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隆隆!
所有人内心震动!
“非要见血吗?”
叶孤城眼含怒火,神龙队员已经迫不及待要动手了,对面集团的保镖对于他们来说,不过如蝼蚁一般。
段强身边站着几名体形彪悍的保镖,个个人高马大,眼神冷竣,目光中充满了戒备打量着四周,死死盯着神龙队员。
在场的富豪商贾并不知道叶孤城的实力,就算他收购了耀辉集团和刘大武的产业又能怎样,这毕竟是在京都,他初来乍到根基不稳,不要以为仗着人多势众就能称霸一方。
“你算个什么东西,刚到京都就敢胆大妄为!”
苏明哲瞪着眼睛,口出狂言,他不知道接下来他会为这句话付出惨重的代价。
“在京都,可不是你能随便撒野的地方。”
“马上联系安保局,让局长带人把这个扰乱治安的人带走!”
一群傻叉还在那七嘴八舌地放狠话,叶孤城只是淡然地站在那里,似笑非笑的盯着这些跳梁小丑!
眼神中,充满了戏谑!
叶孤城死死地盯着苏明哲,凶光闪烁。
苏家几名保镖看见了,皱了皱眉立刻大步上前准备拦住叶孤城。
可下一幕,神龙小队几名队员也已经逼近了苏明哲的面前!
苏明哲咬牙切齿的吼道,“都他妈给我上,今天让你认识认识我苏大少!”
“很好,我已经知道你了!”
叶孤城话音刚落,龙五身上猛然释放出一股强大的杀意,狂暴肆虐!
下一秒,没等苏明哲反应过来,他身边的几名保镖就已经被打飞出去,只听咔嚓声不断,这几人已经被摔断了筋骨,个个瘫在地上苦苦哀嚎,龙五紧紧地掐住苏明哲的喉咙,把苏明哲按在会场的墙角上。
“你,你……你他妈放开我!”
苏明哲深吸了一口寒气,眼里充满了恐惧。
“你再多说一个字,我马上掐断你的脖子!”
眼看苏明哲脸色如紫茄子一样,马上就要窒息了。
龙五恶狠狠地看着他,苏明哲感觉到死神正在逼近,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在人的生命受到威胁的时候,这个狂傲自大的富二代彻底害怕了,跪在那里不敢动弹,心脏几乎都快要蹦出喉咙之外。
“大人,大人饶命!强哥,救我!”
苏明哲满眼乞怜看向段强,如一瘫烂泥一般倒在了地上。
段强见状,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要说什么,又哽在喉咙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什么?
光天化日之下,此人下手竟如此毒辣!
众人惊骇,一时间会场乱作一团,所有集团的保镖立即一起动手,向神龙队员一齐冲上去,刹时拳脚乱打,处处都是刀光剑影。
以龙五为首的神龙队员,个个犹如狼入羊群一般,所过之处便是浓烈的鲜血到处乱溅,惨叫声,哀嚎声,嘶吼声,杀声震天!
片刻之间,会场到处血便是一片狼藉!
看着这骇人的一幕,仿佛有一股阴云笼罩在了所有人的头顶,整个会议大厅之中的气氛,压抑到了极点!
京都这些商界大佬都一个个抱头蹲在墙角,不敢起身,噤若寒蝉,一句话都不敢说。
哗啦啦……
不知道是谁,一时没忍住竟然吓尿了,一股腥臊的气味不断蔓延!
天啊!
从叶孤城他们发起攻击开始,短短不到十分钟的时间,整个大厦内已经一片大乱,所有的商贾都懵了,因为他们怎么也想不到,究竟叶孤城有多大的本事敢对他们动手。
这一瞬间,段强心中开始发慌!
一滴冷汗从额头滑落!
他强装震定说道:“这……以多欺少,胜之不武!”
“那你就配合一下!”
这话一落后,犹如一股狂风袭来,叶孤城只冷冷地看了他一眼,好像死神一般摄人心魄!
就是这个眼神,段强内心狂震!
在脑海中,不由的浮现出,三年前他们一起在域外作战,叶孤城以一人之力灭掉域外数万战神的场景!
可这还没完,叶孤城径直向他走来,越来越近!
“我不知道你到底要的是什么人!”
段强咬紧牙关,还不松口,因为他知道他身后的大佬一定会保他安全。
叶孤城嗤笑起来:“真是铁齿铜牙,那我就敲碎你的牙!”
轰的一声!
一道轰鸣声,响彻众人耳畔!
段强不可置信的反应过来,两眼冷酷,妈的,叶孤城只一拳,就打得他半边脸肿成馒头一样,这让他以后怎么见人!
全场寂静,所有人都直勾勾的盯着段强。
段强脸色暴怒:“叶孤城,你太狂了!”
说完,段强一个重拳出击,直冲叶孤城的脑袋上袭来。
叶孤城一个闪躲,由于用力过猛,把段强闪了一个趔趄。
段强又一出手,竟被叶孤城反手压在了地上,他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冷汗不断流下,“不可能!”
身为域外雇佣兵的段强身手也是不凡,没想到在叶孤城面前如此不堪一击。
段强低着头,默默地抽出随身带着的家伙。
没等他出手,叶孤城轻而易举地就夺下了他的家伙,此时一把冰凉的匕首已经轻轻地落在了他的脖子上。
段强呆呆的趴在那里,他甚至没有察觉,自己到底是怎么输的?
刚刚不到一个回合,就输了?
这怎么可能?
“要不……你再来试试?”
叶孤城笑了笑,直了直腰。
“我定当废了你!”
死在临头,段强还不服输,这和他此前的军人身份有关,还是有点铁血在身上的。
“怎么,还不服?”
叶孤城依旧淡淡地说道,把匕首又往段强的脖子上压了一下。
“要不你就杀了我,我不会向你服软,当年不会,现在也不会!”
昔日同袍,今天站在了对立面。
“给你三秒钟时间!”
此话一出,段强有些慌了,他知道叶孤城言出必行!
“一……”
“二……”
整个会场犹如死一般的沉寂,只能听到段强急促的呼吸!
“且慢!”
只见不远处,一个身穿黑色中山装,须发鬓白的老者,不紧不慢地在手中把玩着手串,正慢慢向人群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