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两者合二为一?
洛轻舞这时想到了术赤。
术赤出现在长安城中,这并不是什么新鲜事。
紫竹观,就是被这家伙烧掉的。
若是那个术赤死了,那鹑火晋升到六鼎大圆满,就完全可以理解。
而自己……
剑宗的宫剑首,就曾经去过紫竹山,只是被兽王轻易击毙。
若自己身上的这身实力,是来自于宫剑首。
那也就解释了为什么鹑火会邀请自己去紫竹山了。
器学……
八大禁忌……
洛轻舞再一次认识到了八大禁忌的恐怖之处。
三鼎的器学,就可以用造物的方法,将两个百家传人,合并成了一个。
八大禁忌,恐怖如斯。
最可怕的是,苏铭的那个母亲,竟然可以在死后,将这一切都传给自己的儿子。
关键是,儿子还学成了。
若是这样,那苏铭的天赋……便也十分恐怖了。
真是不敢想象啊!
苏铭竟然学的是八大禁忌。
若是镇国公之妻有这个本事,那镇国公学的是不是也是八大禁忌?
那徽宗、不良人,以及一些暗地里的人,学的是不是也是八大禁忌?
原来,不良人比自己想象中的还要强啊!
镇国公……
怪不得当年徽宗登基之后,要将这个尊号给苏大强呢。
原来,真正赐予的,不是苏大强本人,而是苏大强的妻子。
而苏大强妻子,却心甘情愿的将这一切的荣耀,都送给自己的丈夫。
这是多么伟大的爱情啊!
不过,当年即便是她展露出了自己才能,怕是也很难让人接受吧!
毕竟,她只是个女人。
在当今的大奉,想要以女人的身份做点事情,太难了。
远在几十里外的苏铭听到徽宗的话,淡淡一笑。
怪不得母亲对徽宗的评价并不高呢。
原来,他的手段,也不过如此嘛。
其实,想要知道这种事情,最好的办法,是私下私聊。
而不是直接当众问出来。
你说现场还有两个阴阳镜的受害者。
你把实话说出去,我还怎么忽悠他们啊?
哎,真是没话说了。
笨,真笨!
以前觉得这个徽宗还挺聪明的,现在看来,自己看他是有滤镜的。
其实,他并不聪明,或者说并没有自己想象中的那么聪明。
比起自己这一家子,也就是他的身份比较尊贵了。
“徽宗……呵呵,不过如此。”
另一边,鹑火一字不差的,将这句话的说了出来。
徽宗的脸色,瞬间阴沉了下来。
鹑火脸上的汗珠,如雨水般滴下。
主上啊!
你没事说这话干什么?
你这不是害我吗?
“朕,不过如此?”
徽宗冷笑一声。“这句话,朕已经很久没有听到了,再次听到,竟还有些悦耳。你倒是说说,朕如何差劲了?”
鹑火:“……”陛下啊,我要是说这句话不是我说的,你信吗?
此时此刻,鹑火的心都碎了。
他实在是搞不清楚,苏铭为什么要说这句话啊!
鹑火思考了一阵,淡淡的说道:“陛下,之前我是大奉的将领,后来又成为北元的俘虏,在北元晋升到了六鼎,然后回来,您知道是为什么吗?”
徽宗饶有兴趣的看着他。“你左顾而言他,目的是什么?”
鹑火笑道:“很简单,当年鲁国公曾经和我说过,他要为陛下您铲除北元大患!”
听到这话,洛轻舞冷笑一声。“铲除北元大患,是直接向北元投降吧?”
徽宗闻言没有说话,鹑火淡淡的说道:“你怎知,这件事不是陛下和鲁国公的谋划呢?”
听到这话,另外的四个人愣住了三个。
洛轻舞和虚泸大师直接就懵逼了,什么情况?
鲁国公和徽宗合谋?
这不可能吧!
徽宗疯了吗?
这沿途上千里的百姓都不要了?
诱敌深、入,也没有诱敌到首都城下的啊?
此刻,说这话的鹑火也是疯了。
差点就骂出了声。
苏铭啊,你在瞎说什么啊!
徽宗怎么可能和鲁国公合谋呢?
这完全是不可能的事情啊!
另一边,作为当事人的徽宗,则是在短暂的愣神后,一脸淡然的说道:“你是如何看出来的?”
“我看不出来,但我相信鲁国公不会害您!”
“你有这眼光?朕若是没记错,前几天你离开的时候,鲁国公府可是追杀过你。”
“那是陈昊和陈夫人下令的,与鲁国公没有关系!”
徽宗道:“那你说这句话的目的是什么?”
鹑火一脸严肃的说道:“很简单,您的计谋很拙劣,没必要忽悠我,我虽然看起来比较傻,但那只是一种表现。”
主上,我不傻!我只是不愿意动脑而已。
您不能这么冤枉我。
“你是觉得朕在忽悠你?”
鹑火点点头。“别的不说,那阴阳镜的主镜就不可能在您的手上。或者说,这镜子就没有什么主镜!”
“你如何确定?”
鹑火笑着说道:“因为阴阳镜就不可能造出主镜。”
“你不是鹑火吧?”
“才发现?本座都暴露了,你现在才发现?苏铭说你是他见过最聪明的皇帝,本座说那是因为他只见过你一个皇帝,真正聪明的皇帝,是秦朝始皇,汉朝武帝,大唐太宗。你这个奉国徽宗,与他们相比,差的不要太远。”
洛轻舞和虚泸大师面面相觑。“陆号?”
“再给你们一个发言的机会,你们叫本座什么?”
鹑火的眼神中,立即露出了一丝怒容。
虽然说,鹑火这表情,看上去是那么的搞笑,可确实是怒了。
洛轻舞和虚泸大师脸色一变,立即恭声道:“见过道友。”
“道友?你们也配称本座为道友?本座纵横九州的时候,你们还不不知道在哪呢?让你们叫一声‘前辈’很为难吗?”
“前辈!!”
两人立即弯腰,躬身行礼。
随即,鹑火看向了徽宗。“小皇帝,本座说你一声‘不过如此’,不算说错吧!”
徽宗没有回话,只是淡淡的看着鹑火。“你是真是陆号?”
“叫前辈!本座应苏铭之邀,救你这奉国于危难之中,称得起你一声‘前辈’。”
徽宗闻言,一言不发。
他现在虽然“亲眼”看到了陆号,但总觉得眼前这个陆号,有点问题。
而且,他前后的话语,似乎有点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