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可以走到孔府门前了!
李嗣寰拿着汾酒,向的孔府门前走去。
这一次,不再像之前200步一样轻松。
每走一步,都感觉身体上多了一份压力一般。
前50步,尚且还算轻松!
可到了50步以后,李嗣寰的额头上便布满了汗珠,双腿也和灌了铅一样难以动弹。
要知道,他可是六鼎巅峰,体能或许和兵家的那些高手相比差了一些,可是,这并不代表他的身体弱。
恰恰相反,因为学了歌学的原因,李嗣寰的身体很好。
可现在,仅仅只是50步,就让他气喘吁吁。
{小子,若是不行,你就放弃吧!你虽然投其所好,让自己有了入门的资格。}
{可他的这个门,就不是给你们这种六鼎准备的!}
“那是给七鼎以上的人准备的?”
{从实力上来说,确实是为七鼎以上的人准备的。}
只是从实力上来说,那就是说前进还有别的标准了?
{小子,差不多就行了,你还是回来和本公一起研究吧,有几个地方,需要和你商量一下!}
“您直接将它展示在朕面前不就行了!”
{小子,本公要是将那东西展示到这里,你以为你还能活着?}
{你可不要忘了,儒家这颗参天大树,是建立在歌学的尸体上,给歌学挖坑的人,就是老孔。}
{诸子百家之前的事情,本公不清楚,但诸子百家之后,最懂歌学的一定是老孔!}
{现在,你在老孔的家里,想要重建歌学,你这不等于是往老孔的脸上扇耳光吗?}
{听本公一句劝,回来吧!}
李嗣寰淡淡一笑,“若是回去,孟公还看的上朕吗?”
{你这话什么意思?}
李嗣寰道:“先前在皇甫规家中的时候,朕想与你交谈,你连理朕的时间都没有。现在,朕要前往孔府门前,你却突然出现,你是在害怕朕到了孔公门前?还是说,你本身就不是孟公。又或者……”
李嗣寰抬起头,看向了自己的右边。
似乎是看到了什么东西一般。
只见他伸出手来,轻轻一点,一片金光闪光。
“还是说,你是两者兼备呢!”
金光自李嗣寰的指尖飘散而出,李嗣寰的嘴角泛起了一丝笑意,“原来,你不想让朕继续前进,是因为这些压力会改善朕的体质,梳理朕体内的力量,让朕更快的突破巅峰啊!”
【你是什么时候看出来的?】
皇甫规的声音,瞬间响起。
李嗣寰轻轻一笑。“通过之前你与孟公之间的交谈,朕已经知道孟公和孔公的关系,并不是很好。甚至,孟公和你们的关系也不好!”
“你们七十二贤都属于孔公门下。”
“而同样是先贤的孟公,儒家亚圣,也教出了许多的弟子,可儒家却并没有关于他弟子的传说。”
“难道说,身为的先贤的孟公,连一个好的徒弟都教不出来吗?”
“很显然,不是的!”
“孟公的徒弟之所以没有你们的有名,是因为你们已经将儒家的其他路,都堵上了!”
“只有将路彻底堵死后,孟公才没有办法将自己的徒弟培养成才。”
“刚刚,朕与孟公交谈甚欢,且已有了师徒之谊。”
“若是他知道朕能通过这段压力突破自己,他定会提前告知。”
“而只有你们这些看朕不爽的七十二贤,才会阻止朕前行。”
“这种连小孩子都能一看都看明白的事情,你还好意思问朕什么时候看出来的?”
“你们七十二贤真的是所谓的智者吗?”
“还是说,你们只是运气好,因为拜师比较早,占据了一些重要的位置,所以才能将自己的名声流传下来?”
【你……你……竖子,若是我还在世,定让你有来无回。】
李嗣寰轻笑一声。“有来无回?你有这个本事吗?或者说,你有这个胆子吗?”
“你们儒家修行,依仗朝廷良多。”
“到了高鼎,若是没有朝廷,你们甚至连修行都无法做到。”
“就你们这样的,若是真活的见了朕,也只有跪拜的份。”
【竖子!!!】
皇甫规大吼一声,一道惊雷,自天空飘过。
就在这时,李嗣寰大声的喊道:“孔公,有人在您的门前坏了礼数,当罚!”
【小子,你在想什么呢?吾乃孔公的弟子,孔公怎么会因此而罚我。】
“孔公,无规矩不成方圆,难道说,名传千古,声盖九州的孔公,竟然是个罔顾公平大义之辈?”
“若是如此,朕这酒,不敬也罢!”
说罢,李嗣寰,便将酒直接打开,准备倒出。
“皇甫规,对客无礼,对君不敬,当罚!”
【师傅,您不能这么对徒儿啊!】
轰隆隆!
一道惊雷,自天而降,砸在了李嗣寰的身边。
老家伙,你都活着了这么久了,竟然还不知道如何利用规则为自己所用。
还敢标榜智者!
儒家有你这样的家伙做七十二贤,也算是倒了大霉。
解决了聒噪的皇甫规后,李嗣寰一路前行,缓缓的向孔府大门走去。
现在,李嗣寰每走一步,都感觉是被多压了一座大山。
那座拿酒的手,也开始微微颤抖。
站起来!
站起来!
李嗣寰,你是大奉的皇帝,你是中原的霸主。
你为了皇位,付出了多少代价。
你为了大奉,做出了多少努力。
你为了突破到七鼎,研究了多少个日月。
现在,你就要站在孔府门前了,你怎么能放弃?
到了最后十步之时,李嗣寰再也坚持不住,差点跪下。
所幸的是,在最后的罐头李嗣寰挺住了。
他并没有跪下,反而将自己的腰杆挺的更直了。
这一刻,他已经能够看清楚那位的黑龙炮皇帝的侧脸了。
从侧面看,对方的容颜并不出众,但气质,却十分的威严。
特别是他的那只眼睛,充满了仇恨、不忿和坚持。
这是一只历经千年的雨,也依旧要抗争的眼眸。
这样的眼眸,绝对不会出现在一个庸人身上。
眼前的这位跪着的皇帝,定然是那两位皇帝中的一个。
关键是,他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