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想告诉你和淘米粒,你们两个已经正式获得进入派里的资格了。”
淘米粒惊呼一声,竟还热泪盈眶了起来,这使我看得肺都要气炸了。
真不知道刘馨究竟跟淘米粒说了什么,竟让她对这个什么青莲派如此痴迷。
我心里对此很是怀疑,不过还好,马上就可以潜入进去了,到时候就知道这里面到底是怎么回事了!
因此,我并没有说什么,只是淡淡地回答她说自己知道了,到时候会和淘米粒一起去的。
我本以为她说完就会走了,可谁知道,她竟然一点要走的意思都没有,反而还对我说:
“佟宛,我们派里都对你很好奇,希望你可以早点和大家见面。”
所以,她的这话,就是说那些人都已经知道我了?
这显然已经不正常,如果是正经门派怎么会如此?
纵使我对这个青莲派有再多猜疑,但当下,显然都不是一个适合与她争论的时机。
于是我便配合着表示,自己也很期待周五的到来。
刘馨这才用一种意味深长的眼神看了我一眼后,转身离开了。
我心里的不安感更加强烈了,深深地感觉到周五那天,或许有一场硬仗要打。
不过好在现在先把刘馨应付走了,只要她走了,一切就都好说了。
“米粒,难道你对那个青莲派当真就这么深信不疑吗?”
“你没有感觉到那个刘馨怪怪的,还有她说的这个青莲派似乎更加奇怪吗?”
可恨那淘米粒,不知道被刘馨这个女人,灌了什么厉害的迷魂药。
我都说到这种份上了,她竟然还是没有什么反应,还傻傻的为刘馨辩解,说我想太多了。
很多人见到刘馨也是这么说的,那只是因为我们这些人并没有真正见识到刘馨的厉害之处,高人都是会让人觉得她很奇怪的!
完了,我心下一紧,看来我想在去青莲派之前说服淘米粒的计划怕是行不通了。
其实刚才刘馨的那个眼神,让我的心里更加害怕了。
生怕我和淘米粒去青莲派的时候,会出些什么事。
只可惜御璟城不在,如果他要是在的话,我何必担心这些呢!
思绪不禁又回到了刚才的画面,刘馨说我那个梦其实是灵魂出窍,要是不早点回来会有危险。
虽然这个话是为了我好,可不知道为什么我从心底里不认同她说的。
因为那个带我去看的人是御璟城,他自然不会要了我的性命的,他心里有数。
不知道从何时起,我好像对御璟城充满了依赖和信任,觉得只要有他在,我就一定不会出事!
就在我深思的时候淘米粒突然打断了我的思考,她伸手在我的眼前晃了晃。
我这才得以清醒过来,有些茫然地看着她,问她在干嘛。
淘米落哭丧着脸,一幅要哭不哭的样子:
“你还说我呢,你才把我吓死了!”
“我觉得饿了,就想叫你一起去吃饭,谁知道你根本就不理我。”
“一开始我还以为你是因为在生我的气,所以不理我的。”
“结果谁知道,我都伸手拉你了,你还是呆呆地定在了哪里。”
“我还以为你又灵魂出窍了呢,刚还想你要是再不理我,我就去在刘馨了。”
我一听淘米粒现在怎么遇到凡事都要去找刘馨,心里微微有些不爽。
不是说我拦着她交朋友,只是要看交的是谁。
所交非人,是会害了她自己的!
“怎么又要去找她,你最近是不是都快与她认亲戚了?”
“这个人不简单,你最好还是不要接触的过于频繁了。”
果然,淘米粒以为我是在极度刘馨,便有些拉下了脸,微微阴沉着对我说道:
“佟宛,你要是不想让我接触别人就直说,不要这么背地里伤人!”
“我记得你之前不是这样的呀,现在这是怎么了?”
我就知道淘米粒肯定是会不开心的,但出于真心为她好的我,不得不出言得罪她。
现在看淘米粒态度如此坚决,我便也不好再说什么了,讪讪地解释说自己不是这么想的,让她不要误会。
毕竟平时是很好的姐妹,淘米粒见我服软了,也说不再提这个事情了,这才作罢。
气氛实在尴尬至极,我的脑子里一直拼命地往出想该怎么化解这个尴尬的局面。
都说急中生智,我的脑子里突然蹦出了睡觉之外与淘米粒商量的画面来。
对啊,这不就是一个好机会吗!
我的心里有些兴奋,知道淘米粒对这个事情的好奇心很重,有了这个事情,我们闹别扭的事自然就不会成为隔阂了。
“对了,米粒你还记不记得咱俩约好的阶梯教室的事情?”
果然,按照这四年以来我对淘米粒的了解必定没错。
她似乎也把这是忘了,在经过我的提醒之下,这才想了起来。
淘米粒兴致盎然地点了点头,说自己当然记得,还一直等着呢!
我便顺杆就爬,走到淘米粒身边拉起她的手,就往食堂的方向要走。
但淘米粒的性子哪里是能认得了这么久的,下午她没有闹着要实施计划,也是因为我的事情给她分心了,让她一时间给忘了。
现在拉着我就要往阶梯教室那边走,嘴里还在口口声声地说着,自己等不及了的话。
我心里默默地感叹,真是论了解,怕是谁都比不过我对淘米粒的了解啊!
其实我刚把要去食堂吃饭的话说出来时,就猜到了淘米粒一定会这样,便一早就想好了说法。
我使劲拉住了她,让她先稳定稳定情绪,然后才对她说出了我的计划。
“米粒你先别着急,你看啊,我是这样想的。”
“我们先在食堂吃饱了,一会儿等的时候也不至于饿着肚子。”
“再说了,如果真的像你说的有鬼在作祟,那我们的肚子到时候一个不争气发出饿的咕嘟声,那不是丢人都丢到了鬼那去了吗?”
“到时候万一碰到个吃了的鬼,别到时候任我们藏得多好,最后被肚子出卖了,这不是滑天下之大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