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兵还在继续,一诺都已经打上头了,这些人速度不是盖的,但动作上却比不过他,相对来说比较笨重,但人多确实占据优势,一诺只能户护住一边,另一边就有些危险了,比如车夫。
而此刻溪落叶追了上来,看着前方的情况她冷声问:“为何还没有拦截下来?他们说不过是才几个人而已,我敢保证她的毒素已经侵体,根本坚持不了多久,为了救她凌一定会回头来找我们。”
溪落非常自信,她一边派人去追踪,一边在这里等着凌回头,她从来不认为自己会输,而且不想以这种方式输,所以她可以慢慢的去等。
当然结果未必让人开心,此刻下属冲着她并报道:“可他们似乎并没有要回头的打算,而且有一诺在,我们的人根本不是对手。”
“不是对手?你觉得他一个人能如何?双手难敌四拳,他一个人再怎么都不可能把他们全部打败,何况如果凌不回头那么他一定会想办法救楚朝阳,你觉得他会怎么做?”
溪落冷笑起来,此话一出下属根本不知道会如何,默默的摇了摇头,“属下不知道……”
“不知道就对了,这么多年来还是我了解他,他肯定会用内力救楚朝阳的,他有这个能力,不过他受了伤,一旦这么做就意味着他的伤势会加重,我很期待这一天。”
说着溪落露出了笑容,看起来居然格外的开心,接着她一声令下, 让他们继续追踪,她就不信追不上,就目前这个状况看来,只要把他们拦在京郊就行。
毕竟他们很清楚,不管如何不能再城中出事,否则便顺了某些人的意思,他们都是聪明人,当然知道怎样对他们最好。
而且溪落在城中的势力范围是非常大的,要追捕人也非常容易,但换个地方就未必了,所以凌肯定是做了这个打算。
自认为非常了解他,所以溪落便开始布局,去城郊好啊,他可能对现在的她已经没有那么了解了。
追兵不断,一诺反手解决掉一个又来一个,他在车顶上跟人交手,这时车夫惊叫道:“救,救命……”
一诺正打算下来,谁知几支利箭破空而来,那速度非常可怕,简直是一点机会都不给,可以说能有如此快的速度肯定不是普通的弓箭,而是特制的弓弩。
弓弩的速度非常快,一般人的速度根本避不开,一诺躲避的同时还要跟人交手,而跟他交手那个人已经被洞穿了好几箭,可他却浑然不觉继续攻击过来,身体的疼痛他早就已经忘记了,现在只是剩下命令。
主人的命令便是他们行动的唯一准则,这些人不知道疼痛,对任何事都没有知觉,只是按照规定做事,看起来确实让人有些无奈。
那一刻,一诺突然想到了自己,他本该一剑刺过去的最终只是给了他一脚将他踢下了车。
“啊,怎么还有箭?”车夫一脸诧异,满是不解,但一边说着一边将攻击过来的人一脚给踹开了,一手扬着马鞭看起来非常凶恶,刚刚还让一诺救他呢,结果转头自己就能打。
不过也是,都是跟着凌的人,怎么可能不会点功夫,哪怕只是个车夫又如何。
一行人直接冲城门冲了出去,连城门守卫都没拦住,一看就是故意的,毕竟闹大了对他们还挺有好处的,尤其是溪落。
反正现在的京都确实应该多点乱子才行,不然太过安静有些人都没有出马的机会。
“快,快去禀报老大,出事了!”
城门守卫大喊,结果话还没说话就遇到又一群冲出去的人,直接撒了他们一身的灰。
楚朝阳双眸微微闭上,浑身山下的经脉好像是突然被打开了一样,很奇怪,说不上来,但那种感觉让她觉得非常有希望。
现在内体的力量开始自己乱窜,虽然会让她很不舒服,但确实是让她慢慢的开始恢复,这就是一个好的开端。
随着时间慢慢推移,他们到了一处荒郊,然而就在这个时候前方却有一帮人拦住了他们的去路,车夫感觉不妙,连忙说:“有人,这里有好多人!”
听到这话,一诺立马转过头来一看,不觉一愣,没想到居然同时出现这么多,确实让人诧异,而且也不知道为何,总觉得是有意为之的。
他不确定是怎么回事,但现在确实不能继续在向前了。
于是冲着车夫说:“停下来。”
车夫一愣,立马拉住了缰绳,瞬间马车停了下来,后面的追兵也追了过来,将他们前后夹击,一诺本想问凌情况,但拉开车帘一看微微皱眉。
于是又退了出去,面对眼前的这些人,他慢慢的朝着前方走去。
“不用费劲了,我早就说过你们跑不掉的,还没有一个人能从清风楼离开。”
是溪落的声音,她来的可真是够快的,转眼间就到了这里。
等这一刻她已经等了许久了,而且看着现在一诺的情况她基本上可以确定凌在做什么,他一定会救楚朝阳的,不惜任何代价,所以这一次她说不定就可以弄清楚他的所有秘密。
“怎么,凌,你不打算出来见见我吗?我还以为你起码有很多话想跟我说呢,看来是我想多了。”
她慢慢走了过来,一诺已然握住了拳头,他在观察着周围的动向,看看这么多人她能否出手将他们全部都解决掉,否则他们就会被困在这。
眼下一句不用去考虑别的,冲出去才是唯一需要做的事。
“你不用白费心思了,你一个人就算再怎么厉害也打不过他们这么多,除非你想失去理智,到了那个时候你还不是又一次回到了以前。”
溪落仿佛能看透他们在想什么,给出答案也确实让人惊讶,不得不说她说是没错的,一诺现在确实不能轻易动手,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但他也知道最危险的时候应该做什么,他冷道:“你以为这样就能威胁到我吗?”
“不然呢?”溪落耸耸肩,她认为自己可以威胁,对方想要离开就不可能,她只要来了,那么就应该由她说了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