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巧儿一直请求宋与乐让她原谅自己,并让自己做安煜的妾。
宋与乐不想和她浪费时间,想把她带到安煜面前,看她怎么再演下去。
祁巧儿跟在宋与乐的身后,经过花园,来到前厅。
此时的宋微雨已经不带下去了,祁巧儿并不知道她们的计划已经败露。
宋与乐坐好之后,就问祁巧儿安煜刚才去哪里了。
“我说祁巧儿,你让我原谅你,接纳你,我来问你,刚刚安将军去哪里了?你知道吗?”
正巧这时安煜从外面进来了,祁巧儿一看安煜进来了,忙走到安煜面前说:“将军你就原谅与乐姐姐吧,那不是她的错。”
“姐姐她也不想发生那样的错,都是那些坏人,请您原谅姐姐吧。”
祁巧儿这个傻瓜蛋,自以为很聪明,以为计划成功了,想在安煜面前充好人。
这还真是此地无银三百两,祁巧儿这么说就更加证实了宋微雨说的话一点都不假,要不然她不会向安煜去替宋与乐求情。
这真是聪明反被聪明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你知道你自己在说什么吗?祁巧儿?”安煜一听她说的话颠三倒四的。
“我知道将军,姐姐去郊外的时候不是被人给欺负了吗?那不是姐姐的错,您原谅她吧。”
“你怎么知道她去郊外还被人欺负,这些是不是你干的,是你让人在郊外拦截宋与乐的。”
安煜听祁巧儿又说了一遍,就更加证实了宋微雨所说的话是真的了。
“我,我……”祁巧儿被安煜问的哑口无言,不知道怎么回答了,突然感觉到自己说错话了。
“我说祁巧儿你的演技还真是高,你知不知道你和宋微雨的计谋已经被识破了。”宋与乐说。
“我已经把你们派去的人全部给搞定了,他们还供出了你和宋微雨是怎么合计害我的。”宋与乐一脸平静的说。
“什么?”祁巧儿一听计划败露,吓的一屁股坐在地上。
此时的祁巧儿就像霜打的茄子,焉了,什么话也没有了。
“抓起来,把这个以下犯上的不知廉耻的女人给我抓起来处死。”安煜生气的对他的下属说。
“求求您将军饶了我吧,这都是宋微雨出的主意,和我无关,不管我的事。”祁巧儿说。
这还二人真是好,出了事情各自保各自的,都把责任向对方身上推。
“看来,你们两个的罪名已经成立了,罪名是以下犯上,图谋不轨。”
“把这个祁巧儿给我抓起来。”安煜对外面的下属大声说。
“冤枉啊,将军,饶了我吧,都是宋微雨她出的主意,是她害你的。”祁巧儿还是不忘在宋与乐面前说宋微雨的坏话。
这两个狼狈为奸的女人,出了事情之后,都各自推卸责任。
“你不要再说了,你和宋微雨两个人狼狈为奸,一丘之貉,相互攀咬没有一个好人。你们两个没有一个是好人,通通都抓起来处死。”
祁巧儿的罪行是确定了,谋害将军夫人,买凶杀人。
安煜派人将祁巧儿抓起来关进大牢,准备三日后处死,这一消息传出去后全村人都知道了。
宋与乐和安煜商量要把祁巧儿的罪行也写出来贴到大街上,以免乡亲们说他们做事鲁莽。
“师爷,去写一个公告,把宋微雨和祁巧儿他们两个的罪行都写出来贴到大街上让乡亲们都知道,以免别人议论我们欺压百姓。”
安煜把师爷喊来嘱咐他说。
“好的,将军放心,我马上去写。”
师爷把告示写好后 ,交给安煜,安煜派人把告示贴在大街上。
告示一帖上迅速围过来好多人,告示是大体上是这样写的:
宋微雨和祁巧儿两个人一起合谋陷害将军夫人宋与乐,罪证确凿,人证物证都有,祁巧儿是主谋,三日后处死,帮凶宋微雨蹲牢五年。
告示还没有贴,祁巧儿的父亲就收到了他女儿将被处死的消息。
祁巧儿的父亲是彩霞村的村长,他一贯在村里横行霸道,无恶不作,霸占财富,家里富有,并且还养着好多家丁。
在彩霞村村长就是天,就是王,村里的人都怕村长,村长就是村里的土皇帝。
这个土皇帝虽然很厉害,但是他相对于安煜将军来说是微不足道的,他的势力不敢与安煜比。
在祁巧儿的父亲彩霞村的村长知道女儿祁巧儿被安煜给抓起来并将被处死的时候,他没有其他的办法。
虽然是村长,但是不敢与将军想抗衡。
他不敢去将军府找安煜和宋与乐,因为他知道所有的错都是他女儿的,但是每个人都护短。
即使是自己女儿的错也不想去承认,他知道就是自己去求安煜,安煜不一定领情。
没有办法救他的女儿,毕竟祁巧儿是自己的掌上明珠,心头肉,在知道女儿将被处死的消息后,他是非常的难过。
虽然难过,但是不能就这样便宜了他们,安煜他动不了,可是有一人他却能玩于鼓掌之中。
那就是宋与乐的家人,她们都在彩霞村,都是彩霞村的人,当时他们一家去彩霞村还是祁巧儿的父亲收留了他们。
既然动不了将军府,那么就从宋与乐的家人开刀好了。
祁巧儿的父亲把负责管理村里族谱的人给叫了过来。
“你把宋冬和宋赵氏还有宋与善他们几个人的名字从我们村的族谱上给去掉,不要他们了。”祁巧儿的父亲说。
“好的村长,我马上去办。”负责彩霞村族谱的人说。
村里有个规矩,如果族谱上没有了谁的名字,那么谁就不是这个村子里的人了,那么就没有在这个村里居住的权力了。
当时宋与乐她们一家是在别的地方迁过来的,到彩霞村后,可以说是村长收留了她们一家再加上老宋许氏还有宋微雨一家。
功归功,过是过,再说了祁巧儿有错在先和人家宋与乐的家人有什么关系,还想把人家的名字在族谱上改掉,再偷偷的把人赶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