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我脑海中闪过一道灵光,随着这个想法的出现,我这心脏不受控制的猛跳起来,在短短几秒钟内,已经出现了心慌的征兆。
我低头一看,掌心的汗水已开始滴滴答答地落在地面。
我不确定这个办法是否有效,但长久以来的搏命经验告诉我,这件事,值得一试。
我深吸几口气,努力平复了一下情绪:“师傅,师叔。”
“我有个办法,兴许能试试。”
玄虎白了我一眼:“你?不管什么主意,从你嘴里说出来,我连标点符号都不信。”
“你身在清风观,可你究竟是什么人,恐怕只有你自己知道咯。”
玄虎张口还要说,一抬头却撞上师傅恶狠狠的眼神,只能讪讪地闭上了嘴。
转头,师傅淡然地看着我:“但说无妨。”
“我知道一秘处,能把整个清风观的人都藏进去,甚至,你可以盖一个新的清风观。”
此话一出,周遭鸦雀无声,所有人像见了怪物一样看着我。
在他们讶异地目光中,我登时觉得有点臊得慌,可心中那份坚定还是让我不由地挺了挺脊梁骨。
“我、我没开玩笑。”
玄虎咯咯咯地怪笑起来,轻轻搓着青色胡茬:“是啊,你没开玩笑,你是拿我们当傻子了!”
“师傅,我……”
师傅微微皱眉,摇头道:“你没必要为了劝我,编出这么个谎言。”
虽然我知道这事听起来挺离谱的,但这是我真实经历过的!
这种自信让我不禁梗起脖子:“我没有!”
或许师傅真的以为我在这胡说八道,竟然没再接茬,只是重新回到座位上。
“这事,就这么定了,今晚连夜收拾东西。明天早上,我不想看见任何人。”
顿了顿,师傅清清嗓子:“这是掌门令,没有商量的余地。”
“师傅!”
我猛然一拍桌子:“给我一晚上的时间!明天天亮之前,如果我不能给你们一个稳妥的答复,我绝不再阻拦!”
师傅一怔,随即开口问道:“从现在开始到天亮,你只有五个小时。”
师傅忽然长呼一口气:“黄天龙是什么样的存在,不用我多说。你拖延这几个小时,真的没有意义。”
“黄家随时有可能发动攻击,每一秒都是人命,你,我,还有清风观所有人,我们耽搁不起。”
师傅的一句话让我压力倍增,这一切,我何尝不知?
“您敢不敢赌最后一次。”
师傅摇摇头:“不敢。”
我看向自己手边的茶盏,单手抄起,对着桌角狠狠一摔,随即把锋利地碎碴对准自己喉结。
“我知道,以死相逼确实很无能,这不是我第一次用这伎俩。”
说罢,我把碎碴用力一压,脖子上的鲜血瞬间涌了出来:“你知道,我不怕死的。”
杨定延看看师傅,回头看着我,并没有惊慌,只是不咸不淡地嗔怪一句。
“你这孩子,犯什么倔?”
转头,杨定延又看向师傅:“你也真是的,不就是几个小时吗?你何必拿自己徒弟的命开玩笑?”
“这样,你听我的,你让所有道士都收拾好东西,发觉苗头不对,再想办法跑。”
师傅只是低着头,什么都没说。
而所有人的目光不约而同地聚焦在他身上。
虽然我没做过掌门,但我差不多能猜到师傅的心理,他现在做的不是决定,而是整个清风观的安危。
这才是一场真正的豪赌!
“好,就到天亮。”
许久,师傅缓缓抬起头,眼中满是坚定地看着我!
我先是心头一喜,杨定延的和事老身份真的起了作用,双方各让一步,也算是给彼此一个机会。
不过,转瞬间压力便扑面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