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些也只能是我在心里默默的想法。
现在我身处不知道是哪里的地方,在这里我只认识他,自然万万不能得罪于他。
打定主意后,我皮笑肉不笑地“嘿嘿”地把自己的头从御璟城的手里挪了出来。
“嘿嘿,我的头太重,就不不必让您老的手累着了!”
我一边揉着自己发酸的脖子,一边讪讪地笑着。
“行了,别傻笑了。”
“你一定在好奇这里是哪里,为什么你会出现在这里。”
见御璟城主动说出了我的疑惑,再加之他对这里的了解,我大概明白了。
我之所以会出现在这里,全是拜他御璟城所赐,是他把我弄过来的!
虽然我很无辜,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被无缘无故地弄到这里来。
但既然他有本事让我来,自然也就有本事不让我走,我便只好把这口气默默忍下。
反正俗话说得好,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我毕竟是他名正言顺的妻子,自然有更多时间与他计较了。
于是我便果断选择了先不与他计较,等我出去再说!
明确了这个信念之后,我的神情也放松自然多了。
就连我自己都感觉到了,自己的表情终于不再是假笑男孩了。
御璟城似乎有些着急,他拉着我的手把我带到了一处地方。
起初,我对于御璟城的亲近还有些小小的抗拒,但他的力气太大了使我无法挣脱。
御璟城似乎在用行动默默地告诉我,他是我的丈夫,我一辈子都别想脱离了他!
对于这种强盗行为,我也无计可施,只能任由他去了。
御璟城见我便不再挣扎便放开了我的手,给我指了一个地方让我看。
见御璟城如此严肃的表情,不禁让我心生好奇,竟然可以让御璟城和反应如此之大。
想必,这里应该是个对他来说意义重大的地方了!
我顺着御璟城的手,看向那边,发现这里的景象和刚才截然不同。
是御璟城,和一个全身被黑团团团笼罩了的人。
那边竟然也有一个御璟城?这让我无比惊叹,他不是刚才还在我身边的吗?
难不成,他可以在一瞬间就过去?
我的心里惊奇万分,下意识地回头寻找御璟城的身影。
赫然发现他还在,并且也在随我一起看着那里。
“御……”
还没等我把问题问出口,御璟城就把食指放到了自己的嘴边。
我自然知道,他是在让我不要说话,随后又用眼神示意让我继续看。
看着御璟城面无表情的样子,令我对那里更加好奇了。
只见那人和御璟城一开始还好好的,一起坐在桌子上喝茶,聊天。
但时间没过多久,我就看到他们两个突然把桌子上的茶杯和茶壶都掀翻在地,并且大打出手。
这让我感到很是惊诧,因为我认识御璟城的这段时间以来,从来都没有看到过他发如此大的脾气,想必,是真的动怒了吧?
似乎那人比御璟城都要厉害,只见他打得御璟城节节败退,毫无还手之力。
而后,御璟城似乎想要逃跑,却被那人施法定在了那里,无法动弹。
看那人的手势,应该是在对御璟城责骂着什么,因为我看到了御璟城嘴角的不忿。
没过多久,只见那人向御璟城施了什么法术,他惨叫了一声,便昏死了过去。
我心里很是着急,怕那人对御璟城要做些什么。
不由得,回头看向御璟城想安慰他,跟他说些什么。
但御璟城早已走到了我的身后,我刚把头转到后面,就看到了他那夯实的胸膛。
他什么都没有说,只是默默地把我的头给扭正了。、
也许,这一段是他不想提及的过去吧。
正因为他说不出来,所以才会用情景重现的方式来表达给我看。
我看到御璟城的眼睛禁闭着,但那人似乎还没有想要放过他。
拿出了一个葫芦似的东西,对着御璟城就是一顿猛吸。
没过多久,御璟城就被吸进了葫芦当中。
但神奇的是,地上竟然还有一个他。
咦,三个他?怎么会这个样子?
我心里很是奇怪,不过这次我长记性了,纵使有很多疑问,都会攒到心里,等到合适的时机再问出来。
只见那个躺在地上的御璟城被神秘人给一把揪起,恶狠狠地对他说了些什么。
一阵过后,似乎神秘人说的过瘾了,这才肯放开御璟城。
之后那神秘人便潇洒离去,只剩御璟城一人瘫坐在地,久久凝视着那人离去的背影。
事情似乎已经结束了,我心里的疑惑更深了。
满脑子的疑惑,让我立即就转过头,想要问御璟城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但还没等我有所动作,就听到一个声音一直在叫着我。
“宛宛,宛宛!”
“你怎么了?不要吓我啊!”
“你都睡了这么长时间了,该醒来了!”
而且这个声音的源头,似乎还伴随着一个阵阵的铃铛声。
不知道为什么,我的神情突然有些恍惚,似乎眼前的景物在一点点的模糊。
失去意识前,御璟城似乎还跟我说了一句,要小心刘馨。
待我再有意识时,只见淘米粒真正一脸焦急地看着我,手也在不停地摇晃着我。
由于力度太大,使得我的头也随着她的动作来回摆动了起来。
“米粒…你不要摇了,我头疼!”
我不得不制止了她,实在是受不住啊!
没想到淘米粒见我醒了,说话了,竟然喜极而泣了出来。
待我慢慢缓过神来,看到我的四周围着好几个人。
分别是站在我身前,神情最为急切的淘米粒,其次就是淘米粒身边的刘馨,在后面是包蕊芯和高晓玲。
淘米粒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后怕着对我说,我睡了好久,她怎么叫都叫不醒我。
那刘馨的目光尤其让我最为注意,因为我看到了她嘴角扬起的邪邪的笑容。
她的眼神虽然很平淡地看着我,但我就是可以感受到她眼中的玩味。
仿佛我在她的眼中,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实验品,这让我很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