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殿有多少秘密,不如阿初,亲自来问。”
霍安朝起身走上前,不等詹以初反应过来就将她一把抱至怀中。
无力的挣扎更像是情欲的催化剂,让霍安朝体内压抑的火焰再也控制不住。
可这一次,霍安朝不打算退让分毫……
他的吻如雨点般落至詹以初的肌肤,
不知何时,身上一阵阵发凉,遮掩隐秘之地的最后一件衣物也不知飞到了哪儿去。
冗长又热烈的吻占据着她的樱唇,詹以初想要说出口的话尽数化为唇边的呢喃。
醉酒后软糯的低语似昆虫挠人的触角,让霍安朝最后一丝理智也被火焰裹挟。
他道:“阿初,我不想再忍了。”
翌日清早,都要日上三竿时,詹以初才微微扭动着有些酸痛的身子睁开双眼。
她太疲惫了,乃至于睡到现在都还不愿醒来。
詹以初在床上伸了个懒腰,手却不留神打到了什么柔软的东西,她顿时惊喜过来。
“殿下?”
再次断片的詹以初似乎根本没意识到昨晚发生了什么,她目光顺着男人戏谑的双眸看到床下,满地扔着二人的衣物。
才后知后觉的拉开被褥,望向自己存缕不着的身子低呼出声,还没等霍安朝开口,她拉起杯子将头埋在里面:“出去!”
霍安朝:怎么还害羞起来了?
他紧追不舍的将被褥扯开:“朝中还有事,我要先起身,你若是疲累就再睡一会儿,我叫彩衣准备好衣物。”
离开寝殿之前,霍安朝还在她额上印下一吻,饶是兴致的欣赏着詹以初的羞恼,离开时还留下几声意味深长的笑。
身上的酸痛犹如散架了般,乃至于起身时,差点有些坐不起来。
当事人就是后悔,早知自己不胜酒力,非要贪那几杯干嘛!
怪不得彩衣那会子说,说书先生的戏折子上,有这么一句经典语录:“开车不饮酒,饮酒不开车!”
彼时她还不懂这话的意思,现下算是明白了,此开车非彼开车……
“娘娘,可要奴婢去嘱咐膳房准备吃食?”
彩衣笑嘻嘻的端着洗漱水进来,看到还坐在床上发怔的詹以初,不由得轻笑出声。
“彩衣!”被一个小丫头调笑,詹以初更为羞恼:“还笑,还不快来伺候我起身!”
“诶诶,奴婢这就来!”彩衣将准备好的衣物呈上:“殿下离开时,特意叮嘱奴婢,今儿要给您送一身红衣裳。娘娘快穿上试试?”
红衣裳……这规矩,赵国时,倒是有嬷嬷教过詹以初。
凡是皇室女子,为正妻者,在第一次与男子共会周公后,便要着一身红衣是为象征。
詹以初拿着那红衣发怔,待彩衣伺候她洗漱完毕出去候着时,詹以初才转身看着床榻上那一抹鲜红。
她双眸微闭,似气恼般咬着下唇:“竟被霍安朝那厮忽悠上了贼船!枉她聪明一世,竟糊涂一时被曾为‘敌国’的燕国太子骗上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