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想了很久,也没想出龙华观在哪,但师傅很重视这件事,马上就把人散出去,来个地毯式搜索!
而后,又和师傅聊了聊这一路上的事儿,当然,我完全是报喜不报忧,师傅简单的嘱咐了我一些琐事,便挂断了电话。
第二个电话,我打给了玄慧,玄慧听说这件事以后,一口允诺,马上派人去办。不但如此,玄慧又告诉了我一些沿途上的道观,玄慧说,这些掌门,和他都是故交,真有点什么事,也方便照应,而赣都境内的龙虎山大掌门,更是玄慧的挚友,若是在赣都境内有难,可随时调来援兵。
放下电话,我心中敞亮不少,这件事大体上就算有了眉目,有了这些基本信息,到了赣州我也不至于两眼一抹黑了。
就在我打电话的时候,虞澜已经将地图重新规划了一番,按照我俩的速度,再有三天,基本就进到了赣都境内。
这一路上,抛去必要的吃饭和休息的时间,我俩不打算落脚了,抓紧一切时间赶路,免得夜长梦多。
就这样,我和虞澜又一次出发,距离目的地越来越近,沿途欣赏着路边的傲然的腊梅,娇柔的紫薇花,途中除了手指上传来的不适,一路上倒也是怡然自得。
一路疾驰下,安稳的度过了前两天,而到了第三天的时候,出了一点小意外。
我俩看看剩下的路程,想着一口气跑完,到了赣都境内,我先去龙虎山拜个山门,寻个最基本的安全,可到了最后才发现,我俩的时间计算出了偏差,而此刻我俩已经错过了最后一个市区,眼下这个情况,就是典型的前不着村后不着店,无奈之下,只好被迫露宿山林。
我俩选择了一个地势较高的位置安营扎寨,便于观察四周的风吹草动,而我在四周都已布下了符咒,大印也被我放在了帐篷里,一般的邪祟肯定是不敢靠近的。
虞澜从车里拿出一条很长的警戒链,以帐篷为中心,在四周划出了一个正方向,但我依然有些不放心,提出了我值夜的想法。
而虞澜抓着我的胳膊,来到了警戒链前面,得意地说道:“五米之内,只要有人靠近,这东西肯定会响,咱俩踏踏实实睡觉就行了。”
啧啧,这高科技确实了不起。
夜幕已至,我和虞澜匆匆的吃了口饭以后,一股疲惫感慢慢袭来,我俩也顾不得其他了,直接钻进了帐篷,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第二天早上,虞澜醒的特别早,虞澜轻轻的拍了我几下,将我从睡梦中唤醒。
“怎么啦?”我揉着惺忪的眼睛问道。
虞澜打了个哈欠,噘着嘴说道:“我做了个奇怪的梦,总觉得有点不踏实。”
我赶紧坐了起来,嘴上说道:“你说,我听着。”
虞澜慢悠悠的回忆起来:“我昨天晚上睡的很沉,梦里出现一个身穿七彩长袍的男人,让我明天中午,在这个位置等他。这个红衣男人说,他的仇家明天要在这杀了他,让我救他。”
“救他?”我狐疑地问道。
“对,他说一定让我不要走,就在这等他,杀他的人穿的是黑衣服。”虞澜信誓旦旦地说道。
我想了想:“好,等他。”
“我外面布下了符箓,能闯进你梦里的固然不会是什么邪祟,我估计,是什么动物修炼成精了。”我不紧不慢地说道。
虞澜有些不解地问道:“可是,你不是说,地仙儿出不了山海关吗?”
我点了点头:“没错啊,地仙儿确实过不了山海关,可在这天底下,任何有生命的东西,只要沾染上了灵性,开了悟性,都有可能修道啊。”
虞澜似懂非懂的点点头,想了一会儿,有些兴奋地说道:“哎?那你说我这算不算和他有缘分啊。”
“算啊,当然算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