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时候,张云凤才恢复清醒,冷静的思考到底发生了什么。
特别是自己嘴里现在还残留的奇奇怪怪味道,以及还一丝未挂的顾安年与周玉柔二人。
“啊啊啊,好羞耻啊!原来那酒真的这么烈,喝完之后的事情基本都记不起来了,但肯定发生了那种羞耻的事情,哎呀,我为什么要喝那杯酒啊!还有玉柔姐又是怎么回事?刚才她们不会也……”
张云凤越想越糟糕,捂着发烫的小脸,心里更是砰砰砰乱跳。
以至于这丫头完全没注意到,自己的自言自语成功将顾安年与周玉柔吵醒,那两人正用尴尬而不失礼貌的表情静静看着她。
好吧,其实顾安年也感觉这样有点丢人,慌不择路的先把自己衣服穿上再说,之后还偷瞄似的顺带欣赏欣赏周玉柔傲人的真材实料。
为什么要说是真材实料呢,因为之前顾安年隔着衣服偷窥好几次了,总感觉是有垫子,可之前亲自这么一试探,竟然全都是真的,而且比所看到的还要丰盛!
这可给顾安年弄得手不释卷、学而不厌……
“咳咳咳……”
最终顾安年还是改不掉替人尴尬的老-毛病,便轻咳提醒了一下张云凤。
为了不让张云凤尴尬的发疯,顾安年还是装作一副刚醒的模样,眯着眼说道:
“哎呦,我这刚醒,这是怎么了?啊?你们这……定是晌午时候喝了那烈酒,醉的不省人事,这酒后乱什么来着……我们就当什么也没发生过好吗……”
虽然顾安年这一通发言很人渣,但他当时也是被逼无奈,如果有手机,他肯定是拍照取证了,分明是这两个女人一直抓着自己把柄不放,自己被逼无奈,才会做出此等人神共愤之事。
周玉柔本来就羞的恨不得将头埋进地缝里,被顾安年这么一明说,根本说不出来一句话。
张玉凤也有点吃人嘴软,被那啥的腿也软,几人就这么稀里糊涂的洗漱换了衣服。
本来二女已经不介意当着顾安年的面洗漱换衣服了,但顾安年还非得让二女背着点人。
张玉凤很是疑惑的发问:“关大哥,我们该干的该看的不都那个了嘛…现在有啥见不得人的啊。”
周玉柔却是没有发问,老老实实的洗漱掉身上的汗渍。
顾安年压根不想回答这个问题,自己要是再看那俩小妮子换衣服,这药劲肯定又上头,这么下去还让不让人活了?
何况现在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怎么能沉迷在女色之上?
……
有了第一次就成功的经验,顾安年第二次蒸馏也大胆了许多,直接让二女将一坛子酒全倒了进去。
这一坛子虽然之前挖出来几大勺,但剩下的起码还有二十多斤,就这么被两个姑娘给搬了起来,所以不要小瞧女人的力气和手段,她们可不只是在床榻上有力气……
前世之所以会有拧不开瓶盖的弱鸡,那都是暧昧对象之间的惯用套路罢了,你懂我的故作矜持,我懂你的欲擒故纵,主打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之后蒸馏出来的,顾安年直接用那种能手提的小酒壶将成品容纳。
这次他可不敢再用嘴品尝,直接用鼻子闻了闻味道,没啥大问题后就直接封存好。
之后也是同样的操作,将剩下一坛烈酒给蒸馏完毕。
顾安年在两个能够手提的小酒壶上特别标记了一个“70”的记号,用来区分度数。
之后他又让张云凤吩咐下人将府上存的所有酒都搬过来,在傍晚之前,他要将这些酒全都提纯蒸馏了!
张云凤起初还有些犹豫,毕竟府里的酒窖有好多都是父亲在世时珍藏的老酒,一下子全弄过来,心里多少有些意难平,就好像那些酒上封存的都是她爹的记忆。
可她又回想起这提纯过后酒的厉害,心想反正不是换酒,只是让原来的酒去除了糟粕,便也不再耽搁去吩咐人了。
顾安年则是在此前问了酒的烈性,也就是度数,结果在他预料之内,肯定比不过桑国进贡来的好东西,基本都在七八度到十几度这个范围,少有的几个应该能达到二十多度。
……
不同于顾安年那边忙的热火朝天,曹府内却是诡异的安静。
曹尚书与曹枫四目相对,无言,但胜过千言万语。
因为曹枫浑身上下被五花大绑的捆着跪在地上,就在正院的地上面朝曹尚书跪着,曹尚书手里还握着湿漉漉的鞭子,上面的湿-润是因为浸泡了盐水。
以往曹尚书教训儿子都是象征性拿个鸡毛掸子不轻不重敲打两下,今日通过这“武器”就能看出不一样的态度。
仅是如此也就罢了,真正让场面寂静无比的,还是因为曹尚书竟然把自己夫人也给五花大绑了!
当然不是跪在地上,而是绑在了椅子上,还给嘴里塞上了布团子,让其夫人说不成话,也动弹不得,只能看着自己相公用鞭子狠狠抽在自己宝贝儿子身上。
“哼,你这畜生!老夫往日看在你娘份上不与你计较,你还真以为老夫不敢打你了?!”
“哎呦,爹你这是干嘛!我不就是跟人输了赌约吗?您至于这么打孩儿?还有我要是畜生,那您不也是在骂您和娘吗?毕竟是啥才会生出来啥啊……”
曹枫虽然疼的龇牙咧嘴,但还是不服的顶嘴。
曹尚书气的又是狠狠一鞭子,指着曹枫的鼻子就开始臭骂:
“你这逆子!老夫真是悔啊!当初忙于政务与官场斗争,竟是疏忽了教导于你,让你如今这般劣性,老夫愧对列祖列宗啊!”
之后,曹尚书一边抽,一边气冲冲的吐槽。
“娘的,你这逆子可知道今日安郡王来找我与我说了什么?坊间现在已经传开了!你拿着我曹家上上下下包括老子所有人的性命去发毒誓,结果输了还没完成之前的赌注,现在好了,我曹家已经成了全京都的笑话!”
“什么?安郡王?那老鬼胡说八道!我之所以没有下跪自打耳光,分明是那关年自己说的不用做,给爹你的面子,这怎么就算毒誓了呢?我之前约定的输了将两坛子酒让出去,说到做到了,孩儿也没有抵赖啊!”
曹尚书闻言又是狠狠两鞭子,行为举止间,莫名的与秦平与安武德相似,就好像是觉醒了什么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