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子意味深长地说了一句,江瑶在听到最后一句话的时候,脸上闪过的一丝不悦,余光漂了傅景深一眼,见傅景深面无表情的把玩着佛珠,江瑶心里的那道担忧还是没能散去,江瑶总觉得老爷子的最后一句话其实是在内涵傅景深。
“不行,这贱 人让我儿子当众丢了那么大一个人,凭什么还让他安然无恙的留在家里?此事若是传了出去,别人又会怎么看待我儿子?”
大房对此事不发表任何看法,但二房的人此时坐不住了,傅司寒的父亲狠狠的拍了拍桌子,眼神冰冷的看向了一旁惊慌失措的祁颜,祁颜正要开口的时候,傅司寒父亲再次骂了出来。
7你给我闭嘴,别跟我说话,你这贱 人今日能做出背叛司寒的事情,那么明日就能捅他刀子!你真是让我觉得恶心。”
说完之后,傅司寒父亲转头看向了一旁沉默不语的老爷子,但见老爷子脸色冰冷,甚至已是经闭上双眼的时候,傅司寒父亲心里咯噔了一下。
他终究是知道了老爷子的选择,毕竟祁颜是老爷子曾经很要好的朋友留下的孩子,而且在老爷子的心中,祁颜一直是一副乖巧懂事的模样。
如果不是因为江瑶突降傅家的话,老爷子相信祁颜也不会变成如此这般,所以老爷子宁可将一腔怒火全部怪罪在江瑶身上,也不曾在祁颜的身上多想几分。
见老爷子心意已绝,傅司寒父亲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脸上满是屈辱的神色,“我可以不反驳父亲的决定,但我只有一个要求,这个女人必须和我儿解除婚约,我而绝不能娶这么一个水性杨花丢人现眼的女人!”
傅司寒父亲脸上的神色非常坚定,老爷子最终也只能无奈的叹了口气,轻轻的点了点头,在这一瞬间,祁颜仿佛被雷劈了一样,摇摇欲坠的站不稳身子,在祁颜向傅司寒投去眼神的时候,傅司寒此刻已经跟着自己的父亲站起身准备上楼了。
见二房的人离开之后,老爷子幽邃的目光落在了傅景深身上,眼底的神色很是道不明,“这段时间以来所发生的事情是不是跟你有关?”
“既然老爷子心中已有猜测,那又何必来问我呢?”
傅景深连眼皮都没有抬一下,漫不经心的回答到,傅景深的态度让老爷子有些不满,但却没有多说什么,只能半含威胁,半含警告的盯着傅景深。
“最近的舆 论风波太过严重,如果不想你身边的人受影响的话,我劝你最好是收敛一点,否则我一定会将这个女人嫁到别家联姻,你好自为之!”
嫁到别家联姻?
江瑶在心中冷笑了一声,真以为自己是封建王朝的皇帝吗?凭什么老爷子的一句话就能决定自己这个外姓人的命运?
“老爷子,说话做事之前,最好留有三分余地,你应该知道我的脾气,彻底把我惹急,整个傅家我都会拉下水。”
傅景深说完之后便看了江瑶一眼,江瑶倒是非常有礼貌的冲着老爷子点了点头,随后推着傅景深离开。
但两人并没有着急离开傅家,而是上了傅家顶楼的花房。
进了花房之后,傅景深和江瑶对视的一眼同时笑出了声。
“你不跟你母亲解释一番,为什么要将祁颜留下吗?刚才我注意到,你母亲的眼神很是疑惑。”
傅景深笑着说道,江瑶挑了挑眉,脸上的神色有些意外,没想到傅景深竟然看透了自己的计划。
当然,将祁颜劝诫留在傅家,自然不是可怜祁颜的遭遇,只要祁颜出现在傅司寒面前一次,那便是在提醒着傅司寒自己被绿的事情。
而以祁颜的性格,此事闹得人尽皆知,祁颜已经彻底丢了人,那么此时祁颜只能扒着傅司寒,否则的话他将失去所有筹码,只要祁颜频繁纠结着傅司寒,那么傅司寒便没有时间出手找他们的麻烦。
除了这一点理由之外,当然还有最重要的,那就是想要好好的恶心恶心傅司寒。
“他们之前送了我那么大的礼物,如果我不回礼的话,岂不是显得我很没有礼貌吗?”
江瑶勾了勾唇,满脸都是讽刺,“如果我猜的不错,二房刺客应该非常热闹吧?”
江瑶果然没有说错,在傅司寒父亲带着傅司寒离开之后,两人便直接去了楼上的书房,在傅司寒刚关上门的一刻,傅司寒的父亲直接抄起了桌上的书,朝着傅司寒的脸砸了过去。
“你是怎么搞的?这么大一个男人,竟然在两个女人之间都没有办法平衡!你真是丢人丢尽了!”
傅司寒抬头,不顾额角流下来的鲜血,神色有些恍然的看着自己的父亲,“我并不知道祁颜的所作所为。”
“我当然知晓你不知道!你若是知道,还任由她给你戴了这么大一顶绿帽子,你还真是废物!”
傅司寒的父亲怒骂道,“你看看大房现在如日中天,老爷子已经将很多的生意都放到了大房手上,你若是再不努力,我们将彻底被他们踩在脚下!”
傅司寒紧紧的皱了皱眉,想反驳,却张了张嘴,最终什么都没有说出来。
“我对这一切的生意没有兴趣,我只想要得到江瑶。”
傅司寒最终开了口,眼底闪烁着异样的光芒,听到此话,傅司寒父亲显然是被气的不轻,抬起手指着傅司寒,半天都没有说出来一个字。
“你……你……那个女人就是个扫把星!一个给你生意上带不来任何增益的女人,娶她做什么?!你是不是要将我气死才满意?”
见自己的父亲此刻气的上气不接下气,傅司寒上前一步,赶忙扶住了父亲的手,“我知道父亲对阿瑶有诸多偏见,可阿瑶是个好姑娘,而且我们早已相爱,我这辈子只能娶的人是她。”
傅司寒斩钉截铁的说道,傅司寒父亲皱了皱眉,眼底闪过了一丝疑惑,“你明看到了那女人和那个瘸了腿的贱种如此亲近,你还能说出来这种话吗?”
“这一切都是她在气我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