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
苏铭不屑的笑道:“难道说,你现在的一切不是本公子的吗?你身上还有什么值得本公子留恋的地方?”
“是你的这对山峦?”
“还是你那丰腴肥美的翘、臀?”
“很不幸,你身上的所有地方,本公子都用过了。你的一切,对本公子来说,毫无意义。”
这一刻,许合子的眼眸中,尽是屈辱。
原来,她引以为傲的身体条件,在苏铭这种豪门世家的公子中,是如此的不堪。
这就受不了了?
这就萎靡不振了?
不应该啊?
不是从底层爬起来的吗?
这点屈辱就破防了?
“你杀了我吧?”
“杀了你?”苏铭淡淡一笑。“你以为本公子会让一个仇人继续活着?本公子现在想做的,只不过是怎么让自己的利益最大化而已。”
“比如……”
苏铭的手再次抚摸在许合那白如皓雪的肌肤上。“用你的这副美到极致的皮囊,来给打通一些不好打通的路子。再不济,也可以废了你,卖到勾栏中去,让你为我镇国公府挣一辈子的钱,即便是你死后,你这副皮囊,也有很多人喜欢,可以卖到村子里,给死人当冥婚。”
“你敢……”
许合子怒吼一声,挣扎的想要从床上爬起来。
可她的力量,哪里能和苏铭相比。
“挣扎吧!挣扎吧!你越是挣扎,本公子越是喜欢,特别是你这样的美人,本公子最喜欢了!”
许合子被气的哭了出来,眼泪从那娇媚的脸颊上缓缓的流下。
苏铭撇了她一眼,将大脚从她的脸上拿开,放到了一旁。“呦,哭这么厉害。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本公子在欺负你呢?”
难道你没有吗?你连我死后的尸体要怎么用都想好了。……许合子在内心大喊了一声,可脸上依旧不忿。“在决定杀你的那一刻起,我就想到了最严重的后果,你有本事就让人一直看着我,否则,我不会让你得逞的。”
苏铭耸耸肩。“无所谓,你的生死对于本公子来说,连个水花都算不上。你的生死不会影响本公子升官和玩女人的。”
许合子:“……你说这么多,究竟想要干什么吗?若是你真想杀我,不会和我说这么多。”
“你错了,本公子现在不杀你,只是因为你长的确实不错,送出去有点价值而已。”
许合子的眼睛瞬间就直了。
“苏铭,你这个混蛋,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如此可恶的男人。”
“你若是再骂一句,本公子就将你剥光了扔到外面去。”
瞬间,许合子安静了。
她太清楚自己现在的这副面容在男人心中是什么地位了。
若是被扔出去,那后果可不堪设想。
门外,响起了浮香的声音。“苏郎,是出什么事了吗?”
苏铭道:“没事!就是让许花魁给本公子舔舔、脚而已,她好像不太愿意。”
门外,浮香、玉京子,以及一些关注这边的客人都惊呆了。
你让教坊司的花魁魁首给你舔、脚?
你是咋想的?
那可是许合子,长安第一花魁啊!
不过想想……确实挺爽的。
可惜,没能成功。
不,就不可能成功。
那可是花魁魁首啊!
“苏公子,奴家可没说不愿意,只是要先洗洗嘛……”
同意了?
竟然同意了?
一些喜欢许合子的客人的世界瞬间就崩塌了。
那可是许合子啊!
教坊司的天魁魁首。
平日里就是说说话,也需要大几千两甚至上万两的银子。
就这,还不一定行。
可苏铭呢?
不仅成功将许合子压在了身下,还竟然让一代花魁做如此下贱的事情。
可恶……
实在是太可恶了。
人与人之间的差距,怎么能这么大呢?
“许合子……我的许合子啊……”
一些受不了的客人,已经开始痛哭了。
而另一些着急的客人,则是拉着身边姑娘再次回到了屋子内。
苏铭的话,仿佛给她们开了一个新世纪的大门。
原来,姑娘的小舌头,还能这么用啊!
浮香和玉京子相互看了一眼,默默的走了回去。
这种事情,还是让许合子干吧!
她们……有点恶心。
屋内,许合子脸上的清泪止不住的往下流。“话我已经说了,面子你也有了。你刚刚答应我的事情,可要算话!”
苏铭脸上的笑意更浓了,他换了个姿势,将整个身子都压在了许合子的身上,“本公子说话,自然算话。”
随即,苏铭伸出手,单手掐住了许合子的下巴,而后不断的用力。
“咳咳咳……”
许合子在不断的咳嗽中,咳出了一个白色的药丸。
看着苏铭手上的白色药丸,许合子的眼神复杂,神情一阵落寞。
苏铭看了一眼,轻轻一笑。“这东西,才是你觉得自己能成功杀死本公子的最大的仪仗吧?”
许合子安静了下来,别过了头。
苏铭则淡淡的说道:“你身上最大的破绽,其实就是你的人设!”
“人设?那是什么东西?”
对于这个新词汇,许合子不太懂。
“简单的说,就是以你的身份,做出了不该你做的事情。”
许合子双眸微眯,还是有点不太懂。
“本公子观察过你的微表情,你在说自己是不良人的时候,并没有太多的变化,说明这句话是真的。”
“而你也确实在花萼楼上献舞,亲自伺候过陛下,这一点毋庸置疑。”
“结合这两方面来说,你能当上教坊司的天魁魁首和银钩赌坊的女老板,并不意外。因为这是陛下给予你的支持。”
许合子黛眉一蹙。“你既然猜到了这一点,为什么还敢侮辱我?”
“因为本公子在等你说出这句话,本公子想看看你在说这句话的时候,底气有多足?可惜,你一直没说,即便是本公子让你当众承认要给本公子舔、脚,你也没说。”
“这就说明,你不敢……也不配动用陛下这层关系。即便是你被本公子当众侮辱,也不能用这个关系来吓唬人。”
“陛下一定严厉的警告过你,让你无比的忌惮。”
“这也解释了你为什么明明伺候过陛下,却依旧是贱籍,依旧要在教坊司中当花魁伺候人。”
“因为你,在陛下的心中,就是一枚长的不错的棋子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