一句他们的服务对得起价格。
几乎包含所有享乐的事情,一条龙服务,服务员清一色的俊男美女,进入娱乐圈也毫不逊色的那种,光是颜值看着都赏眼。
我以前还当秘书的时候,陪司锦亭谈生意来过几次,他是这里的常客。
经理刚刚见到车来就站在大门口等待着。
司锦亭他的身份高贵,是会所高级VIP会员,属于最高等级那个行列。
所以胖胖的经理见到对方后就毫不吝啬自己的笑容,说话间都不自觉弯下半个腰,温顺地像一只小绵羊。
“司总,您可好久没有过来了,今天喜鹊报春出门看到你真是个好兆头,还是老规矩吗?陈小姐也好久没有来到了,我记得您喜欢甜品对吗?”
生意人最会说话了,舌灿莲花间就哄得人家心花怒放,还夸奖了我几句,尴尬的气氛一瞬间就变得愉快起来。
“你记忆不错,媛媛的口味还是按照老样子。”
“哪里哪里,还不是司先生你特意吩咐过,我们才记得那么清楚。您和陈小姐真的是郎才女貌啊,每天看到都忍不住觉得你们天生就是天作之合。”
“是吗?我也觉得我和媛媛和搭配。”
不管是不是真心实意的夸赞,还是虚伪无比的奉承。
此时此刻司锦亭转过头,望向我目光温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