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拿刚才她跟咱们说副校长的事情来说,明明是副校长先勾引那个女孩的。”
“怎么到了她嘴里,那个女孩就是贱人了?”
“都说一个巴掌拍不响,这都2021年了,她难道还不懂这个道理吗?”
我的心里也深感赞同,是啊,为什么人们一提起“出轨”,就要先想到是女人的错呢?
追根究底,还是以前社会男尊女卑的思想,对我们荼毒太深,所以才会给人这样的感觉。
心里一阵感慨过后,我意识到不能再继续耽搁下去了。
赶紧解决完,也能了却我的心愿。
为了验证我的感觉,于是我便问淘米粒,她有没有感觉这里很阴森,还有些寒冷?
淘米粒刚才满心都在想着替那个女孩鸣不平,现在冷静下来,也感觉这里很不一样。
她穿的比较少,双手不停地揉搓着胳膊。
“真的诶,你不说我还没觉得,这里真的好冷,感觉像是冰窖似的。”
听淘米粒这么说,我心里顿时明了了,这里一定有问题!
不过现在还不能把御璟城叫出来,以免打草惊蛇,于是我便决定要在这里住一晚上。
只有自己亲身见到莲姨嘴里说的事情,才能真正确定是不是有鬼。
于是我便跟莲姨说了自己的想法,并且表示如果那个鬼出来了,我就会想办法解决的。
她一听我会想办法解决,一丝犹豫都没有,立即吩咐家里的佣人去买菜,她要亲自下厨给我和淘米粒做一顿丰富的饭菜,好让我有力气帮她处理这个事情。
这让我的压力略微有些大,她这样做,无非是在给我施压。
虽然她没有说出来,但这个事情做的,分明就是在说:我都这么好吃好喝的对你了,你要是不给我好好处理,那就太不是人了。
不过我相信御璟城的能力,所以也没有说什么,就任由她了。
晚上的晚饭果然很丰富,有鱼有虾,又有菜。
简直就是海天盛筵,虽然我和淘米粒都没有见识过这么多好菜,但为了保持形象,我们偶没有多吃,只是简单地每个都吃了一口,就说自己吃饱了。
显然莲姨对我们的做法很满意,看到我们如此行事,这样她也安心了,觉得我们不是来骗吃骗喝的。
不得不说,跟这样疑心太重的人相处,还真是让人心累啊!
还好只是一时,我的心里更加决定,一定要早点解决,快点离开这里!
夜已经很深了,我让莲姨先去别的房间休息。
我和淘米粒就在这个房间睡,看看晚上究竟会发生什么。
我俩简单地洗漱之后,就上床休息了。
由于是在陌生的环境,我和淘米粒的心情也有些激动,所以过了半个小时也没能睡着。
我俩躺在床上聊着天,我问淘米粒,我让她陪莲姨聊天的那段时间,她都聊到了些什么。
在淘米粒的叙述下,我知道了。
原来莲姨与其丈夫一直以来都是面和心不和,她的性格太过于要强,处处都想要让副校长给自己长脸。
但副校长其实是个胸无大志的人,就连他副校长的这个职位都是妻子,又送礼又请客给他争取来的。
所以两人的感情一直都不是很好,自从莲姨第一次发现副校长出轨了一个女老师后,便赌气索性不管他了,自己也找男人来气他。
两人就这么一直过了好几年,直到副校长那段时间神神叨叨的,她还不知道有这个人。
莲姨也对副校长有诸多怨言,反正说过来倒过去,最后还是嫌他事业心不够,一点志向都没有。
对于别人的家事,我和淘米粒没有办法点评什么,我听后只是感慨了一句,真是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说完这个,我突然对淘米粒的事情有些好奇了起来。
虽然我们当了四年朋友,但是听她家里的事情是少之又少。
这期间倒是遇到过很多奇怪的事情,淘米粒似乎体质不是很好。
每次只要我们玩的晚了一些,超过十二点的话,她就浑身难受。
记忆中,依稀记得,她好像总是会在第二天发烧,说胡话。
但是后来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就好了。
之前我好奇,问过淘米粒她这是怎么了,为什么会这样,家里难道没有带她去治过吗?
但每次一提到她的家里里,淘米粒的神色都有些晦暗。
好像很不愿意提起似的,就连我的问题,也只是随便敷衍的说治过,没用,之类的话。
却一点都不肯多说,虽然我知道她不愿意多说不是因为没把我当朋友,而是她从心里对家里的抗拒。
所以对此我没有生过气,也没有逼问过她。
我觉得每个人可能都会有自己的不得已,所以没有必要把人家的事情刨根问底。
我想着,反正躺着也是躺着,还不如聊聊天,或许可以让她打开心结。
“米粒,我一直想问,你的体质是不是不好啊?”
“每次过了十二点,你第二天肯定会生病。”
“以前我没有接触过这种事情,什么都不懂。”
“但最近我为了抓那个红衣女鬼,也研究了很多。”
“我猜,你的体质是不是那种至阴之体?”
我害怕她听不懂什么叫至阴之体,还对她解释道:
“至阴之体就是指,在阴年阴月阴时出生的人,特别容易招惹这些脏东西。”
“午夜十二点是那些阴间的人们出来活动的时间,所以你才会每次都发烧,生病。”
“这个事情很严重的,如果你不想办法驱邪,很有可能像唐瑶那样,被附身的!”
我是真的担心淘米粒会被附身,因为只要是被附过身的人,以后会很容易就被附身,而且对身体很不好。
淘米粒这次并没有逃避我的问题,她深吸一口气对我缓缓讲到:
“你猜的没错,宛宛之前我没有告诉你,是因为我怕吓到你。”
“毕竟之前你从来都没有接触过这类东西,所以我是担心说出来你能不能接受得了。”
“会不会因此就疏远我,不想跟我做朋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