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已是迈出前门的晴儿听见秦峰这话,直接转身退了回来。
“你这是在看不起我?”
她的声音还是那般冰冷,就像是极寒之地的寒冰,让人不寒而栗。
“让开,不用你们让着我,谁输谁赢还不一定呢!”
思香和小采儿往旁边挪了挪,正好让出一个地方来,晴儿脱下鞋子,把长剑放在右手能触及的地方,上了床榻。
“取牌还是分牌?”
秦峰往小采儿身边挪了挪,这个位置不仅能看到衣领下的春光,还能偷瞄到她的牌。
“取牌,这样快点!”
晴儿双手抱胸,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只不过眉角却皱着,有些忧心忡忡。
秦峰把手中的一沓纸片放床上,平均依次分好,正好四份。
“我先来。”
晴儿当仁不让,一把抓住看起来最厚的那一沓纸片,她要抓住先机和优势,以多致胜。
秦峰嘿嘿笑了一声,这些牌数基本都一样,只有一沓上多两张或多一张,在没有依次取牌的情况下,这对牌势根本就没有什么影响。
从玄学来说,多出一张有很大的几率整体牌列都会变的很差。
“我们还是暗打,都不能偷奸耍滑啊!”
待小采儿和思向拿完牌后,秦峰嘱咐道,自己则又不着痕迹的往小采儿那边挪了一点。
余光正好能看见边上的牌,还能看见鼓动的白色山峰,位置刚刚好。
几人很快开始,由于是各自为战的原因,几人打的很快,手中的牌不过一会就只剩下了两三张。
“怎么还没有人出红十啊,不会是地主吧?”
小采儿鼓着腮帮子说道,他手里就剩下两张了,一个小三,一个黑九,而这些牌尽被秦峰看在眼底,心中紧张的同时,还有一丝窃喜。
因为该小采儿出了。
只要他出小三,秦峰四张牌中最小的那一张黑四必定能走出,然后配合着红十,实行绝杀。
看着手中的双十和小三小四,秦峰心中希望到。
小采儿沉着眉,看了眼手中的小三和大九,又看了眼秦峰手中的四张牌,犹豫再三后,选择出了小三。
“大人的牌还有四张,我出一张小的他顶多也出一张,反正又走不完,自己还能留张大的,还能走掉,稳赚不赔,嘿嘿!”
小采儿内心如此想道,女人的第六感告诉他,这是对的。
“一张三!”
秦峰心中窃喜,表面不动声色,准备来个大惊喜。
“一张四!”
果然如此,小采儿嘴角勾勒出一抹微笑。
“一张黑十!”
“暴单。”
思香丢出一张牌,她手中还剩下一张,是一张红三,如果一圈下来没有意外的话,必赢!
“今天大人如果学狗叫了,我也好跟娘娘说,让她也笑话你!”
思香想着常贵妃妩媚的身段,有些垂涎,之前她作为御侍,没有陛下的时候,可是最为受宠的,天天睡在一起。
“过!”
晴儿面色阴郁的说道,手中只剩下一个五,不出意外的话,她走不掉了。
“我也过!”
小采儿撇了撇嘴,压下手中的牌,冲着思香低头的时候,瞪了两眼,随后看向秦峰,想知道他过不过。
“双十炸!”
秦峰丢出两张红彤彤的十,大笑的直接甩在床上。
“一个三!”
“啊,怎么会是个三!”
一脸紧张的三人,在看见秦峰手中最后一个小三丢出,全部失望的耸拉下了脑袋。
“愿赌服输,你们都要学猫叫,大点声啊,可别耍赖!”
秦峰一脸高兴的看着三人说道,面容逐渐猥琐。
三人相看一眼,小采儿因为跟秦峰很熟的原因,很快就学猫叫了起来,还一连叫了三四声,听着秦峰心头软软的,很是舒服。
思香因为跟小采儿学艺的原因,耳染目睹之下也没觉的不好意思,红着脸也叫了两声,很是酥软,让秦峰听的血脉贲张。
轮到最后压轴的晴儿,不比两女常常的近身服侍,晴儿感到一脸不自在,这种羞耻的叫声,让她一度想要逃避。
那英姿勃勃的俏脸上早是如同火烧一般,通红一片。
“哎,其实嘛,晴儿姑娘也不比如此,刚刚说了让你三局,就是三局,来,我们再来!”
秦峰不在意的说道,嘴角却偷偷笑了笑了,他这故意在唱反调,继续刺激晴儿的自尊心。
“哼,不用,不就是学猫叫吗,这有什么难的!”
晴儿倔强的说道,身为一个高阶武者,她可不能让秦峰这个后辈看扁她,更何况别人都叫了,她为何扭捏。
保守丹田,正欲本清……
晴儿运转呼吸法,强行让自己冷静下来。
最后在避开三人的视线,微启红唇,低声叫道。
“喵……”
这一声猫叫声虽小,可秦峰几人却听的真真切切,细弱的声音就如同冰泉流水,天女抚琴一般,蜿蜒流转到三人耳旁。
两女面色不一,但终归有些平静。
可秦峰就不一样,这声音就仿佛流进他心中一般,整个人都酥了。
“咳咳,我们继续,我们继续……”
秦峰正色道,能看见晴儿发出这样的声音可不多见,他今天一定要听个够,往后攻略了还能当个黑历史给她讲讲。
三人又继续起来,但并没有持续太久,院中的太监就传来一道呼喊的声音,紧接着有清脆刁蛮的声音响起。
“平乐公主到……”
“到什么到,小峰子快给本公主滚出来!”
声音传至内室,惊到正在打扑克的四人,秦峰一听是平乐到了,先是心中微微疑惑,随后赶忙下床,带着三女共同前往内殿迎接平乐。
“这丫头怎么回来着,这可是常贵妃的地头上啊,什么情况?!”
来道内殿前方,秦峰刚才内室偏道中走出,就看见平乐正在小卧榻上坐着,身边还有自家的宫女和太监服侍着。
一个剥葡萄,一个扇风,还有一个是在捏肩。
“公主殿下怎么来我丰春殿了?”
秦峰躬身拜了一下,随后走过去问道。
“怎么,不让来啊?”
“还是说,你正在行什么苟且之事,不欢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