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暗叹了口气,心里一个劲儿的画魂,玄虎这么神神秘秘,到底是有什么事?可以玄虎的性格,他不想说的事儿,刀架脖子上,他也不会说,我还是别在这找不自在了,能等我慢慢发现吧。
到了宾馆以后,玄虎自顾自的拎着从龙虎山拿下来的袋子,说什么也不让我俩陪着他,他自己回到房间,把门一锁,谁也不知道他要什么。
无奈之下,我和虞澜也只能任由他去了,毕竟,我俩还有一堆事儿要做呢。
而后的几天时间里,我俩继续把车停在北林大街的繁华地段,虞澜则通过各种网络信息,始终在联系房子。
枯燥无味的日子还在继续,这几天除了对邪教的到来翘首以盼,更多的时间就是在研究我手上那个神秘的符号。这东西越看越好看,越看头越懵,眼下,我最大的愿望就是赶紧弄清楚这东西到底是什么来历,我也不至于天天提心吊胆的过日子了。
一个普通的午后,一个陌生的手机号突然闯了进来,来电显示一栏显示“未知来电”几个字,知道我手机号的人,一共也没几个,这会是谁?
当我摁下接听键的一瞬间,电话那头响起一个有些苍老有中气十足的声音:“禅寂吗?”
我愣了一下,这声音有点熟悉,我轻声问道:“您是?”
“你师祖。”
“谁?”我脑袋愣了一下,随后马上反应过来了:“杨定延师祖,是您吗?”
“对,是我。”
我赶紧把身子坐直,恭敬地问道:“您有什么吩咐,我照办。”
杨定延乐呵呵地说道:“你不用这么客气,我能有什么吩咐。”
顿了顿,杨定延补了一句:“你师傅给我打电话了,说是你让雷劈了?还是追着劈的那种。”
我苦笑一声,我确实让雷劈了,但这么一说,我怎么感觉这么别扭啊?
“是、是有这么回事。”
杨定延长长的“哦”了一声,说道:“这事你先不用慌,大概有些眉目了,现在能确定,你手上的那个东西,八成是个好东西。”
“那这是什么啊?”我有些激动地问道。
“不知道。”杨定延干脆地回了我一句。
我刚翻腾起来的心,又一次跌倒了谷底,我刚想叹气,杨定延的声音又一次从电话那头传来:“这事你还真不能怪你师傅,别说是他了,我都没听过这种东西,不夸张地说,你这件事算是奇闻了。”
“我呢,这几天闲的没事干,就去纯阳宫的藏经楼翻了翻,别说,还真让我找到点有用的东西,我现在跟你说,你不要声张,免得引来歹人惦记。”杨定延严肃地嘱道。
而后,电话那头就传来哗哗翻书的声音,几秒钟之后,电话那头传来杨定延自顾自的嘟囔声:“哎?明明在这啊,哪去了?”
我心里祈祷着:你是我亲祖宗,你可别晃点我啊,这玩意一天弄不清楚,我心里一天不踏实。
过了一会儿,杨定延清了清嗓子,说道:“你可竖起来耳朵听啊。”
“我这纯阳宫有本书,名为《吕祖全书》,这书里面记载了一件事,跟你这经历有些像。当年吕纯阳,吕祖在恒山悟道的时候,曾被晦机老僧当头教导很久,但佛道二教终究有派别之分,吕祖悟了很久也没悟透,终于,有一天,晦机老和尚突然对吕祖来了个当头棒喝,吕祖瞬间开悟,就此皈依佛教。”
我越听越迷糊,轻声打断了杨定延:“那个,师祖,我有问题请教。吕纯阳不是道士吗?怎么扯到佛教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