炙热的烈唇压上,一瞬间让林绵绵在大脑没来得及反应。
但很快她澄澈的眼眸划过冷色,银牙几乎咬碎,这个狗男人真是机关算尽,下毒不成,又来用这种下三滥的招数!
她用刚才抵住的胳膊挣扎,但男人的力道太大,她越挣扎,男人的力道越大,红唇在林绵绵的唇瓣上碾磨深吻。
林绵绵内心很清楚,自己在各种测试面前都能演得滴水不漏,但唯独男人这样,自己顷刻间功归一篑。
她想拿药,但却偏偏够不到,现在只能悔恨为什么把药放到那么远的地方。
她真急了,眼底掠过一道暗芒,轻启贝齿,一口咬在秦钧瓷舌头上,一股血腥味在他们的齿间蔓延。
秦钧瓷起身,嘴角的鲜血渗出,冷眸紧紧盯着林绵绵,“下嘴够狠呀。”
“大叔说过的,不能让别人动绵绵,绵绵听大叔的话,要保护自己。”她眼角坠着泪花,可怜巴巴的。
“没错,别人是不能碰你,但我又不是别人。”他冷笑,拿纸巾把嘴角擦擦。
随着男人丢了纸巾,秦钧瓷瞥了她一眼,虽然红唇浓烈,但也不敢再轻举妄动。
林绵绵见状,也不再反抗,只是静静的看着他的双眸,眨巴着双眼。
“绵绵怎么感觉大叔你好像有心事,绵绵可是很喜欢听别人讲故事的,要不然你给我讲讲吧!”
秦钧瓷的两只大手越来越过分,可有那么一瞬间,他脑海中出现了云昭的模糊身形,如果跟他亲近的女人是云昭多好,他不由得眼角湿#润。
林绵绵可没注意到这些,眼看秦钧瓷再次压迫上来,她只能下死手了,摸出自己事先藏在身上的药。
小心翼翼得拿出,正要点进男人的穴位上,秦钧瓷反应迅捷,直接抓住了林绵绵的手腕。
屋内陡然一静,秦钧瓷微微抬起身,视线落在林绵绵俏脸上,阴翳冷厉。
林绵绵此时动弹不得,原本呆傻的眼神也变得冷冽傲然。
双方僵持不下,都在试探对方的真实意图。
良久,林绵绵手上一松,扔掉药粉。
她心里清楚,目前这种状况,再装下去也无济于事了,只好坦然说道,“我来这里就是查点事情,没有要伤害你的意思,现在我查完了,赶紧放我走,不然后果……你不想知道。”
秦钧瓷目光锐利,冷哼,“你现在有什么资格威胁我?快说,你是来查什么的?是谁派你来的?”
林绵绵眉头微拧,“没有人派我来,要查什么事也不能告诉你,不过,我可以告诉你,这件事不是你的事,也不是秦家的事,另外如果你现在放我走,倒是可以告诉你一些你想知道的事。”
“你在和我谈条件?”秦钧瓷的目光蓦然狠厉起来,大手掐住林绵绵的手腕,不断加力。
“你就不想知道是谁在害你吗?”林绵绵的手腕很吃疼,但表面上还是云淡风轻的。
秦钧瓷闻言,慢慢松开手,眸色深邃如海,“你的小心思赢了,说吧!”
“花盆里那颗枯萎的草,你还记得吧,那是龙血兰,长时间摄入它的气味,人的器官会慢慢衰竭,最终死亡,特别是对一个植物人来说,更是佳品,所以你现在能生龙活虎的站在这里,可是我救的!”
“继续说。”秦钧瓷冷眸意味不明,紧紧盯着她。
“那盆龙血兰草是我弄死的,包括你能醒,也是我用药和针把你救过来的,你之所以能这么快站起来走路,也是我帮你排毒点穴好的。”林绵绵坦诚道。
秦钧瓷眼底闪过一抹淡笑,“这么说我还得感谢你了,你到底是来查什么事情的,说不定我还可以帮帮你。”
林绵绵美眸微闪,“这件事是我的事,我刚说了,不会影响到你,同样,你的事我也不问。”
秦钧瓷眯了眯眼,冰冷的视线从她脸上移开,起身站了起来,“看来我是得好好谢谢你,说吧,你要什么?”
林绵绵暗自松了口气,开口道,“不必了,我的事情结束了,现在就离开秦家。”
“想走?没那么容易,首先你是不是敌人,我还没有弄清楚,其次我身上的毒没有完全清掉对吧?”秦钧瓷眸光一凛。
他每每要想回忆起云昭的样子,头就疼,疼得要裂开。
林绵绵不可思议的看着他,“秦钧瓷,你什么意思?我想走就走,你还想困住我?”
秦钧瓷唇角微翘,“如果我猜的没错,你的事情应该还没有查完吧?不然的话,我今天都测试到那种地步了,你为什么还要继续装傻?”
林绵绵瞳孔微微一颤,“你说的对又如何?难道你会继续让我留下来?”
“有何不可,只要你查的事与我无关,我不会插手,当然,你也不能平白无故留在这里,你必须帮我查出来秦家是谁在害我,以及治好我的身体。”
他要想起云昭的模样……
林绵绵眸光凛然,“如果我不答应呢?”
“不答应?你大可以试试,杀人越货的事,不止你一个人会做!”秦钧瓷眸光泛着寒意,意思不言而喻,要么在秦家老老实实的呆着,要么就横着出去。
林绵绵面沉如水,心念道,害秦钧瓷的人很有可能知道安潭院的事情,这就是自己为什么不离开的原因。
秦钧瓷见林绵绵不说话,只当她同意了,“对了,要想继续留在秦家,你还要继续装傻,这次可别露出马脚来。”
“知道了。”林绵绵白他一眼,恶狠狠的想到,装傻装傻,迟早有一天让你变成傻子!
夜晚时分,两人依旧睡在一起。
不同的是,林绵绵再也不用装傻了,看着躺在身边的秦钧瓷,真想一脚把他踹飞。
林绵绵溜着床边躺下,尽可能离秦钧瓷远一些。
可身后的男人像是故意似的,紧跟着黏了上来,紧紧搂着她。
“秦钧瓷你干什么?离我远点!”林绵绵甩开他的手,低声怒吼道。
秦钧瓷勾笑,并不生气,“还能干什么?当然是睡觉了。”
“睡觉就睡觉,你抱我干什么?”
“以前不都是这样睡的吗?”秦钧瓷微微扬起下颌,眸光中划过一丝得意。
林绵绵瞪他一眼,“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以前被你抱着,是因为我怕泄露身份,迫不得已的。”
男人又向前凑了凑“你现在也是迫不得已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