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煜和宋与乐走到门口听到她这么说,又都返回了过来,容芷玥出手,没他们两个人的事是不可能的,所以他们知道跟他们两个肯定脱离不了关系。
不知道是真哭还是假哭,秦芷玥哭的梨花带雨,一一指认他们的罪责,说说刚才被欺负的事情,看着好不委屈的样子。
容芷玥跪在地上抓着老夫人的袖子,低着头,眼泪簌簌的掉下来,“今天我被人指着鼻子骂,还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被泼了一身的茶水,那么多人看着,你们知道我当时有多么丢脸吗?这叫我的脸往哪里放?”
老夫人被这突如其来的哭诉满脸的疑惑不解,之前不总是她装来装去欺负别人吗?今天怎么天道轮回了?虽然对这个骗了自己这么多事的人没了好感,但毕竟也是吃斋念佛了多年,以慈悲为怀,怎么也受不了一个姑娘哭的稀里哗啦的场面,所以本着理智她要听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
“等等,把话说清楚了,我还没老糊涂了,怎么就听不清楚你在说什么呢?你说说到底是谁欺负谁?怎么被欺负了?”老夫人把她扶起来,招了招手,让人把凳子给容芷玥支上。
容芷玥做好以后,深吸两口气定了定心神,扫视了一眼,直接指着宋与乐开始指责。
“就是她!今天有人来找她,把我留在那里,她却借故离开,所以肯定是她找的那些人来这么说我的!”
宋与乐看着所有人把眼光把眼光汇集到她的身上,不知所以然,眨了两下眼睛,对他们坦然相视。
“他们不仅讽刺我只是二夫人而已,还说她和安将军感情有多好多好这件事来嘲讽我,这都不是最重要的,最紧要的是他们找人一唱一和往我身上泼了一身水,一身水啊,头发衣服什么的全都湿了!要多狼狈,有多狼狈!”容芷玥把手收回来,开始讲解发生的详细情况,哭的更加凶狠。
所有人的目光又从宋与乐身上转移到了她这里。
宋与乐和安煜同时挑眉,被这个信息量结实吓了一跳,他们各干各的事,才刚吃了饭,怎么突然就发生了这种事情?本来问心无愧的两个人,听她说的这么有板有眼不禁开始打量起对方。
“,,,此话当真?这事可不能胡说!”老夫人被这话吓了一跳,不禁怀疑这番话的真假,被骗的不是一次两次了得长点心眼。
“旁边那么多人看着呢,不信老夫人您去问他们便是!”容芷玥又指着门口的丫鬟小厮,义正言辞的让他们为她证明。
把人证都指得出来,说的这么逼真,还能有假?老夫人索性不问他们已经相信了容芷玥说的话,虽然对她已经没有了好感,但对宋与乐是从来没有过的。
“有这等事,宋与乐,上次的事情不是已经惩罚她了吗?明的不来,居然还来暗的?当我不存在,还是怎样?你给我解释个合理的缘由出来,否则今天家法处置,谁都保不了你!”老夫人锐利的眼神直瞪着宋与乐,好像已经准备好了,只要一承认一证实就马上惩罚她一样。
她最讨厌勾心斗角的计谋,虽然明地里害人也接受不了,但老夫人更讨厌那里背地里害人的把戏,尤其是这个怎么看都看不顺眼的宋与乐!
不是自己做的事情,当然要为自己辩解。
“,,,老夫人,你不管看我们两个谁不顺眼,都不应该只听她一个人的一面之辞啊,找人泼她水的事情,谁都可以做?连他自己都可以,当时我又不在场,凭什么说是我做的就是我做的!”宋与乐走到老夫人跟前,和容芷玥对视。
“当时的人就是来找你的,那么多人都看着呢,你休想狡辩!”容芷玥擦干眼泪,为自己说话,如果不是老夫人,还有其他人在场,她觉得她可能会把不远处放着的茶杯扔到她的脸上,然后体会一下她当时的感受。
宋与乐知道她想要做什么,顺势往边上一走,挡住了她的视线。
容芷玥气的牙痒痒。
“狡辩?三番两次的狡辩的人不知道到底是谁?”宋与乐却逼近她反问,讽刺不久前她刚刚做过的事。
奈何容芷玥对她自己做过的事心理强大,而对被泼到水这件事却偏偏急得不行, “你,就是你做的,你还不承认?敢做不敢当,是吗?”
整间屋子里静的出奇,剩下他们两个人左一句右一句的打嘴仗。
宋与乐不想再听他这么瞎说八道,于是叫停,她没有做的事情,她也不可能有证据,所以宋与乐准备给他致命一击。
“停!,,,我们这么争吵下去没有意义,总之,这件事情我根本不知道,空口无凭,证据呢?除非你把数我让他们这么做的证据给拿出来,否则的话,这就是诬陷!诬陷我,我凭什么承认?”
宋与乐其实也很好奇这个人到底是谁?谁帮他们出了这口恶气,他不是在狡辩,而是在为自己做维护,这是她的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