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与乐不理老夫人对她的的训斥,兀自走上前去推开趴在容芷玥身上的丫鬟,伸出手直接去掐她的人中。
只见容芷玥皱了皱眉,但并不醒过来,宋与乐于是下了狠手。
“啊!”容芷玥尖叫出声,捂着脸从凳子上跳起来。
容芷玥起来了!老夫人和很多人脸上都闪过一丝惊喜,这下子他们将军府就不会受牵连了,这一瞬间,他们都这么想。
“芷玥姑娘,这次真的疼了?”宋与乐在袖子上擦了擦手,向前走了几步,逼视这容芷玥的眼睛,抬着她的下巴,不容她后退一分。
“你,我都晕过去了,你居然还下如此重手!”容芷玥被你的有些着急,恨恨的对着宋与乐说。
“哦?晕过去了一醒过来就知道自己晕了啊,不知芷玥姑娘居然有如此高见!”不打自招!
“小姐!”他的丫鬟大惊失色,连忙去制止她在说话,可是这个时候已经晚了。
荣芷玥突然觉察自己有些失言,捂着嘴,赶忙补救,故作柔弱可怜,轻手轻脚的扑到老夫人身上,“老夫人,我不是故意的!刚才他们下手太重了,我真的差点昏死过去,我长这么大,第一次被打,我是不想被打才出此下策。”说着就挤出几滴泪来。
宋与乐心里叹了口气,都这种时候了还想狡辩?对她拙劣的演技表示呕吐,这么一个有心计的女人怎么被送过来府上?简直让人看见就堵得慌,真是对她的撒娇柔弱战术真是大大的鄙视,难道安煜喜欢这款?!
容芷玥的谎言又一次被破解,还是被她自己给戳穿了的!老夫人看着她脑袋上简直要冒出来火焰,还想要寻求她的庇护,一而再再而三的欺骗他们,因为他们这一家子人都是傻子吗?这个女人简直太可笑!
老夫人看了一眼宋与乐低下头不再言语,为自己一次又一次的上了容芷玥的当表示愧疚,因为刚刚说的那些难听的话应该全部转送给这个人,并不应该不分青红皂白用那么难听的话攻击宋与乐。
安煜纵然有十足的耐性,对眼前这个谎话连篇装模作样的人也没有了耐心。
“来人,给我继续打,重重的打,只要她还有一口气,不管是过去还是晕过去都给我重重的打!!”安煜用手指向荣芷玥。
荣芷玥从刚刚被掐人中的疼痛中缓了过来,听到重重的打这几个字的时候,目光已经变得十分呆滞。
没等老夫人开口,安煜就对屋里所有的人说,“将军府的人都给我听好了。从今天起任何人犯错了,必定执行家法伺候,如若像她一样给我装晕想逃避,有错不知,有错不改者,家法加倍,直到改了为止。”
荣芷玥大惊失色,一下子腿软了坐在地上,看来她是真的躲不过去了!
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自不量力的装蒜,作出来的结果...大家估计心里都是这么想的。
“扶老夫人进屋休息。”安煜指着一个丫鬟说到,老夫人也没有再说什么。
众人散去,剩下执行家法的和荣芷玥在朝堂上。一声声哀嚎传出来,这次是真的疼了把?估计还是哭喊的有点夸张,众人都摇了摇头,各自干活去了没有谁在意,跟没听见一样。
荣芷玥最后被丫鬟扶着回到自己房里,又继续大声哭喊了好一阵子才安静下来。
在书房的安煜听到荣芷玥弄出来的动静,有点烦躁了,确实,将军府向来安宁,没有一个敢如此胡闹的人,本来就是皇上硬送过来的,一点不喜欢她,现如今不老老实实呆着,来了就知道巴结老夫人搞事情,处处心机显尽。
必须把她撵走,在府里三番两次的胡说八道,老夫人也三番两次听信她的谗言,更甚至他已经不止一次听他们对宋与乐口出恶言,安煜怎么可能还能忍受?于是心里下定决心把这个她赶走,现在她已经犯了这么多错,这个府里已经容不下她。
第二天安煜带着荣芷玥就来到朝堂上,“皇上,臣有事要奏。”
皇帝看出安煜神色不对,一旁的荣芷玥还低着头,刚才分明是安煜一把把她扯进来的样子。
皇帝看着安煜,“哦?国事还是家事?”
“回皇上,家事。”
皇帝直觉对他不是什么好事,但是,想到朝堂上来了,根本躲不过去,“说来听听。”
“请皇上收回成命,臣府内不需要这个女子,也不敢要这个女子,请皇上批准。”安煜低头请命。
这个安煜,进来就说这话,想直接退货啊,在场的人都有些惊讶,不知他原因为何。
“这话不能随便说,朕的话金口玉言怎么说退就能退呢,至少给我个理由。”皇帝有些不悦,这可是太子出的主意,难道被他看出来或者被抓住什么把柄了吗?更况且自己下的圣旨是想让自己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收回吗?
“回皇上,自从她踏进我府上第一天,就大事小事不断,搞得府上一派乱象鸡犬不宁。这还是事小,没事找事,栽赃陷害,净说些子虚乌有之事,整个府上都可以作证,她博得老夫人的垂爱,制造与乐泼自己热水的假象,不守规矩,甚至犯错被家法处置的时候还装晕,但幸好自己说漏嘴,被我们发现,这样的人皇上,试问谁敢留在自己家里?。”
“有这等事?”皇帝看着荣芷玥说道。
荣芷玥没敢回答,算是默认,他们打的不清,已经不敢在胡言乱语。
这是谁挑的人?这样一个痴傻不清的人,才过去几天就被人发现?实在是没用的很,虽然心里可惜这个局没有成功,但对这个办事不利啥事都坏在她身上的容芷玥更是闹心!
“安将军,这些夫妻之间的小时就不要用拿在朝堂上在说,她刚离家到你府上肯定有不适应的地方,你们家人之间有点摩擦纯属正常,没有严重到退婚的地步。”
安煜还是不死心,继续申诉,“臣行军打仗,向来身体很好,从她来我我府上我就开始添了头痛的毛病,难受的狠,这人真的不能留在我府上了。”
“好一个安煜,当初你也是了旨的,莫非想要朕收回成命?人你必须带走,怎么处置你自己看着办。”
皇帝朝安煜摆了摆手,“朕今天和大臣还有国事要议,你们先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