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总,其实跟二少爷应该也没有多大关系,我也是猜测的。”
“你再跟我绕弯子,信不信我现在就让你滚蛋。”
秦振海这次真的生气了,事关儿子的事情,他从来不含糊。
酒店总经理把秦御霄跟他借用设备间钥匙的情况跟秦振海解释了一遍。
秦御霄当时也没有跟他说要隐瞒什么,以为秦振海知道,没想到这次捅了大篓子了。
“行了,我知道了。”
秦振海挂了电话,哪里还有心思喂鱼,直接给秦御霄打了过去。
“你在哪儿?”
电话另一边传来一阵震耳欲聋的音乐声,就知道这个臭小子又不知道跑哪个夜总会鬼混去了。
“什么?爸,你等一下。”
秦振海阴沉着脸,把手机扔到桌上,看着窗外,眼神之中透露出一丝寒意。
“喂,爸,怎么了?”
“不管你在哪儿,马上给我滚回来,我在书房等你。”
“我......”
秦御霄刚想说什么,不料电话已经被挂断。
“什么情况?不会是秦御景又告状了吧!”秦御霄看着被挂断的手机嘀咕着。
“霄哥,还找你呢,今天刚刚送来几个姑娘,哥哥身材火辣白嫩白嫩的,兄弟们都等着你回去挑选呢!”
一个小弟刚出包厢门,就看到站在一旁面色不太高兴的秦御霄。
“我不进去了,你们好好玩儿,一会儿跟经理说记我的账。”
小弟见秦御霄准备走,快步上前。
“霄哥,是不是出什么事儿了,您开口,兄弟们马上帮你摆平。”
“滚蛋,让你们玩儿就去玩儿,哪那么多废话。”
秦御霄一把推开他,径直朝夜总会外走去。
看着秦御霄的背影消失,小弟重新返回包厢。
“六子,霄哥呢?”
“就是啊,你没跟霄哥说姑娘们都等着呢,个个都是急不可耐呀!”
几个人起哄的喊着。
“霄哥刚刚接了个电话,急匆匆的走了,说是让咱们好好玩儿。”
“兄弟们,既然霄哥发话了,那还愣着干嘛,赶紧的吧!”
说罢,率先朝一个姑娘冲过去拉着就离开了包厢。
路上,秦御霄给大哥去了个电话。
“我哪知道爸为什么找你,你回去不就知道了问我干嘛?”
铁柱既然已经死了,就没有他什么事儿了,现在正忙着调查左刚的家人,谁知道竟然都已经被秦钧瓷的人保护起来了,正发愁呢,哪有时间搭理这个无所事事的弟弟。
等他赶回家,秦振海已经拿着一根橡胶棍子守在门口。
“爸,您这是?”
“滚进去。”
秦振海见秦御霄回来,声音冰冷面无表情的跟他说了一句。
秦御霄也胆怯了,这么多年他第一次见父亲对自己这般面孔,而且手里还拿着那根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橡胶棍子。
在他的印象里,好像从上了初中之后,就再也没有见过。
他一直以为父亲早就把那根棍子扔了,想不到竟然只是藏了起来。
“爸,到底什么事儿?”
秦御霄进了书房,见父亲砰的一声把门关上,吓了一跳。
秦振海走到他面前,照着脸上就是一巴掌。
啪的一声,清脆响亮。
“爸,就算我挨打你总得让我知道为什么吧?”
秦御霄捂着脸,满脸委屈,虽然平时骄横,但父亲真的生气的时候多少还是有些畏惧。
“需要我跟你说吗?你自己不知道吗?”
秦振海步步紧逼,把秦御霄逼到墙边,双唇发紫微微打颤。
“我,我哪里知道,我跟朋友正吃饭呢,你给我打电话我就回来了,我都不知道什么事情。”
秦御霄根本没想到酒店总经理会出卖他,毕竟连警察到现在都没有任何线索,他又有什么好担心的。
“铁柱的事情你是怎么知道的?”
“啊?”
秦御霄惊了,一听到父亲这么说,他就知道自己做的事情父亲肯定知道了。
“我问你是怎么知道铁柱的事情的?”
秦御霄紧张的哽咽了一声,仍旧打死不承认。
“我,我不知道您在说什么,什么铁柱,我不知道。”
秦振海见二儿子是不掉棺材不落泪,一棍子朝他腿上打了过去。
“啊!”
秦御霄从小娇生惯养的,哪里受得了,大喊着坐在地上。
“你给我站起来,堂堂一个大男人,挨一下打就跟个娘们儿一样,你也好意思说是我秦振海的儿子?”
秦御霄强忍着疼痛感站了起来,腰还没站直,秦振海有一棍子朝另一条腿打了下来。
“我错了,爸,别打了,我错了,是我,是我干的。”
秦御霄本来还想着能不能蒙混过关,以为父亲诈他,现在看来,他绝对有真凭实据,不然怎么可能对自己下这么重的手。
“我知道是你干的,我要知道的是你怎么知道我要搞铁柱的,这件事情我只跟你哥说过。”
秦御霄知道现在已经隐瞒不了,不然他今天真得被打废在这儿。
“我之前不经意间路过您书房的时候,听到您跟我大哥商量如何处理掉铁柱和左刚的家人,我就想着能不能给家里解决一点负担,帮一点忙。”
秦振海拿着棍子在他身上敲了几下,但相比之前打腿的那两下,轻多了。
“我跟你说过没有,你心浮气躁的需要磨练,但给你安排的事情你哪一件做好了,我是没有给你机会吗?嗯?”
秦御霄没有说话,心里仍旧不服气,什么心浮气躁那都是父亲编出来的理由,他就是看不上自己。
“怎么不说话了?之前让你帮你哥去解决白兴智的事情,你做的什么事儿,要不是你哥处理问题速度快,早就被你害死了。”
秦御霄心里冷笑,心想:那次若不是我不果断,犹豫不决,当时哪里有秦御景什么事儿,事情早就被自己解决了。
“御霄,你知不知道你这次捅了多大的篓子,你解决了铁柱没问题,算是帮了家里的忙,但你为什么要去给秦钧瓷上眼药水呢?”
秦振海对自己这个儿子实在没办法,整日不务正业,除了打他一顿能怎么办呢?
“爸,这样不是一举两得吗,秦钧瓷是秦氏集团的董事长,酒店出了问题他难道能置身事外吗?不正是我们崛起的最佳时机?”
秦御霄想的很简单,以为就凭一个命案,还是跟秦钧瓷毫不相干的命案,就能撼动秦钧瓷在秦氏集团的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