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乔安笙只觉得有什么东西从自己的口腔进入胃里,身体动弹不得,眼睛死死瞪得老大,似要把那保镖瞪出一个窟窿来!
那保镖被乔安笙瞪的毛骨悚然,药一倒完就毫不留情把乔安笙拖到舞池里,然后重重扔在舞池里。
全程乔安笙就如同被人玩在手里布娃娃随便扔。
“这药效多久才会有啊,我可是约了宣宣。”
“快了吧,这可是国外找人订的,很不容易,听说秦少可是等了几个月才等到的。”
“我说要不要有人上去帮帮她啊哈哈哈。。。”
“她怎么不说话啊,不会是药效这么快就来了吧。”
“......”
众人的目光一瞬不顺的盯着舞池里一直垂着脑袋,头发遮住了她的容颜,只露出她那娇滴欲红的唇。
她好似在笑,唇角微微牵起,嚼着那抹耐人寻味的弧度,黑发上沾着红色的液体正一滴一滴往下坠,那无形中冷傲的气息让众人都本能的屏住呼吸顶着那坐在地上看不清脸的女人!
“妈的,装神弄鬼,反正是个下贱的东西,大爷我就看看你多么·骚!”人群里立马走出一个顶着啤酒肚的青年、
明明看上去不过二十多岁的男人却满脸肥肉,可想而知,他的生活有多么滋润。
青年大摇大摆朝乔安笙走去,众人的目光纷纷跟着那青年的脚步。
“喂,如果你能让我满意,或许我会给你服务费啊,哈哈哈哈。”青年张狂的摸了摸他的啤酒肚,脸上的肉因为笑而紧皱在一起,看起来油腻腻的,若是心里素质差的此时肯定吐了起来。
可过来好一会,乔安笙都没有给出半点反应,连头都没有抬起来过,仿佛只是那青年的自言自语。
“妈妈个逼,老子动你都是看心情,竟然敢藐视我!”青年的目光突然落在乔安笙那若隐若现的香酥上,眸里闪过一丝精光!
手快速往哪抓去,说是迟那是快,就在众人以为要上演一场美人图时,只听一声杀猪般的惨声,震耳欲聋!
接着让人瞠目结舌的是刚才高大的人竟然如山般倒了下去,发出一声巨响,接着露出一张精致的脸,但让人忽略不掉的是那沾满血纤细的手指里握着的半身酒瓶……
那酒瓶应该是之前闹事时留下来的,只是没想到乔安笙竟然敢当着这么多人的眼睛,伤人!
她摇摇欲坠的站起来,似有一股娇弱的美感,她柔软一笑,盯着脚边捂着胸口惨叫的狰狞青年,“舒服吗?”
“乔安笙你敢伤我!啊,你们愣着干什么,给我打啊!”
众人本蠢蠢欲动,蓦地,乔安笙扭头看向了他们,唇角微扬,双目半眯,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们,只是额头的冷汗越来越多,身体也有些站不稳的摇晃。
秦少后才反应过来自己竟然被一个女人吓住了,太阳穴突突的跳,浑身紧绷,“你们愣着干什么!把她给我扒了,我就不信她你翻得了天!”怒火中烧的把怒气撒在那些保镖身上。
几名保镖互看一眼,十分默契的把乔安笙包围成圈,找寻突破口。
乔安笙呼吸开始急促起来,身体也越来越燥热,看着围着自己蠢蠢欲动的保镖们,视线却越来越模糊,她猛地用酒瓶划伤了自己的手腕,好保持清醒。
“都站着干什么都给我抓住她,不然回去我打断你们的腿!”秦少见他们半天都没动作,额头青筋暴起,怒吼道。
乔安笙闻言,脸色骤变,看了一眼围着她的保镖,忽地轻蔑的笑了,垂眸看着手里鲜血淋漓的酒瓶……
想不到她竟然会为了保住尊严而伤害自己,不过,在这无情,没有任何人情味的世界里,她也是行尸走肉,或许这样也是解脱吧。
就在保镖终于向乔安笙冲去时,乔安笙举起来酒瓶对准了自己高挺白皙的脖根,目光一直盯着那墙壁上五彩缤纷的星灯……
步入这世界从懵懂到心寒……
看不透,看不透人际中的麻烦、暗斗后的隐伤,喧嚣中的平淡和繁华后的宁静。
舍不得,舍不得曾经的美好、不逮的岁月;舍不得居高时的万众瞩目、得意处的掌声。
输不起,输不起一段情感之去,输不起一截人生之败。
放不下,放不下曾经美好淳朴的人与事,放不下早已尘封的是与非……
可她什么都没了,那就是披着肉身在这个世界行尸走肉的躯壳而已!
美目缓缓闭上……
突然耳边传来一声呵斥的声音,“乔安笙你这个怂货,你以为你死了就解脱了吗?这些人指不定不会放过你的尸体,你说你怎么这么蠢,自杀就是最好的办法吗啊!”
她忽地转头,果然就对上一双勾人心魄的桃花眼,那张邪魅妖娆的脸;手无力的垂下,她眸子里瞬间挤满了雾水,“混蛋,你要是晚来几秒我就死了!”
司徒星闻言,略微征了征,目光渐渐落在她手里一直握着的酒瓶,脸色瞬间变得阴鹜,但只是眨眼间,就见他扑进了乔安笙的怀里,“乔安笙你个没良心的,你竟然就想这样想丢下我!”
“让我当寡夫,你个没良心的,你竟然给了我聘礼,就得对我负责,始乱终弃什么鬼!”
嘎嘎嘎……
众人一脸懵逼,同时也错愕这男人的脸,一张比任何女人还美的脸……
乔安笙一把推开司徒星,自己却险些摔倒。
再被扔进舞池时,她给司徒星发了位置,其实心里没怎么指望司徒星,但没想到他竟然真的来了。
她勉强一笑,“什么聘礼?”
“猪蹄啊,你忘了,虽然没有十里红妆,但那份聘礼也是雪中送……你手怎么回事?”
司徒星本来一脸我很好说话的神情,当看到她一直在滴血的手时;脸上的玩世不恭彻底消失,浑身散发着暴戾的气息,美艳的脸也沉了下去,拉起乔安笙受伤的手,眉头拧得十分紧。
那伤口被割得十分深,皮肉被鲜血染得如艳丽的玫瑰,触目惊心。
“谁干的?”司徒星从怀里掏出手帕包砸伤口,垂着头用十分平稳的声音询问道,但越是这么平静就越是让人觉得可怕。
“你不会就是这女人的豪主吧?我说你该不会是被她骗的吧,你可没看到刚才她如何勾引秦少,那表情——啊!我的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