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腾集团总部董事长办公室,周毅站在落地窗前俯瞰整个天海。
“杨峥,我之前吩咐你的几件事查的怎么样了?”
之前在金玉满堂二楼他曾跟告诉过那些仇家,天海周家的男儿没死绝。
他命令那些仇家三个月之内必须跪在自己母亲面前忏悔乞求饶恕原谅。
否则曾经的欺凌压迫,他将十倍偿还。
以牙还牙、以血还血、不死不休!
他给了那群人机会,可这些人都忽视了。。
时间已经过这么久了,既然他们选择忽视,那周毅就必须得做点什么来让他们恐惧。
杨峥迅速拿出了一份资料恭敬道:“金商集团在周正权手中,他在三年前接管了金商集团后改变了发展策略,不思进取,贪污受贿,让原本市值接近百亿的集团连年亏损跌落到现在的三十亿。”
“周正权果然是个废物。”
周毅目光森寒,一拳砸在了墙壁上。
原本坚固的墙壁瞬间出现凹陷,裂纹如同蜘蛛网那般朝着四周蔓延。
金商集团原本在他目前的手中是整个天海数一数二的企业,涉及的产业包括医疗、运输、金融。
可是没想到短短三年的时间,周正权接管之后整个集团就变得乌烟瘴气,让市值百亿的集团没落到现在的三分之一。
他呼出了一口浊气转身看着杨峥。
“金商集团都有谁在管理?”
杨峥拿着文件继续说道:“金商集团一共有八位持股的股东,其中周正权占股百分之四十绝对控股集团。第二股东叫王鹏,他是天海市王家的人占股百分之二十。最后一位是曾经金商集团的元老,名字叫郑南和占股百分之十五。其余的那些零零散散股东资料全部都在这份资料上,您请过目。”
周毅拿过文件看了一眼,眼眸中燃烧着火焰。
“周正权、王鹏、郑南和。这三人都该死!”
他对这三人恨之入骨。
周正权是上京周家的旁系与大伯周南天走得很近,他之所以可以掌控金商集团,是堂哥周辰的意思。
而周辰是打断他的双腿,陷害他入黑狱的主谋,其背后定然有周南天的影子。
都说血浓于水,可在豪门之中却没有亲情可言。
当初周毅父亲失踪,周南天为了不让周毅一家分得上京周家的家产,所以狠心将他们逐出上京周家。
母亲张氏带着儿女孤苦无依来到了天海,辛辛苦苦打拼了十几年创建出来了金商集团,可最后等集团走上正规的时候,却被他大伯周南天再次迫害。
母亲因失去了集团后心力憔悴重病在床,周毅为了找朋友王鹏要欠下的十万块钱给母亲治病被周辰和王鹏联合迫害,受尽屈辱打断双腿进了黑狱。
这些仇恨周毅时刻出现在他的梦里,他在黑狱拼命活着为的就是有朝一日能够手刃仇人。
“周先生这件事要不交给我来处理,我会将整个金商集团送到你面前。”
一旁的杨峥试探问道。
他如今的地位是龙腾集团的执行总裁,龙腾集团数百亿资产,对付一个金商集团绰绰有余。
周毅摇头:“这件事我亲自来做。”
他受尽三年牢狱之苦,家人跟他断绝一切关系。
此仇不报誓不为人。
他无需借他人之手。
“金商集团分崩离析的最关键人物是郑南和。”
对于这位集团元老,周毅再熟悉不过。
此人在金商集团成立之初就一直在帮他母亲做事,他母亲对此人有知遇之恩,一直重用。
可郑南和非但没有在集团危机之时出手帮忙,反而将集团内部的所有资料全部泄露给了周天南。
如果不是他,金商集团怎么可能毫无抵抗就轻易倒下?
这个叛徒他以为卖主求荣拿到了集团的股份就能高枕无忧?
天海周家在这三年承受那么多痛苦,他凭什么过的安稳?
他所拥有今天的一切都是建立在周家绝望之上,既然如此周毅打算将自己的快意建立在他郑南和的坟墓之上。
“我会让这个郑南和跪在我母亲的面前忏悔!”
周毅拿着一张照片。
上面是郑南和的全家福,他年过七旬满头白发,眼窝下陷,一双深褐色的眼睛、
他只有独子并且已经成婚,还有一个七岁大的孙子,家庭十分和睦温馨。
周毅点燃了这张一家五口的照片,语气森寒彻骨。
“这些年我的家人一直在绝望无助中生活,这天伦之乐不该他来享受!”
风月会所是天海最为高档的消费娱乐场所。
只要有钱便可以在这里为所欲为。
传言风月会所背后有青龙会的影子,天海地下女王江颜便是这个会所的主人。
有江颜的名声在,风月会所无人敢在此地放肆。
几年前一个人因为得罪人被追杀,慌乱间跑进了风月会所,十七位壮汉提着刀横着进,躺着出。
自此风月会所名声大噪,许多有钱有势的主都进来这里消费。
郑豪驾驶着一辆悍马停在风月会所的门口,他下车将车钥匙丢给了门童,然后嘴里叼着雪茄进了门。
他梳着大背头,满脸狂傲,身穿名贵西装。
“郑先生您来了,赶紧三楼请。”
一位大堂经理认识他,连忙笑着请他进门。
郑豪吐了一口眼圈问道:“最近手痒想在这里赌几把,能找到人作陪吗?最好找到符合我的身份的。”
那位大堂经理笑着点头道:“最近还真有一位先生出手阔气,你先等着我打一通电话问他有没有兴趣。”
郑豪不耐烦吼道:“那你还不快点,爷的时间你耽误的起吗?”
一通电话打出去,不久一位身材单薄面容坚毅俊朗的青年走了过来。
“郑先生是吗?”
青年语气露出笑容,上前友好伸出手。
郑豪扫视了一眼青年不屑冷笑:“你是个什么东西?也配跟我握手?”
“郑先生火气不小。”
青年语气淡然,并未动怒。
郑豪表情不耐烦,认为对方是个穷鬼。
正要找那个大堂经理茬的时候,眼角余光看到了青年的手腕带着的一块腕表。
他眼神一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