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煜甩了甩衣袖,轻哼道:“诸位有所不知,刚才这两人想要强逼我纳妾,这实属以下犯上,若不是这两人,是我夫人的亲戚,我肯定会严加惩办的。”
安煜毕竟是一个做大将军的人,威严还是有的,他的威严不常露给其他人看毕竟威严和嗜血都是给敌人看的。
大概这次安煜是真的动怒了,不然以安煜以前在常人面前的性子是不会放下这狠话的,大概那两个人触碰到了安煜的逆鳞了吧。
安煜是一个执着的人,他不喜欢将就,所以很小的时候,她希望她以后寻找的伴侣会是他喜欢的,不然他宁可不传宗接代,独自老死。
世界很大,一个人一生能遇到一个对的人的几率很渺小,毕竟我们并不知道那个对的人在哪个地方?我们只能盲目的寻找,然后盲目的等待。
对于某些人来说,安煜是幸运的,他在他最好的年华遇到了他的真爱,所以这样的安煜是让人非常的嫉妒的,安煜拥有的东西太多了,崇高的地位,渊博的学识,还有一个爱她的人,这些东西都是值得我们去嫉妒的,因为正常的一个人是拥有不了这么多的。
那些村民听完安煜讲的这些事情也不禁惊叹,他们都知道安煜的身份,是一个将军,一个当官儿的,平常人怎么惹得起这种人呢?所以一听他这么说,就连忙称是,一句废话也不敢多说。
这或许就是当官的好处吧,尽管现在安煜隐居在清水县这个小地方,但是地位还是很高,就连县官老爷都得让他三分,他们这些平头百姓,自然是要让他十分的。
于是一个村民就开始带头了,他上去轻轻的推了一下老宋许氏然后轻声的对老宋许氏说:“你们家呀,有一个将军夫人就行了,何必再这样呢?”
这下老宋许氏可就不太高兴了,转头恨恨的瞪了一眼刚才推她的那个人,那人也是被老宋许氏给瞪怕了,吞了吞口水,然后默默的退下。
那些围观的几个村民看见那个村民这个样子,虽然想笑,但也不敢笑,那个村民就是前车之鉴,他上去之后,几乎就没人敢上去了,毕竟老宋许氏可是出了名的不讲道理,错的也能给你掰成对的。
对于他们那些词穷的老百姓来说,这种人能不惹就不惹,根据他们的经验来看,见到这种人能躲多远就躲多远,万一哪天他把他身上的黑锅甩给你了,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站在人群中的祁巧儿心里很是气愤,想着这些人真够懦弱的,竟然不敢起来,当面指责,虽然他也不知道该指责什么,是以他平常很看不惯宋与乐这样子就知道有事,没事,她都喜欢掺和一脚,这次也不例外。
祁巧儿想这些人都不敢去说,那她去好了,祁巧儿认为她自己足够的了解宋与乐,她觉得宋与乐是一个乡野村妇,配不上安煜这个嫡仙姿之姿的男子,有可能安煜娶宋与乐是被迫的。
其实,祁巧儿这样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她从遇到安煜的第一天起,就喜欢上他,宋与乐与安煜婚讯的消息传到他们家的时候,她就感觉好像被夺走了什么心爱之物一样,所以她嫉妒宋与乐。
祁巧儿一想到以前的往事,就非常气愤,一生气就直接站了出来,用手指着宋与乐,恶狠狠的说:“你们都忘了吗?她是一个不孝的人。”
此话一出,四座皆惊,村民们都瞪大眼睛,错愕的看着站在梯上的宋与乐,眼里都带有不可置信,毕竟将军夫人看起来如此纯良,不像是那种不孝之人啊。
宋与乐听到祁巧儿这话,忍不住的蹙了眉,她明白祁巧儿的心思,她喜欢安煜,所以祁巧儿总是处处针对她。
祁巧儿看着众人的模样,就知道,这些人,信了。于是得意洋洋的又开始说,这次祁巧儿并没有指着宋与乐而是对着安煜说:“我今天,就让你看清楚,宋与乐这个女人的真正的面目。”
听到这句话宋与乐轻挑了一下眉毛,心想自己有什么还没有被世人所知道的面目,要说真还有一个不被世人所知道的事情,那就是她穿越了。
那些村民忽然好想是缓过来了一样,都愣愣的看着祁巧儿,然后一个人就对祁巧儿说:“你怎么知道将军夫人是一个不孝的人?”
祁巧儿没想到竟然还有人敢质疑她的说辞,便有些不高兴了,冲那个提问的人吼道:“你现在看不出来吗?此时此刻此景,不都是在暗示你们她宋与乐是一个不孝的东西。站在她对面的人可是她的亲奶奶呀!”
众人被祁巧儿说得一愣,一想,对方确实说得有理,还是有些人反应快,瞬间就明白了他们是在被这个女人牵着鼻子在走。
于是就有一个好心村民就直接吼出来,“大家伙,不要被她牵着鼻子走了,若是这将军夫人将老宋许氏看作是亲奶奶,那老宋许氏把将军夫人看作是什么了。”
被这人一吼,大家伙才反应过来,确实是这个理。祁巧儿一看众人这个样,知道不孝这个话题不行了,于是就换了一个话题来讲。
“那她还有其他的呢?一个普通的男人都可以三妻四妾,更何况是大将军呢,大将军也是男人。”祁巧儿觉得这次说的这件事情是绝对没有错的,毕竟男人的天性如此。
祁巧儿又接着对宋与乐说道:“你与安大将军,门不当户不对的,将军肯让你做他的妻子,是你上辈子休来的福气。”
祁巧儿故意贬低宋与乐,让大家都认为宋与乐配不上安煜,“现在大家快来看看。”祁巧儿转了一个圈,指着周围的人,最后停在了宋与乐的面前,用手指着宋与乐。
大肆的叫着:“大家快来看看,这个女人,不准自己的丈夫纳妾,身份不够还不准纳妾,哈哈哈哈,笑死我了,我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的人。”祁巧儿疯狂的叫嚣着,她此刻似乎已经魔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