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以后多花点时间在自家的生意上,我更高兴,挂了。”
赵鸿飞父亲挂了电话,然后给诺威集团中#国区总裁的秘书打了个电话,预约好明天上午的时间。
赵鸿飞同样挂了电话,也不管几点钟,直接给秦钧瓷打了过去。
秦钧瓷正在书房研究从左美那儿拿回来的画稿,希望能从中找到些有价值的线索。
“喂,怎么了?”
秦钧瓷接起电话问道。
“你刚刚让我帮你打听的事儿,有信儿了。”赵鸿飞淡定的说着。
秦钧瓷一听,放下手里的东西,猛地站了起来。
“真的?赶紧跟我说说。”
“要不你先说说怎么感谢我吧?”
秦钧瓷毫不犹豫的说道:“只要事情办成,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这可是你说的,别到时候我需要你协助的时候,你给我装死。”
“不会不会,赶紧说说,诺威集团那边什么情况?”
赵鸿飞已经想好,只要到时候父母不同意自己跟左美在一起,那就让秦钧瓷去跟他们沟通,反正平时他们对秦钧瓷好像比对自己还好。
“你的命好,正好诺威集团中#国区总裁就在赵氏集团洽谈合作,明天下午返程,我爸说了你要是想见的话,明天上午十点之前赶过去。”
这件事情对秦氏集团非常重要,而且如果能跨过那个什么西米先生,对秦振海的打击也不小,这么大的事儿,就算今晚让他赶过去,他也会马上出发。
“好,我知道到了,你想好让我答应你什么,提前跟我说,挂了。”
赵鸿飞还想跟他嘱咐两句,谁知电话里已经传出嘟嘟嘟的盲音。
“这小子,这大晚上的着什么急。”赵鸿飞自言自语的嘀咕着。
电话刚放到桌上,敲门声响了起来。
“左美?怎么了吗?”
赵鸿飞看着左美满脸愁容,一副焦急的模样,赶紧把她拉进屋里询问。
“我实在不知道该找谁,就只能来找你了,你现在能送我回家一趟吗?”
左美哪有心情坐下,站在门口跟他说着。
赵鸿飞看得出来肯定左美家里发什么事儿了,不然她也不会这般着急。
“左美,不管遇到任何事情,你能第一个想到我我很高兴,但你现在得把事情跟我说清楚,我好准备一下。”
左美长话短说,简单说了一下。
“你的意思就是你爸现在被赌#场的人给扣了,要拿钱赎人对不对?”
左美点点头,她就知道她爸不能有钱,一有钱就肯定去赌。
赵鸿飞想了想,这件事情这样下去肯定不行,这次赎回来,那下次呢?
“走,我们先过去看看。”
一路上,左美都好像心事重重的样子。
“你放心,你爸肯定没事儿的,只要他们需要的是钱,那就不是问题。”
左美没有说话,半晌,她才悠悠开口。
“鸿飞,我,我想收回我今天的话。”
“啊?什么话?”
赵鸿飞显然还没有意识到左美的情绪,并不是因为父亲被扣在赌#场,而是跟他的关系上。
“就是,就是答应做你女朋友的话。”
赵鸿飞一脚急刹,车子停在路边。
左美惊恐的看着他,心想,他不会把自己丢在这儿吧!
赵鸿飞盯着方向盘愣了愣,才把头转向左美看着他。
“左美,我说了,你所有的事情我都能解决,我有这个能力你相信我,所以,以后不要再说这样的话好吗?”
赵鸿飞心里清楚,这么多年,左美没有谈对象,就是因为家庭因素。
左美为难道:“你也看到了,我家这个情况就是个无底洞,你要是进来,不管你有多少钱都会被我爸给败完的,我不想这样。”
左美也是想保护赵鸿飞,不想看到他为了自己那个不争气爱烂赌的父亲深陷其中。
“左美,你现在是我女朋友,你的事儿就是我的事儿,我说了,我有能力解决,你放心就好了。”
说罢,车子缓缓启动。
左美看着赵鸿飞的侧脸,不知为何此刻她只想以身相许给眼前这个男人。
秦钧瓷这边忙着整理资料,看了眼画稿,给青杨去了个电话,让他明天一早过来拿回去研究研究,看看能不能通过左刚的画找到那个关键人物。
“咚咚咚!”
秦钧瓷还没开口,书房门就被推开。
“刚刚佣人送来一些水果,给你端过来。”
林绵绵看秦钧瓷桌上一摊资料,轻蹙眉头。
“你这是干嘛?”
秦钧瓷没有埋怨她没有经过自己同意就擅自进门,自从跟林绵绵生活在一起,他好像就失去了很多原有的固执。
“我明天要出趟门,可能晚上才能回来。”
秦钧瓷示意她把水果放到桌上就可以了,顺便解释了一句。
“要我陪你去吗?”
林绵绵说完,才觉得自己这句话好像问的多余。
秦钧瓷浅笑一下:“不用,我是去谈工作上的事儿,你就在家就好,如果你有事儿的话,给青杨打电话,让他过来接你。”
林绵绵点点头,眼神投向桌上的画稿。
“这都是你画的?”
林绵绵虽然在安潭院没有接触过绘画,但出国这几年的时间,倒是给了她一些机会。
秦钧瓷摇摇头。
“都是左刚画的,之前他画过那个跟他家签合同的人,但是画的有点抽象,所以我想着对比一下他以前的画,看看能不能复刻出那个人的样子。”
林绵绵来了兴趣,反正现在罗金那边还没有消息,而且她也不觉得景亮会那么容易配合,倒不如帮他搞定这件事。
“你说的那副画在这儿吗?”
秦钧瓷手上忙活着,头也没抬的点点头。
“那你交给我吧,说不定我能给你惊喜呢!”
秦钧瓷手上的动作停了,抬眼看着她。
“你是说你能把画像重新复刻出来?”
秦钧瓷认识她这么久,一直以为她只是医术高超,还真没想到她在画画方面还有造诣。
林绵绵耸耸肩,一副这有什么难的模样:“我倒是可以试试。”
放下手里的资料,秦钧瓷从抽屉里拿出左刚之前画的那个人的肖像画,连同那些人物画像一起递给她。
“绵绵,你真的让我太惊讶了。”
林绵绵偷笑一声,虽然在外人眼里,她不过是个智商只有五岁的小傻子,但只有秦钧瓷知道,眼前这个女人的厉害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