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这爬到自己脚下的美貌侍女,看着那纤细、洁白,在薄纱中若隐若现的美背,苏铭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办了?
难道说,这是要让自己坐上去?
古人都是这么享受的吗?
怪不得那些穿越狗去了古代都不想回来了。
这份礼遇,搁谁能受得了啊!
还有,自己坐上去,这个纤细、娇弱的小美人,她能受得了吗?
若是换一个重点的,这气怕是都喘不过来吧!
“贤侄不太满意?那这个怎样?”
苏铭闻言,看了过去。
只见李九郎指了指站在一旁的红衣少女。
“抬起头来, 让客人看看!”
红衣少女缓缓的抬头,露出了一张倾国倾城,国色天香的绝世容颜。
苏铭第一眼就被她的双眸所吸引,那两个漂亮的桃花眼如同黑夜中的两颗明珠,闪闪发光。
古人常说的“秋波潋滟”,怕就是这种了。
她的鼻子挺拔秀气,鼻尖还有一点点红,看上去十分的可爱。
皮肤更是白如皓雪,细腻如水。
不过,最为让苏铭欣赏的,还是她那锁骨。
她那锁骨的曲线,如同大自然的山脉,起伏有致,若隐若现间,将诱惑的魅力,发挥到了极致。
单单是这两个锁骨,就将少女躯体的柔美和曼妙,体现得淋漓尽致。
“啊……”
少女尖叫一声,整个人被李九郎推了起来。
此时此刻,少女那完美的身形,彻底暴露在了苏铭的眼前。
身上了的红色薄纱,也在这一刻落到了地上。
柔荑洁白的双手立即护在了重要的部位,却因为太过小,根本挡不住那呼啸而出的山峰。
笔直而修长的玉腿,相互交错,不仅将曼妙的身材体现了出来,更是增添了一股无助、凄凉的美感。
瞬间激起了男人的保护欲。
“府中的女官就是这么教你的吗?在客人面前,还有没有一点规矩?还不快过去,让贤侄坐下!”
少女的眉心微蹙,但似乎十分害怕李九郎,她没敢过多的犹豫,踩着小碎步,来到了苏铭面前。
这时的苏铭发现,眼前的这个女子,实在是太清纯了。
若是拉到前世,那可是妥妥的清纯校花,荧屏玉女,一出场必定能迷倒万千的少男。
只可惜,她生错了年代。
少女浅浅的一笑,自有千般滋味、万种风情。
她与之前的那位双胞胎少女一般,同样爬在了地上。
如瀑布般的青丝,在美背上滑落。
这一刻,苏铭隐隐地看到了少女身上那不易察觉的抖动。
那种感觉就如同一只被人逼进角落的可爱小猫,胆怯、无助、且毫无办法。
“贤侄坐吧!这位可是出身安定皇甫氏,其祖父皇甫惟明,曾是大奉陇右、河西两镇节度使,父亲乃是皇甫惟明的嫡次子,其母出身范阳卢氏南祖房,祖上出过两任宰相。若是皇甫惟明没有死,以她的相貌和家世,足以和公主比肩,所嫁之人,也必是王公贵胄。只可惜,他的祖父找死,与本相为敌,现在的她只是一个贱籍之女,人尽可夫。”
这算什么?
示威吗?
用一个父母地位都曾显赫至极,现在却只是一个贱籍的女子,来威胁我?震慑我?
告诉我,如果与他为敌,自己的女儿,将来也可能变成一个任人欺凌的贱籍之女?
一个年纪轻轻,在人生中最为美好的年华里,供人玩乐,以身为凳的女子,就是将来自己的亲族?
李九郎……你也太狠了吧!
杀人诛心,斩草除根,也没你这样的吧?
李九郎看到苏铭依旧在犹豫,眉头微蹙。“贤侄,还不满意?世家女凳,可是本相招待宾客的最高礼节,一般人连她的面都见不上。”
苏铭倒吸一口凉气,摇了摇头。“并不是……”
“不是?”李九郎瞥了一眼乃跪伏在地的皇甫氏,笑着说道:“莫非贤侄是看上了她?”
还没等苏铭开口,李九郎便直接说道:“你若是看上了,本相就送给你,这样的世家仇敌之女,本相的府上还有不少。本相这一生,最大的爱好,就是收集仇敌家中,那最为漂亮、可人的丫头当暖床侍女。”
这就送了?
右相就是右相啊!
这份豪气,不管是前世,还是今生,苏铭都是第一次遇到。
这样的叔伯,再多来几个吧!
苏铭将眼前的女子扶起,看着她那羞涩而红润的脸颊,苏铭十分的满意。
这种级别的女子,不管是前世,还是今生,都是难得一见的尤物。
也就是右相这种权利达到大奉顶峰的人,才能做出赠妾这样的事情。
“伯父,俗话说,君子不夺人所爱,只可惜,小侄不是君子,这份厚礼,小侄就收下了!”
“哈哈……”李九郎大笑了两声,爽朗的声音,让苏铭一时间忘记了他的年纪。“收下吧!本相说送人的东西,就是送人的,和那些假仁假义的酸儒不一样。”
“伯父,小侄也很不喜欢那些酸儒,整天之乎者也,却连一点实干的能力都没有,偏偏还那么在乎名声。殊不知,这名声多少钱一斤啊?又能干得了什么?”
“贤侄说得好!”
两人一起抨击了下当时的酸儒,顿感亲切,有一种相见恨晚的感觉。
就在这时,那名皇甫氏的少女突然跪下,眼含泪水地说道:“小公爷,若是您要带我走,能不能再向相国要一人,小女子为奴为婢一辈子伺候您!”
“放肆!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嘛!”
皇甫氏少女立即吓得噤若寒蝉,再也不敢多说一句话。
苏铭笑了笑没说话,而是看了一眼身后那名爬着的少女,叹息一声,将其扶起,拉过一个蒲团,坐了上去。
“伯父啊!你别见怪,小侄坐不惯这少女的身子!”
“要说舒适与否,这少女之背,确实不如那坐下蒲团,可大丈夫在世,要做的,便是那人上之人。不管是在朝上,还是在轿中,都是如此。贤侄过几年,就明白了这其中滋味。特别是那家世、背景都乃是一流的名门之女,坐之自有妙用。”
苏铭笑而不语,不置可否。
他是个现代人,做不来这种以人欺人,自抬身价的事情,但也不会去管别人。
因为,根本管不过来,反而会被人认为另类,徒增麻烦。
更何况,当今的九州,贱籍之人,不论男女,与牲畜无异。
就是杀了,官府都不会追究。
这,便是古代。
是个人吃人,都看不到骨头的时代。
想要改变这种观念,何其之难。
“伯父,不知您召小侄前来,所谓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