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的月事没那么疼,也许和避子汤有关系!”
自从来到外宅后,她也不用再喝那难闻的避子汤了。
一想到封少延要起来了,玲霜连忙换好衣服,紧接着便端着木盆来到了封少延的房间。
“二爷!奴婢伺候您更衣了!”
轻轻推开门,玲霜将木盆放在桌子上,刚沾湿脸巾,就见封少延坐起身,目光锐利的扫过她的脸,有那么一瞬间玲霜仿佛在封少延眼中看到一抹心疼,仅仅一瞬间封少延便恢复平日的冷漠疏离。
“二爷……”
只见雨兰也端着木盆走了进来,见玲霜早就来了,连忙欠了欠身子刚要离开,就听到封少延低沉的声音响起:“雨兰你留下!”
就仿佛连玲霜这两个字都不愿提及,玲霜咬了咬唇赶紧欠了欠身,将木盆端起走出了房间。
雨兰从进了房间便看到玲霜苍白的一张小脸,心中想着封少延让她出去,也是希望玲霜能够缓缓,希望玲霜能猜到封少延的心思。
想到这,雨兰将沾湿的脸巾递到了封少延面前,后者接过擦完又还给她。
“甲衣!”
听到封少延的提醒,雨兰连忙走到木架前,将甲衣套上后,紧接着又将腰带护腕一一穿戴好后,忍不住问道:“二爷您……”
见雨兰欲言又止,封少延冷哼一声:“什么时候学她一样别扭劲!”
“害!二爷!可把奴婢憋死了!您昨晚非让奴婢在你房间多待会,还一再叮嘱不让我和玲霜说,今日您又发现玲霜脸色不好这才给她赶出去吧?”
雨兰一向大大咧咧,此刻再也忍不住询问道。
“多嘴!”封少延没有反驳也没有承认,接过雨兰手中的佩剑刚要离开,突然想到了什么,带着一丝威胁道:“别多嘴!”
说完,封少延大步离开房间。
见封少延今日都没吃早膳就急着回军营,想来军营有事要处理,雨兰走出房间瞥了一眼玲霜的房间轻轻的叹了一口气。
这可怎么办?玲霜知道真相后会不会生自己的气?她好不容易有一个朋友,难道真的要为了那个隐瞒下去?可就算不为了那个,主子吩咐的事她又怎么敢泄露出去啊!真是难为死了!
左右为难的雨兰烦躁的揉着头发,不一会儿头发仿佛炸了毛一样,阿冲走出来便看到这一幕忍不住打趣道:“你这好像树上的鸟窝!”
雨兰此刻也没那个心情跟他贫嘴,白了一眼就见玲霜走了出来。
“玲霜你没事吧?”雨兰快步来到玲霜面前担忧的问道。
“没事,来了月事而已!”玲霜压低声音笑了笑。
见玲霜对自己依旧如初,这让雨兰有些不好意思起来,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玲霜抢先开口道:“明日就是二爷的生辰,我想把宅子里布置的喜庆些,再做些二爷爱吃的菜,我也有自己的私心,我想送二爷礼物!”
说到最后,玲霜握着手里的荷包唇角不自觉的上扬。
“这是给二爷的?这秀的太好了吧?”雨兰拿过荷包轻轻的摸了摸感叹道:“这绣工你肯定费了不少日子吧?真是有心啦,二爷肯定喜欢!”
听着雨兰的话,玲霜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