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衣服还真挺适合你的,我是小傻子,哈哈哈!”
秦雪瑶和赵书墨二人肆无忌惮的大笑起来。
突然,秦雪瑶的手机一把被人抢了去。
刚准备发飙,转头一看,吓得她腿一软险些瘫坐在地上。
“三,三叔,你怎么会在这儿?”
秦钧瓷没有理会她,把手机里刚刚录的视频删掉,直接甩到她的身上。
“你知不知道她是谁?”秦钧瓷冷声问道。
“三,三婶儿。”
秦雪瑶低头小声回应。
“大声点。”
“三婶儿。”
赵书墨低头假装不认识,独自一人朝外面走去,秦钧瓷没有阻拦,不过这个仇他心里记下了,不管是谁欺负了林绵绵,他都会让她付出代价。
“滚蛋。”
秦雪瑶哆嗦着双腿,扶着墙赶紧离开。
“这衣服你还真穿的下去。”秦钧瓷揪着林绵绵身上的衣服打趣的看着她说道。
“大哥哥真帅,绵绵太喜欢大哥哥了,亲亲一个。”
说着,林绵绵踮起脚尖就朝秦钧瓷的脸上凑过去,还好秦钧瓷反应快,一把推开她,否则还真就让她得逞了。
“你得了吧,反正也没人装什么,赶紧换了回家。”秦钧瓷把一个袋子递给她。
林绵绵打开看了看,这不就是刚刚自己买的衣服吗?
“你怎么知道这些是我的?”
秦钧瓷瞪了她一眼:“我从外面随便捡了一件行吗?”
心想:这丫头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真是拼了,竟然能忍受这样的屈辱,真不知道自己当初为什么要怀疑她。
不对不对,不是当初,而是现在依旧对她有所怀疑,只不过这个怀疑程度有所降低而已。
“我换好了,我想你是不是可以到外面等我,这儿可是女卫生间。”林绵绵指着一旁女性标志提醒他。
“现在知道这是女卫生间了,刚刚我进来的时候我看你挺激动。”
秦钧瓷没好气的边说边朝外走去。
看着刚刚买的衣服,林绵绵心里一阵心痛,可惜了,挺好的衣服就这么被糟蹋了。
路上,二人一句没说,快到家的时候,林绵绵才问了一句:“青杨呢?”
今天好像一直都没有见过他,这到让她有点诧异。
平时无论秦钧瓷走到哪儿,青杨就好像他的影子一般跟到哪儿。
“他有事儿。”秦钧瓷冷漠的声音响起。
林绵绵嘟嘟嘴,也不再多说,搞的好像自己热脸贴冷屁股的感觉一样。
车子刚刚开进秦家老宅,一辆熟悉的车子印入林绵绵的眼中。
心想:这车,怎么看着这么眼熟呢!好像在哪儿见过?
“你干嘛呢?”
秦钧瓷已经下车,看林绵绵依旧做着纹丝不动,趴在车门上问道。
“啊?没事儿。”
下车之后,又站在原地盯着那辆车左看右看。
“你到底干嘛,走不走?”秦钧瓷走了两步见她有站着不懂,回头不耐烦的说着。
“你知道这车是谁的吗?”林绵绵指着眼前这辆熟悉的车子问道。
秦钧瓷瞥了一眼:“秦御霄的。”
说罢,转身肚子一人朝里面走去。
林绵绵若有所思的跟上秦钧瓷的步伐,这儿可是秦家,万一再碰上袁梅,好歹有个挡箭牌。
“三爷,夫人让您去一趟会客厅。”
这时,一个佣人走过来恭敬的跟秦钧瓷说道。
“你先回去。”秦钧瓷扭头跟身后不远处的林绵绵说着。
“大哥哥去哪儿绵绵去哪儿!”
林绵绵快步走上去,拉着秦钧瓷的胳膊。
“乖,先回房间去。”
秦钧瓷竟然伸手在林绵绵的头上轻轻的摸了两下,声音那叫一个似水柔情,别说佣人,就连林绵绵也被吓了一跳。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秦钧瓷已经走远。
心想:刚刚发生了什么?秦钧瓷竟然摸自己的头,说话还那般温柔,这也太吓人了。
会客厅内,袁梅坐在主位上,秦振海则坐在一边。
“妈,二哥来了。”
“钧瓷,你回来的正好,你二哥找你有事儿,你们谈吧,我这年纪大了身体吃不消,坐不了多一会儿就觉得浑身乏累。”
袁梅说着,起身走了出去,临出门的时候还意味深长的看了秦钧瓷一眼。
“老三啊,你坐。”
秦振海脸上堆笑的说着。
“二哥,有什么事儿你就直说,我还有事儿。”
秦钧瓷没有坐下,就这么站在会客厅正中间。
秦振海无奈,值得站起来,谁让他有事儿来求人家的呢!
“老三,御景怎么说也是你侄儿子吧,你昏迷的这几年时间里,要不是他在,我们秦氏会怎么样谁也说不清不是?”
秦钧瓷本以为他是来跟自己打听关于白兴智的事情,想不到竟然是为了秦御景,还真是操心的命。
“二哥,秦家也有你的一份,你总不能分得好处的时候高高兴兴,秦氏遇到难处你就往后躲吧?”
“你这话说的,我是那个意思吗?”秦振海无语,这什么话到秦钧瓷的嘴里怎么说出来那么难听呢!
秦钧瓷自从知道秦振海可能是陷害自己的人,就对他毫无感情可言,虽然他们不是一个妈,但毕竟是一个父亲,他竟然能做出那样的事情,还谈什么手足之情。
“二哥,有什么话你就直说,我真的有事儿。”秦钧瓷略显不耐烦。
“好,那我就直说了,御景在秦氏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就这么把他踢出来,我有意见。”
“你有意见?好啊,那你就去问问你的宝贝儿子自己做了什么,对待叛徒的处理结果让他安全离开已经很好了,难道你想让我把他送进公安局?”
秦钧瓷已经掌握了充分的证据,秦御景在执掌公司期间,挪用公款,做假账,私自分包项目,甚至还想窃取秦氏的最高机密跟沈氏合作,随便拿出来一条都够他蹲一阵子。
“老三,你也说了,我们都是秦家人,就算是一个小小的职位,你也给他安排一个,不然你让他干嘛去?哪怕像秦毅恒一样呢!”
秦振海对儿子做的事儿自然心知肚明,尽管他做的在干净,他相信凭秦钧瓷的手段,想找到些蛛丝马迹也毫不费力。
“三哥,我之所以叫你三哥是因为这是在家里,若是在外面我都不会搭理你。”
说罢,秦钧瓷转身离开,刚出门冲着一旁的佣人大声吩咐:“送客。”
秦振海脸色铁青,心里有气却又无可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