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这些话,秦小如看向周毅的目光,不仅充满感激,还带着一丝丝崇拜。
此时,周毅转身,看着那一男一女的医生道:“你们输了。”
“是我们输了,等下下飞机,我们就把钱转给你。”
两人无话可说。
不管对方是什么赤脚医生,是什么神棍,是什么歪门邪道,对方始终都是把女乘客救醒了。
而且,女乘客在他们的检查下,很健康,像是没有生病一样。
哪怕他们再不服,在铁的事实面前,也得低头。
“你们呢,服了没,还说我占便宜吗,还说我是流氓变态吗。”
旋即,周毅看着那些空姐空少以及乘客们冷笑道。
“你牛。”
“老子就是不服呀,你握着那位美女的手,就是占他便宜,你咬我呀。”
“小伙子,我给你道歉,你虽然没有医师资格证,但你的医术折服了我。”
“小兄弟,是我看错了你。”
……
只是极少数人喋喋不休,还是不服,大多数人诚恳道歉认错。
此时,乘务长走上来,歉意道:“这位先生,是我错怪了你,谢谢你救醒了这位女士,很感谢你。”
“我们都错了,很感谢你。”
空姐也是纷纷认错,有的更是带着几缕崇拜的目光。
刚才这位看似普通的男子,施展了很是神奇的治疗方法,让她们好奇,崇拜。
同时,她们也感觉这位男子很神奇,神秘。
“嗯。”
“你们聊,我回去座位了。”
周毅点点头后,对着秦小如和骆美惠一句,然后往着座位回去。
秦小如倒是很想喊住周毅,毕竟她还有诸多疑问。
但这里是飞机,她不可能让对方一直站在过道,没有坐在座位上。
不过,等下下飞机后,她肯定要寻根问底,并且做出一番经济上的感谢。
时间很快过去了一个小时左右,这架飞机缓缓降落在中省的国际机场上。
“小哥,等等我们。”
对周毅很多疑问的秦小如和好友骆美惠赶紧上来跟着一起下飞机。
“我跟你们应该不同路。”
周毅想到自己的正事,自然不能够跟这两位美女同行。
秦小如一边走一边道:“小哥,谢谢你救了我,我叫秦小如,这位是我的朋友骆美惠,不知道小哥如何称呼?”
周毅道:“我叫周毅。”
“嗯,毅哥,很高兴认识你。”
秦小如有点害羞,缓缓伸出一只白·皙的小手。
“嗯,很高兴认识你。”
周毅也不侨情,很大方跟对方握一下手。
“毅哥,我也很高兴认识你。”
一旁的骆美惠有点害羞,也是伸出一只白·皙的小手。
“嗯,很高兴认识你。”
周毅笑了笑,也是跟骆美惠握下手。
只不过,骆美惠稍微用点力握住,并且放开,而是问道:“毅哥,你能够再让我滚烫一下吗?”
周毅有点哭笑不得道:“不行的,你现在又不痛,滚烫是很费精气神的,不可多用。”
“嗯嗯,毅哥。”
骆美惠脸红一下,偷偷在周毅的手掌画了画后,有点依依不舍,放开对方的手。
此刻,秦小如问道:“毅哥,现在就我们三人,你能够告诉我,我具体得了什么病吗,要如何才能够根治?”
“这个……”
周毅犹豫一下,还是道:“最近不知道你去过什么地方,你身体被一股邪气入侵,这股邪气暂时被我压制起来,想要去除这股邪气的话,需要刚阳之气才行。”
“毅哥,你说什么呀,我们怎么都听不懂。”
秦小如和骆美惠一脸茫然。
“不懂就对了。”
这些东西,普通人哪里会懂,这不是颠覆三观的事,让她们一下子接受,恐怕很难。
一会儿,秦小如问道:“那毅哥你有没有办法根治我的病?”
周毅沉思一下道:“太好的办法没有,但有一个办法可以,但是,你不适合使用这个办法。”
这个治疗的办法,是需要两个人阴阳相合,并且一个人的修为要很高,通过相合,驾驭病人的身体,才能够彻底去除那股邪气。
但是,对方一位刚刚认识的大美女,又不是他什么人,就算他同意,对方就算死了,也肯定不会同意这种治疗办法的。
“那是什么办法,怎么就不适合了?”
秦小如好奇继续问道。
骆美惠也是好奇了。
“阴阳相合,你自己联想,其它的,我不多说了。”
此刻,已经出到机场外面了,周毅再次道:“我们就此别过了。”
“啊,不行呀,我的病没有根治,毅哥,你不能够,你还要治愈我,只要你根治我,我可以给你很多钱很多钱的。”
秦小如惊慌了,赶紧拉住周毅的手臂哀求道。
“我那种方法,真不适合你的,我给你们留个电话,等以后我找到其它办法,再帮你根治了。”
除了阴阳相合,周毅暂时找不到办法取出秦小如身体的邪气,而他又要去药门盗窃阴阳草,不可能跟对方留在这里玩耍这些。
“不行呀,不行呀,毅哥,你别走好不好,你说什么邪气,是不是脏东西呀,我很害怕。”
邪气两个字的字面意思,秦小如打心里害怕。
骆美惠也是劝道:“毅哥,你就留下来吧,小如是一个超级白富美,她很有钱,家里也很有钱的,随便给你几百万花,都不是问题。”
“这个……”
周毅有那么一点点矛盾了。
这位美女这么漂亮,身体有着邪气,那股邪气虽然被封印起来了,但谁知道什么时候会发作起来。
如果再次发作,恐怕凶多吉少。
但,那个方法,对方是不可能同意的。
那留下来,好像没有多大的用处。
当然,对方出现危险的时候,他可以及时救治。
但是,这不是耽误了去盗取阴阳草的正事了。
肯定不行的。
“小子,你是谁,请放开你的脏手。”
就在周毅准备一手拿开秦小如抓住他手臂的手的时候,旁边突然传来一道极其愤怒的声音。
他扭头一看。
前面五位男子往着这边快速过来。
最前面的是一位,一身奢侈衣服打扮,年约二十多岁,但一脸愤怒的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