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暮之看着阮弯弯看着自己,然后眼眸里充满疑惑。
薄暮之刚准备开口问阮弯弯为什么这样子看着自己,她已经开口。
“老公,你觉得公主必须要配王子吗?”
这个问题是不是太过于跳跃了呢?
他们刚才不是在说其他的事情吗?
但谁让这些事情是阮弯弯说的呢?那么薄暮之当然只有一个做法了,那就是回答。
“不一定。他们可以选择其他人。”
薄暮之回答这个问题纯粹是为了自己私心。
阮弯弯问这个问题,不就是在问他们两个人能不能在一起吗?
薄暮之可不认为自己在阮弯弯心里会是王子,江洋大盗还差不多。
“所以你是不在乎这些事情喽?”
阮弯弯更迷惑了,如果薄暮之根本就不会棒打鸳鸯的话,那么他们两个人为什么没有在一起呢?
“我当然不在乎这些事情。”
薄暮之说这话的时候,脸色要多难看就有多么的难看,仿佛生怕别人看不出他在生气一样。
阮弯弯有些不理解:“老公,说着说着这些事情,你怎么还生气了呢?是不是想到了什么事情不好的事情阿,如果你真的是想到这些事情了,你就跟我说一说呗,我想要知道你到底在想什么?”
薄暮之看着阮弯弯,心口更闷了,除了为她,难道其他人还可以调动他的情绪吗?
在这份沉默中,阮弯弯有了一个猜想。
“老公,你是在生我的气吗?”
“你觉得呢?”
如果说原本阮弯弯还不确定的话,当听到薄暮之声音如此生硬的说这些话的时候,她也已经明白过了。
可是,阮弯弯歪了歪头:“老公,你在因为什么事情而生气呢?难道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吗?”
前世是因为她一直不愿意跟他在一起,将这里闹的鸡飞狗跳的。
所以薄暮之生气,阮弯弯是非常理解的。
可是现在呢?她可什么都没有做,那薄暮之生气到底应该怨谁呢?
阮弯弯不知道,但是阮弯弯却非常确定一件事情,那就是这些事情一定跟她没有关系。
薄暮之看到阮弯弯一脸迷茫,心口更堵得慌的了。
薄暮之一步步靠近阮弯弯,将她抵在墙上,伸手将她禁锢在墙于他之间。
薄暮之居高临下:“你问我这个问题的原因难道你不知道为什么吗?”
阮弯弯一直都知道薄暮之很帅,可是直到这一刻被他抵在墙上的时候,她才明白过来。
为什么壁咚会成为名场面。
为什么壁咚会让那么多姑娘喜欢。
因为这真的是太开心了,太愉悦了,太浪漫了。
阮弯弯脸红红的,正等待接下来的事情。
拥抱。
KISS。
融入骨血。
她还当今天为什么薄暮之那么禁与呢,原来是都等到了现在啊。
的确,经过那么长时间的折腾,现在的确是有些天黑了。
正当阮弯弯羞涩的时候,耳边突然间传来薄暮之冰冷的声音。
有的只是愤怒。
难道薄暮之根本就没有想过要成全郁尘跟薄宁宁吗?
所以才会如此生气?
阮弯弯也有些生气了,想拍开他的手。
薄暮之的胳膊却如同铜墙铁壁一般,无论她怎么打,怎么推,竟是连移动半分都没有。
“怎么,还想离开?”
薄暮之的声音中带着自嘲。
当阮弯弯说想要嫁给他的时候,当阮弯弯跟他去领证的时候,当阮弯弯注视着他的时候。
有很多很多次,薄暮之都认为阮弯弯是真的爱上他了。
可是到现在,薄暮之才知道自己到底有多么的可笑。
阮弯弯却不动了,有些听不懂薄暮之的话。
“我只是想要回去房间,我离开这里能去哪里呢?”
这些话在现在的薄暮之听来,那就是阮弯弯在控诉他。
他们两个人都已经结婚了,全部的人都知道他们两个人是夫妻。
她就算是离开了这里,又能够去哪里。
“你休想让我跟你离婚!”
薄暮之眼里的红血丝浮现,带着一丝怒意。
阮弯弯一愣,将才的事情串联在一起,瞬间明白过来。
一想到自己竟然跟薄暮之跨频聊天了那么久,阮弯弯就觉得有些好笑。
薄暮之也非常疑惑,他们两个人现在不是在吵架吗?
怎么阮弯弯突然间就笑的这么开心呢?
“你在笑什么?”
“你啊。”
阮弯弯伸手就揽住薄暮之的脖子:“谁说我要跟你离婚了?我好不容易才嫁给你,好不容易才领证,这薄太太的位子我还没有坐稳呢,怎么可能会跟你离婚?”
“而且,”阮弯弯踮起脚尖,唇与薄暮之的只有咫尺之隔,“这辈子,除非你不要我,我不会离开你半步。”
其实阮弯弯原本想要说,就算是薄暮之让她走,她都不走。
但是转念一想,她毕竟是个女生,如果这样子说的话不是会非常非常丢人吗?
她才不想要那么丢人。
哪怕薄暮之是她最爱的人,她也不愿意说出来让薄暮之知道。
薄暮之浑身一颤,他怎么可能会让阮弯弯走。
她不知道,他都喜欢她多长时间了。
呵气如兰在侧,薄暮之只想要将她揽在怀里,狠狠地亲,而后融为一体。
可是有些事情他现在必须要问清楚。
“那你刚才到底为什么问这个问题?”
阮弯弯原本不想说出来,可是又想到薄暮之的性格。
如果她隐瞒不说的话,恐怕薄暮之又会认为她心里根本就没有他。
“我可以告诉你,但是你必须要保密,也不能去找当事人问,可以吗?”
“当然。”
薄暮之立刻答应,现在什么事情都不如他得知道这些事情,让自己安心重要。
“我认为郁尘跟宁宁之间关系可能不简单。”
果然,在她话音落下的一刻,气温瞬间降之冰点。
“你怎么知道的?”
阮弯弯不过才刚刚搬过来而已。
而他从小跟薄宁宁生活在一起,怎么他就不知道这些事情呢?
阮弯弯仿佛读懂了薄暮之的心声:“你知道?你知道会知道的?你眼里只有工作罢了,什么时候竟然会仔细的思考这些事情呢?”
薄暮之想了想,好像的确是这个样子的。
他以工作为重,回来之后除非是薄宁宁就在客厅,或者是薄宁宁主动来找他谈心,否则的话他好像的确很少跟她说话,聊天,问近况。
“你现在再想一想,你就会知道我为什么会问这个问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