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进酒店,里面早就一片热闹,每个人脸上都是真挚的笑容,谁又会知道笑容下又是怎样的脸呢!
因为叶眸萌是影后,长得十分漂亮,虽然性格高冷,但还是有很多人过来巴结,乔安笙很理所的被挤出了人群。
而她因鹿谨奕那次拍的模特周刊而走红,当时照片出来,连她都吓了一跳,她没想到拍得那么美,更吸引人的是那双清澈的眸子,似乎在她的眸子里没有一丝污渍。
当时是在美国,那里的老师介绍她去露天的,当时她和爸还处于僵局,所以并不想回国去他公司,所以在一个老师的帮助下,进了露天,只不过回国却发生了那种事,不过还是阴差阳错没有错过露天的第一个合作。
“哟,这不是乔安笙嘛!”女人尖锐的声音把乔安笙的思绪带回来,抬眸就看到化妆浓妆艳抹的女人扭着腰搂着一个男人走过来。
乔安笙冷撇了她一眼,乔牡丹!心里并不想跟这女人扯上什么,转身想走。
“乔安笙你跑什么啊,至少我是你姐姐啊,怎么,妹妹不想见到姐姐吗?”乔牡丹的话让乔安笙顿住想走的脚。
转身微笑的看着乔牡丹,“姐姐?!难道是那个听说乔家欠巨百万债怕债主找上门就卷走家里值钱的东西跑的姐姐吗?”
乔牡丹脸色刷得有些白,但勉强让自己镇定下来,“那妹妹你呢,还不是和我一样,搬出了乔家,留下哥哥一个人支持乔家!”
“呵,我是在乔家恢复过来,还清债务才搬出来的,怎么,姐姐你记忆不好。”乔安笙不经砸嘴,这和不说有什么区别。
“牡丹,她谁啊?”乔牡丹身边的男人终于开口了,长得还算清秀,看上去似乎很有绅士风度,啧,看来乔牡丹找了一个终于找了个像样点的男人。
“运杰,她是伦家妹妹。”乔牡丹虽然被乔安笙气得不轻,但脸上依旧是可人的笑容,紧贴着陈运杰的胳膊,撒着娇道。
“哦…你好,我叫陈运杰。”陈运杰礼貌的伸出他的手。
乔安笙迟疑的伸出手,握住,“你好,乔安笙。”只是想抽回来的时候手却被紧紧握着,不由皱眉,“陈先生!”
“哈哈哈……安笙有时间我们一起去吃饭吧。”陈运杰松开手,像是刚才没发生什么一样,大笑起来。
“不用了,最近时间忙。”乔安笙婉言谢绝!
“安笙客气啥,要不然等下我们就……”
“安笙,你在这啊。”后面传来何子俊的声音,乔安笙紧拧的眉终于松开,笑嘻嘻的看着已经走到她旁边的何子俊,“你怎么现在才来。”
何子俊一身深蓝色西装把他整个人衬托得精神十足,脸愈加帅朗,脸上依旧是浅浅的笑意,让人一看似乎心里烦恼的事都会被抛开,脑海里只有他那张融化人心的脸。
“你们认识?”陈运杰脸上有些诧异,他家老爷子曾嘱咐他,A市有六个人不能惹,何子俊就是其中一个,不免紧张起来。
“呵,实不相瞒,乔小姐我一直在追,无奈,她心有所属!”何子俊一脸伤心又带宠溺的神情看着乔安笙。
乔安笙嘴角微微抽了抽,这事她这个当事人怎么不知道?
“牡丹,你在这啊!”
一个混厚的男人声从乔安笙身后传来,这一次,何子俊,乔安笙都浑身猛地一颤,不过何子俊的脸色更是有些惨白!
只见乔盛夜也穿着深蓝色西装,但他的气质却和何子俊的完全不同,如果说何子俊是夏日的风,那乔盛夜就是夜里的星辰,让人捉摸不透!
乔安笙抬眸,看着站在乔牡丹身旁的乔盛夜,他依旧很帅,与一个月前那个颓废和在她怀里大声痛哭的人截然不同!
那是小时候最疼她的哥哥,明明就在眼前,乔安笙却觉得他们隔着千山万水!
“哥!”乔牡丹依偎在乔盛夜怀里,却嘚瑟的撇了一眼乔安笙,眼里数不尽的嘲讽。
何子俊嘴角带有丝丝苦笑,看着面前多日不见的男人,心狠狠揪了起来!
“乔总,这位是何子俊何先生。”一旁的陈运杰十分善解人意的替乔盛夜介绍何子俊。
“你好,何!先生!”乔盛夜高抬着头,伸出手,眼神似带有嘲讽的看着何子俊。
“你好,乔总。”何子俊依旧笑得满面春风,握住乔盛夜的手,只是想抽回来时,却被紧紧握着,抬眸看着乔盛夜,千言万语只化作一个陌生的眼神!
乔盛夜松开了手,在外人看来是松开,只有何子俊知道,是嫌弃般的甩开!
“子俊,你没事吧。”乔安笙注意到何子俊的脸色有些不对劲,担心的问道。
“我……”
“这里好热闹啊!”
乔安笙猛地身子一僵,还没反应过来腰肢就被人揽上,乔安笙悻悻抬眸,对上鹿谨奕温柔的眸子,立即慌忙躲闪。
“没想到鹿总也会来。”陈运杰满脸笑容的看着鹿谨奕,又看了一眼乔安笙,“难道乔小姐心有所属之人是鹿总,哎,鹿总你可谓是把A市女人的心都夺走了呢!”
鹿谨奕冷扫陈运杰一眼,抿着唇,他根本不屑与这种人打交道。
乔安笙只是淡漠的看着这一切,抬眸看着面前这个哥哥,却遭来乔盛夜鄙夷的目光,冷笑一声,“我去洗手间。”
鹿谨奕看着乔安笙的背影,心里有些不爽!小东西今天怪怪的。
“鹿总和妹妹很熟?”乔牡丹见鹿谨奕一直盯着乔安笙的背影,心里十分不舒服,要不是乔振华突然去世,她至于勾搭上陈运杰来保全自己,她可一直想进鹿家的大门,而不是旁边这个水性杨花的男人!
鹿谨奕理都没理,转身离开,气得乔牡丹脸都白了。
乔安笙从洗手间走出来就与一个人撞上,纯蓝的裙子沾上红红的酒水,十分刺眼!
“哎呀,妹妹对不起呢。”乔牡丹一脸惊慌失措。
旁边还站着几个人,看到她这样,这是冷笑,“牡丹,有什么好对不起的!”
“对啊,她能有今天,除了靠上位还能有什么。”
“就是!”
“呵,我能当你们是嫉妒吗,唉,我能理解,看到我高你们一处,所以你们说出这些嫉妒的话,我能理解。”乔安笙不怒反笑,笑得一脸无害,一副我很能理解的表情!
“你!”一个穿粉色裙子的女人气得脸都白了,把手里的红酒猛地往乔安笙脸不泼去!
“安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