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澜果断地摇摇头,说道:“没有,你就突然不说话了,我以为你在思考什么,就没敢打断你。后来,你眼神实在呆的吓人,我就使劲掐了你腰一下。”
一种无尽的崩溃感如同潮水一般,疯狂的涌向我,我从未感觉到如此的无力感,我现在根本不知道,我到底在哪,而我刚才经历的那些,又该如何解释?
甚至,我不知道现在我究竟是清醒还是梦境,眼前的虞澜又是真是假。
“啊!”胸口的无名怒火直接顶到嗓子眼,如果我不喊出来,马上就能给我逼疯。
虞澜用力抓住我,大喊道:“你到底怎么了!”
我没说话,反手掏出三清铃,对着面前的巨脸狠狠的砸了过去,我今天就是让你打死,我也不想让你折磨死!
当三清铃落在巨脸的时候,巨脸和三清铃发出一声闷响,被并没有换什么表情,与此同时,我也发现,三清铃居然撞的变形了!
三清铃看似单薄,实则为精钢淬炼,多少次战斗都没损坏,竟然在这折了跟斗?
巨脸将我俩包围的密不透风,这种压抑感更是让我火冒三丈,我索性骑在这巨脸上,左手将其环抱,右手不管不顾的伦起拳头,一拳,两拳……
空荡荡的房间内,只剩下拳拳到肉的闷响声,被愤怒蒙住双眼的人,是感觉不到疼痛的,直到我的手背上鲜血淋漓,甚至皮开肉绽,也毫无停手之意。
与此同时,鲜血更加刺激了我的大脑神经,我直接把这巨脸当成了以前学武的练功桩,手下的力道更加凶猛。
当我无意中把拳头砸向巨脸眼睛上的时候,“哐当”一声,巨脸毫无征兆的轰然倒塌,面前瞬间被我撕开一条口子!
巨脸倒地后,引起一阵巨响,在空荡荡的房间里形成了回音,而这声音,也让我从暴躁中开始冷静下来。
虞澜抓着我的手,紧张的检查着伤口,我喘着粗气,把手缩了回来,转头看向巨脸身后的房间,后面的房间十分正常,甚至连一丝丝阴气都没有,我拽着虞澜,跨过巨脸,将信将疑的挪着碎步。
手上突然传来一股后坠感,虞澜应声倒地,躺在地上的虞澜脸色十分痛苦,我赶紧把她扶了起来,我随手一摸,虞澜的腿弯处,竟然鲜血淋漓。
虞澜自己检查着伤口,手指了指身后,说道:“地下有什么玩意绊了我一下。”
可地面空空如也,什么都没有啊。
我赶紧趴下身子,仔细的在地上看去,嗯?地面上,隐约有什么东西在反着银白色都的光。
这东西像是个绳子,其细如发丝,如果不趴在地上,根本看不见,我用手轻轻一碰,手上登时出现了一条血痕,鲜血缓缓的涌出。
我嘶嘶哈哈的把手缩了回来,用力了吮吸下手指的血,狠狠的吐了两口。
随后,我看着地上这细如牛毛的东西,半天没出声。
这东西究竟是什么玩意?能锋利到如此地步?
显然,虞澜的表情在告诉我,她也不认识这东西,算了,不管了,先离开这地方再说吧。
一路上,我俩十分警惕的四处张望,生怕哪个阴暗角落又窜出个什么东西。
虞澜似乎有些受不了这股压抑的气氛,故意挑开话题。
她清清嗓子,说道:“你感觉刚才的那几张脸,是什么东西做的?”
“木头。”我不假思索地说道。
说着,我举起手,借着月光,继续说道:“你看我肉里扎的毛刺儿,肯定是木头做的。”
虞澜不解地问道:“既然是木头,那按照你胳膊的力气,不应该打了那么久才倒吧?”
刚才一紧张,我也来不及想这些细节,虞澜冷不丁的一问,倒也让我自己犯嘀咕。
是啊,我这两个膀子的力气,现在可正经不小,一个木头,为何打了这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