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之后没有等到他的回应,这才扭头看着他:“喂,看什么呢?”
“啊?”
秦钧瓷也觉得自己好像有些冒失,不过眼神依旧在林绵绵的身上游走。
“我问你看什么呢?”林绵绵好似故意的把胸#部挺了挺问他。
“你说我看什么?这儿就你这么一个大活人,难不成我看那边黑漆漆的卧室不成?”
秦钧瓷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好意思,话说回来,她本来就是自己的妻子,看看有什么不可行的。
林绵绵也毫不示弱,甩了甩还没有干透的秀发,眼神迷#离表情妩媚,故意挑#逗秦钧瓷一般。
“秦三爷,您这昏迷了三年,醒来到现在也没有碰过女人,是不是忍不住了?”
说话间,林绵绵竟然用自己纤细的手指划过秦钧瓷的胸膛,然后帮他把外套脱了下来。
尽管这样,秦钧瓷依旧不为所动,站在原地。
“林绵绵,你知不知道你这做是在玩火自#焚?”
“知道又怎么样,我们可是有过协议的,再说了,你不是说过嘛,我又不是你的菜,你对我毫无兴趣,我就是看看你说的话是真是假。”
协议?
秦钧瓷心里冷笑:就他们口头的协议别说根本不具备法律效应,就是他不承认,林绵绵就拿他没有办法,只能在道德层面谴责他而已。
林绵绵随手把外套仍在沙发上,手指再次攀上秦钧瓷的衬衫。
“啊!你弄疼我了。”
林绵绵刚解了第一颗扣子,就感觉手腕处传来一股火辣辣的疼痛感。
秦钧瓷硕大的手掌已经牢牢的固定住她的手腕。
秦钧瓷稍一用力,林绵绵的身体便转了个身,背靠着他搂在怀里。
“你放开我,我不跟你闹了,我要去休息了。”
林绵绵这会才知道自己刚刚好像真的太过分了,要这家伙真的对自己不客气,该怎么办?
“你现在知道害怕了?晚了。”
秦钧瓷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热气呼在耳边心里一阵酥#麻,双腿险些站不稳,林绵绵心里恨自己的同时,想要快点挣脱这个家伙。
“你不用挣扎了,你觉得就凭你这细胳膊细腿儿的能挣脱的掉吗?”
说着,秦钧瓷把林绵绵逼到墙角,二人的脸就快要挨到一起,林绵绵甚至能清晰的看到他脸上戏虐的笑容。
欺人太甚了,老虎不发威还真当我是小花猫!
就在秦钧瓷的嘴唇即将触碰到林绵绵的时候,一股钻心的刺痛感从腹部传来。
“哎呦!”
秦钧瓷一只手撑着墙一只手捂着肚子,强忍着剧痛没有跪在地上。
“哎呀,三爷你怎么了?你没事儿吧?”
林绵绵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假模假样的关心他。
“疼死了,都是你,非让我吃那些东西,肯定是今晚的小吃给吃坏肚子了,不行,痛死了,快扶我到沙发上。”
秦钧瓷一句话结结巴巴受了半天才说清意思。
他以为是小吃闹得,林绵绵却在心里大笑,不过就是她用银针刺在了他的神阙穴上,也就是让他有腹痛的感觉而已,并没有什么大问题。
林绵绵把他扶到沙发上趴下,顺势在他的腹部用力一按。
“怎么样,现在好点了吗?”
秦钧瓷趴了一会儿坐了起来,好像完全没事儿人一样,还站起来跳了跳。
“奇怪了!”
“你慢点,不是肚子痛吗,怎么样了现在?”
林绵绵佯装什么都不知道问他。
“现在还多了,刚刚的感觉真的难受死了,你看看,痛的我都出汗了。”
秦钧瓷顺手在额头摸了一把。
“那行,你没事儿就好了,我这一天累死了,先回去休息了,你今晚就在书房将就吧!”
边说边快速朝卧室移动,话音刚落,还没等秦钧瓷表达他的意见,卧室门已经砰的一声被关上。
只留下瞪着两只眼睛不知所措的秦钧瓷站在原地,他甚至怀疑刚刚自己突然肚子痛就是她搞的鬼。
不过苦于没有证据,只能作罢。
回到书房,经过刚刚的折腾,他倒是不太困了,闭上双眼靠在椅子上,回顾最近这一段事件发生的事情。
好像自从白兴智出现,一切就都不太平了,就连秦振海这个一向不谙世事只顾着潜心研究书画的二哥都不同寻常。
有了林绵绵的人拍到的秦振海和追杀白兴智的那伙人碰头的照片,这点他想抵赖估计也够呛,可是为什么秦振海要设计陷害他呢?
这个问题到现在都困扰着他,就算在昏迷之前,他跟秦振海一家的关系也还算友好,难道就为了能让秦御景顺利掌管秦氏集团?
这一个个的问题都让秦钧瓷困扰,不过眼下看来只有等白兴智醒来再做打算,经过这次的事情,他相信,白兴智一定会把知道的全盘托出。
秦振海的书房内。
秦御景坐在书桌对面的椅子上,手里还拎着一瓶酒。
“爸,您说,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秦御景把今天发生的事情跟父亲说了一遍,就连沈国豪忽悠他的事儿也一并吐露出来。
今天从秦氏集团狼狈离开,也许是他这辈子都不能忍受的伤痛,但却又毫无还手之力,他没有想到秦钧瓷在这么短的时间内,竟然搞定了董事会和集团各个卡口的关键人物。
现在,他才算对秦钧瓷有了一个真正的认识,自己在他的手段面前,不过是小巫见大巫。
“沈国豪那边一点可能都没有了?”秦振海厉声问道。
秦御景听得出来,父亲这次对他很失望,但也只能无辜的摇摇头,这次他确实尽力了。
“好好想想,我们还有没有什么办法,白兴智死了倒还好说,就算秦钧瓷死咬我们,死无对证,他也没有办法,但是,如果白兴智没有死还醒过来,那可就麻烦了。”
秦振海毕竟是老狐狸,他可不会傻傻的认为白兴智真的有这么容易死。
“爸,要不然我们离开吧,凭我们这么多年积攒的财富,足以让我们在任何地方过得舒舒服服的,我们去欧洲,或者美国也行。”
秦振海听了儿子的话,把手里的水杯砰的一声放在桌上。
“现在还没有到最后关头,你就想着撤退,难道我们比别人差吗?我们就这么离开之后会留下什么样的骂名?哼!”
他秦振海虽然是个没多大追求的人,但是非恩怨分明,当年做下那些事,不过是为了帮妻子报仇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