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安笙蹙起眉看着指着自己纤细的手指,再看向那女人,竟然没有厌恶,憎恨,脸上只有倔强与不甘,让乔安笙看得微微有些失神。
“司徒月!”鹿谨奕脸上明显的不悦,看着司徒月的眸子微微眯起,不满到了极致,但只有他知道,他的心微微抽痛几下。
“鹿哥哥!”司徒月咬着下唇,强忍着眼泪不要掉下来,语气带着悲凉和久经思念的浓情,“这些年来,月儿一直都没忘记鹿哥哥,月儿没用劝不了daddy,这些年月儿也……”
说到这,司徒月像是想起了什么,神情有一丝丝愣神,美目含着苦涩的看了眼鹿谨奕,又微微侧下头,“为了见到鹿哥哥,月儿一步步走到今天的位置。可是,鹿哥哥,你为什么一定要和daddy作对!你们都好坏,都没有考虑过月儿的想法就自私的让我为难!”
说着,一滴晶莹的泪珠直接从眼眶掉到了光滑的地上,‘滴答~’
“你和daddy都是月儿最重要的人,可为什么要月儿为难,鹿哥哥,你知道我这些年经历了什么吗?”司徒月看着鹿谨奕的眼睛,眼里的痛苦让乔安笙的心也跟着酸涩。
“当我恐慌之下杀了人时,我当时害怕极了,我好想你,满脑子都是你,嘴里喃喃着,鹿哥哥月儿好怕,鹿哥哥你为什么不来。我的心好痛……”
司徒月说的悲凉但没有卑微,依旧挺直着身姿,刺骨冷风一直都在拍打她的背,刺痛乔安笙的脸!
却感觉不到冷,乔安笙终于知道为什么这衣服如此之贵,看着她穿得单薄,却感觉不到丝毫冷意,浑身像是被火包裹着。
鹿谨奕紧绷的脸微微有些松动,冷冽的声音却透露出无情,“这一切都是你自己选的,我和司徒楠誓死不死不休,你不是也最后选择你的父亲么!”
司徒月微微张着嘴,吓得征愣在原地,美目不敢置信的看着面前的男人,他还是自己认识的鹿哥哥吗?他不是这样的,他不会这样对我的!
十指纤纤紧紧攥在一起,婀娜的身姿有些摇晃,绝美的脸带着痛苦,但却没有哭,她十分倔强的看着鹿谨奕,却没有开口。
而其余人早就吓得脸色苍白,十大心狠手辣的人物:鹿谨奕、司徒星、司徒楠、曹银阴、许陌深、何子俊、无心、白芊、司徒月、余瑶!
竟然一下子让他们遇到了两个,他们能不震惊么!震惊的同时又感到了恐惧,心里保佑他们千万别为了以防万一,斩草除根!
就在众人以为司徒月不会开口时,她却轻笑出声,唇勾起一抹好看的弧度,看得人愣愣的盯着她,她本就美的不真实,再这么一笑,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宫粉黛无颜色!
好美的女子,似乎能配的上她的人只有面前这个男人这样长得比女人还妖孽的脸,和她可谓是天生一对!
乔安笙看得征征,不知道为什么她觉得自己似乎是那个拆散他们的恶人,在眼前这女人面前,她就如小丑般无地自容!
“竟然如此,鹿哥哥,我会亲手毁了你的一切,将你囚在我身边!”司徒月笑得倾城,瞳孔里还有盈盈水泽,我见犹怜,语气却冷得如暴风雪的刺骨寒风让人莫名觉得害怕。
鹿谨奕只是淡淡督了一眼她,就搂着发愣的乔安笙走出去,刚走没几步,就听司徒月又道:“鹿哥哥,你身旁的女人我哥哥要了,而你我要了,你的一切我daddy要了,你是逃不过的!”
“是吗?我很期待,”鹿谨奕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冷嘲的勾了勾唇,狂妄的道:“你们跪在我跟前的时候!谁动她一分一毫,我会不惜一切得折磨死那人,无论是谁!”话罢,径直走了!
身后,司徒月终是强撑不住坐在了地上,油纸伞像羽毛般在空中飘荡,最后随着冷风嗖嗖的刮进里面,在空中随意摆动最后撞到了墙上,无力的掉落。
指甲已经深深掐进肉里,美目变得犀利,鹿哥哥,我不想,我不想你和daddy争来争去,不想看着你们两个斗得浑身是伤,最后有一方惨死!
不想!!!
“把他们扔出去!谁要是把今天的事说出去就等着被挫骨扬灰!!!”
——
一间昏暗高大豪华的房间,一进门入眼的就是一张白色的床单上躺着一个妙龄女子,她白皙如藕的手臂暴露在外,身子只是用单薄的床单覆盖着,她紧闭着眼,睫毛微微颤抖,漂亮的小脸有些苍白。
这时,大门被推开了,两名男人走了进来,其中一个男人眼神从不离床上的女人,眸中带着贪婪。
“怎么样兴哥,这可是娇生惯养的女人,您看看这细皮嫩肉的,可还满意啊?”一个讨好的声音入了床上女人的耳中,她微微蹙眉。
“嗯,满意满意,这是给你的小费,出去吧。”
“谢谢兴哥,谢谢兴哥,您慢用!”没一会门就被关上了。
那叫兴哥的男人两双眼睛色眯眯的盯着床上的女人,搓着手砸吧着嘴,嘴里发出不怀好意的‘咯咯咯’的笑声。
他一点点褪去身上的衣服,只穿着一块布,褪去厚厚的衣物他显得十分瘦,脸部发黄,眼眶有些陷凹,有些纵欲过度的样子。
他一点点掀起被子,然后缩了进去。
床上女人眉头蹙得更紧,睫毛一直打折颤抖。
“啧啧啧,身材好真好,可惜不能动,跟死人似的,好无聊啊!”兴哥一把把被子扔下床,毫不在乎的打量身下果身的女人,眸里没有一丝yu望。
突然他勾起一抹冷笑,就算晕了怎么样,在他好生的伺候下,还不‘舒服’的醒来。想到这,男人笑得诡异!
……
“啊!唔啊!!你是谁啊!住手嗯……”
白色的床单上有星星点点的血红,遍地都是,看的有些慎人!女人的双脚被分开绑在床的两头,而双手紧紧绑在一起,而她身上男人正[粗]鲁的做着动作,但手里却拿了把小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