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种失常的行为恰恰在证明一件事,她所有心理防线都已经崩溃了,所以才有这种几乎傻子一样的行为。
眼前这队人的身份,似乎不是我想的这么简单。
想到这,我把衣服重新穿好,装作满脸吃惊的样子跑了出去。
我的脚步声给她的哭喊按下了暂停键,我故作满脸不解地看看四周。
“哎呦,这深更半夜的,一个女孩在这哭什么啊?”
话是这么问,但我的手还是不自觉摸向腰后,直到握住坚硬的匕首,我这心里才踏实一些。
这女孩好不容易停下的嚎啕,立马变成了啜泣。
“你、你帮帮我们。”
看来这女孩真吓傻了,大晚上出现个陌生人,什么都不说,直接让人家帮忙。
“你可别哭了,多瘆得慌啊!”
女孩赶紧站了起来:“你、你是这的村民吗?”
“是啊,咋啦?”
女孩一把抱住我胳膊,哀求道:“求你把我们带出去,行吗?”
“你们?不就你自己吗?”
我假装什么都不知道,就是想看看她怎么说。
“他们都在这。”
这女孩把手指向树上,眼泪又一次涌了出来:“你们村里真的有鬼!求求你!”
“我给你钱,好不好?”
说着,女孩把冲锋衣拉开,把钱包塞进我手里,颤抖着嘴唇道:“求你,行吗?”
我拿着钱包放在手里掂了掂,黄家和邪教的阴险狡诈我早就领略过了,那是一种防不胜防的狡诈,单凭一副可怜相就让我相信你,这未免有点拿我当傻子吧?
见我迟迟不语,女孩又连忙从兜里掏出一串钥匙,不由分说塞进我手里。
“车,车就在村口停着,车也给你行吗?”
“他们。”
女孩把手指向树上:“他们也有钱,都给你!”
“那东西就在你们村里,你别犹豫了!”
我不禁暗笑起来,她说的鬼,其实就站在她面前。
我看看车钥匙,是个的镶满水钻的奔驰车钥匙,钥匙链上还挂着一个樱桃小丸子。
倒是很像女孩的器物,不过,这依然不能消除我对她的怀疑。
我晃动着车钥匙,看着亮晶晶的水钻,假装不经意地问道:“你让我带你走?”
女孩用力地点点头:“对,你要什么都行。”
“就这荒郊野岭的,可就咱们两个人,我要是干点什么,你连跑的机会都没有,你不怕?”
闻言,女孩一愣,随即裹紧衣服迅速后退几步,又赶紧从地上捡起一块砖头。
“我给你钱,你、你别太欺负人。”
我看看她拿砖头的手,顺手把腰后的匕首抽了出来。
“啊!”
我只是单纯的把匕首抽了出来,什么都没做,就已经让她惨叫连连。
我微微一笑,把匕首扔在她脚下:“一个砖头而已,你有胜算么?”
我对着她手呶呶嘴:“电视剧看多了吧?你手本来就小,靠一个手掌根本握不住砖头,更别提打人了。”
“这玩意啊。”
说着,我一把将她搂住,单手猛扣住她手腕:“你得把这东西立过来,用角砸人远比平拍更有杀伤力。”
她在我怀里愣了足足有几秒,随即像是疯了一样猛踢猛打。
我顺势一松,将她从我怀里推了出去。
我没想占她便宜,更不是闲得要教她如何使用板砖。
就在刚才这几秒,我先是摸了她的虎口,坦白的讲,细皮嫩肉,上一次接触这么细腻的皮肤,还是拉虞澜的手。
什么都能骗人,可身体不能,就这种细腻程度,根本就不是会功夫的人。
更让能证明这件事的是她的腰肢,她的腰很软,但和习武之人有着本质的区别。
无论是什么功夫,第一要素一定是核心力量,也就是腰腹,这也就间接导致习武之人的腰是软中带着韧性的,如果只是一味的软绵绵,那就叫花拳绣腿,毫无杀伤力可言。
我不信她的话,但是我信她身体传来的信号,眼前这个来历不明的女人,似乎对我没什么直接伤害。
不过,邪教派来的阴探子险些酿成大祸,这次我可不敢唐突。
我往后退了几步,把两臂张开,非常轻松地笑了起来:“别怕,我刚才只是试试你。”
说着,我把手里的钱包和车钥匙一并丢在她面前。
“钱和车,我都不要,我会带你出去。”
女孩疑惑地看着我,又看看地上的钱包:“那你要什么?”
但凡是个正常人都知道,这么扔石头肯定要把人砸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