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席言深将庆功宴的事情交代了下去,整个席氏的员工都开心的欢呼,知乎温芹是大家的工程。
毕竟席言深这样的人,一年里,连年会都可以谈论工作的人,突然第一次正儿八经的开一个庆功宴,是一件多么不容易的事情,对于他们来说,就像是放假一般。
交代下去后,席言深给凌湛打了电话。
电话那边,凌湛看到席言深的来电,心里就有些发憷,毕竟每一次,席言深联系自己就是要说那些感情问题,不仅说,还要把他弄得七上八下,他都快要精神衰弱了。
电话铃声响了很久,就在陆花花要去接的时候,凌湛眼疾手快的将手机拿来按了接通键,转身去了阳台。
陆花花在客厅,看着凌湛有意避开的身影,心中生出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凌湛总是背着她接电话,是不是,已经有外遇了?
陆花花想到这,手一紧,差点捏疼了小宝惹得小宝不满的看了自己的妈妈一眼,吭哧吭哧的爬到了沙发的另一边生闷气。
凌湛在阳台和席言深通话,席言深开头第一句就是,“今晚有没有时间。”
果然,他猜的没错,席言深真的是要找他出去,他有些无奈道:“大哥,你不是吧,你找我的速度是不是有些太频繁了,频繁的我开始怀疑,伟大的席总,是不是被感情冲昏了头脑,三天两头就要咨询感情问题。”
说完,凌湛小心的回头看了一眼陆花花,见陆花花在哄着自家儿子,他才小声说:“你知不知道,你都快成我老婆心中的假想敌了。为了你,我瞒着她出去,瞒着她打电话,我要是造成了家庭内部矛盾,你给我解决?”
席言深在电话那边的脸黑了黑,他好像什么都还没说,凌湛便一大堆的往外冒。
沉默了片刻后,席言深道:“这一次不是找你来解决的,而是找你来参加温芹的庆功宴。”
“庆功宴?”凌湛诧异,他怎么不知道,温芹在席氏还成了功臣了,难不成,这又是什么套路?
正要问,席言深接着道:“你和陆花花是她最好的朋友,这又是温芹在这里第一次的成功,所以,我希望你们可以一起来参加,对温芹,就说是偶然听说,总之,你知道该怎么回答。”
凌湛嘴角抽了抽道:“我是只打怎么对温芹回答,可你有没有想过,我该怎么对我老婆回答?你不知道她现在很警惕你吗,难道你希望陆花花当着席氏全体员工的面,大骂你一声渣男么?”
那画面,别说,想一想还挺刺激,凌湛想到那个画面,缩了缩脖子,觉得自己的命还没有那么坚强。
席言深却无所谓道:“那是你的事,你的老婆,难不成还要我来搞定么?”
“席言深你这话说的可就没意思了,你的前老婆,还不是要靠我来搞定?”凌湛不服气,反驳了回去。
闻言,席言深淡淡然的道:“那是你乐意,总之,今晚是温芹很重要的日子,我想,有你们在,会给她很大的勇气和鼓励,你自己想吧,若是不想来,我也不勉强。”
说完后,席言深就挂了电话,他知道,这话一说,凌湛是必定会来,毕竟,凌湛这人,心软是最大的弱点。
果然,看到席言深挂了电话后,凌湛对着手机咒骂了一声,“该死的席言深,我就不去,能怎么样?谁要陪你玩追妻游戏!”
说完后,凌湛本想发个短信过去,告诉席言深自己不去了,可短息都编辑好了,他还是按了删除键。
他想到席言深说的,这是温芹很重要的日子,又想起温芹在法国时,总是会面临各种各样的孤独,而回到Y市,更是陌生的环境,恐怕,比在法国时还要孤单。
更何况还有一个叶澜在,凌湛越想,心里越觉得不爽。
末了,他对着手机恨恨道:“席言深,算你狠!”
最终,凌湛还是没办法不去,更没办法放任不管,只是,他那个老婆,该怎么解释?
正想着,凌湛一回头,就撞上了陆花花审视中,夹杂着危险的眸子。
不由得一个激灵,很快又恢复正常,淡定的走了出去。
陆花花将小宝交给佣人后,审视着凌湛道:“说,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闻言,凌湛心里咯噔一下,想着刚才和席言深打电话的内容莫不是被陆花花听到了,他回头看那厚重的玻璃门,想想也不对,这房子的隔音效果很好。
而打开阳台的门,动静他是听得到的,也不曾听到任何动静啊。
看来,陆花花又诈他了,想到这,凌湛的表情轻松了许多,“你在想什么,我怎么会有事情瞒着你呢,我也不敢啊。”
“是吗?”陆花花的嗓音逐渐低沉了下去,她伸出手,放在凌湛的面前,“那你把手机拿来给我看看,刚刚是谁打的电话。”
这样的情形,凌湛给也不是,不给,也不是,好在,他给席言深的备注是个小....当时就是为了怕陆花花发现,才将备注改成这个。
如今陆花花好真的要看了,量陆花花也发现不了什么,凌湛索性大大方方的将手机拿出去,翻开了通话记录给她看。
陆花花看到那备注,狐疑道:“小....?”
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备注从陆花花的口中念出来,凌湛觉得格外有些想笑。
陆花花指着那备注道:“这个是谁?”
“当然是公司的人了。”凌湛不甚在意的耸了耸肩,一点也没表现出惧怕来。
谁知,陆花花眯了眯眸子,语重心长道:“公司的人?你公司的人,全名的,都是关系较近的,其他的人,都会加上一个职位,否则你一定记不清,而这个备注,毫无特色,却也和一般的不同,更何况,是我不知道的一个,所以,一定不是你公司的人!”
一番分析,让凌湛都傻眼了,他开始怀疑,陆花花平时的神经大条是不是装出来的,否则怎么现在能把他说的哑口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