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颜筱雯呵斥道,“我跟你没有一分钱的关系,请你不要再恶心我。”
“恶心你?你居然我是在恶心你?筱雯,你真的太让我失望了。”
“那我得更让你失望点才好。我得告诉你一件大喜事,我和聂柏利已经成为真正的夫妻了。”
颜筱雯的这番话,无异于一个炸弹,炸得弗莱七晕八素,整个人呆滞在椅子里,好半晌回不过神来。
怎么可能,筱雯怎么可能和聂柏利做了真正的夫妻!?
他不相信,他不相信这是真的。
对,这一定是不是真的,这是筱雯在和他开玩笑,是在试探他。
这是假的,这是假的,这不是真的,这不是真的。
“再有,请你以后不要再来骚扰我,我真的很恶心你。”
颜筱雯冷漠无情的声音,让弗莱回过神来,他疯癫的笑着,“不会的,不会的,你怎么可能真的和聂柏利成为了夫妻。你答应过我的,会把所有的一切都给我的。”
“你居然背叛我,你居然背叛我!”
他一声比一声高,一声比一声尖锐,“颜筱雯,你太让我失望了。我没想到,你是这样一个女人!”
这居然是真的,这居然是真的,筱雯是真的和聂柏利成为了有名有实的夫妻。
筱雯背叛了他,背叛了他们多年的感情。
原来,她是这样一个女人!
颜筱雯翻了个大大的白眼,轻嘲道,“我是什么样的女人,还轮不到你这种人来说三道四。不过,比起你这种只会抢他人老婆的人来,我不知道要好多少倍。”
“你怎么就不懂!”弗莱怒吼道,“你根本不懂!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我们俩的未来。”
颜筱雯继续刺激他,“那真是抱歉,我和你没有所谓的未来,我和聂柏利才有未来。我跟他是名正言顺的夫妻,我们的夫妻感情很好,每个方面都很合拍。以后,我们也会有自己的孩子的。”
弗莱受不了这个刺激,直接挂断了电话,拿着刀在房间里到处砍着,“不会的不会的,筱雯不会做对不起我的事,她不可能和聂柏利成为真正的夫妻的。”
“筱雯答应过我的,会把一切都给我的,她不会做对不起我的事。”
他用力的抓着自己的脸,“对,一定是聂柏利胁迫她的,一定是这样的。我不能生筱雯的气,她是被胁迫的,我得原谅她,还要帮她逃出聂柏利的手掌心。”
“我要尽快救出筱雯,得想一个办法,尽快救出筱雯……”
筱雯你放心,我会尽快救出你的。
——
颜筱雯把手机放好,捏了捏有些疲惫的眉心,重新趴在聂柏利的身上,“要是弗莱完全疯了就好了,这样反倒有利于我们查到他藏在哪儿。”
一个疯子是不受控制的,会做出很多常人难以预料的事。特别是像弗莱这种,有可能会到处跑到处蹦,他们就有机会抓到他。
聂柏利轻拍着她的后背,吻了吻她的唇角,“你不是困了吗?这件事急也急不来,现在你好好休息,等睡醒了咱们再说。”
颜筱雯确实很困,打了个哈欠就闭上眼休息了。
聂柏利深邃的瞳孔中溢出丝丝危险的光芒,他有办法尽快收拾了弗莱的。
确认怀里的娇妻已经睡熟,他拿起手机给姜辰发了个消息,要他大张旗鼓的准备婚礼。
——
等颜筱雯睡醒,面对的是一堆结婚仪式的照片和资料,她看了眼聂柏利,“准备结婚宴啊?看着就麻烦,你觉得哪个好就按哪个办。”
聂柏利是清楚自己妻子不耐烦处理这些的,不是她不喜欢他,而是她对这些真不感冒,“那咱们办个中式婚礼。结婚宴的地点就在上京,宾客的名单咱们得再看看。”
颜筱雯觉得都行,端起水杯喝了口水,“伴郎伴娘的人选怎么办?我这边是能找几个伴娘的,就是……担心会出什么岔子。”
毕竟有弗莱和幕后黑手藏着。
聂柏利是明白她的顾虑的,“伴郎我来找,伴娘你找。其余的事,我会安排妥当。这次咱俩的结婚宴,说不定会有人按耐不住。”
颜筱雯知道他指的是什么,“行,按你说的办。结婚宴的日子,你准备定在哪一天?”
“两个月后。婚服这些要一定的时间才能做好,原本我想尽快的,实际情况不允许。”
“……你高兴就好。”
聂柏利显得挺高兴的,“结婚宴的事你不用管,安心做你的研究就好了。不过,我希望你的研究能早点做完,我真的不想再独守空闺了。”
特别是,有了实质性的进展后,再独守空闺,那滋味真的很难受。
颜筱雯耸了下肩,“这不是我能控制的。我能保证的是,尽可能的早点做完研究。”
其余的,她是真的保证不了。
聂柏利也知道做研究是急不来的,在心里轻叹了口气,有一个事业心太强的老婆,很多时候他都得独守空闺。
——
关于聂柏利和颜筱雯即将要办结婚宴的事一传开,引起了不小的轰动,大多数的人都是祝福和羡慕。
但像弗莱和秦雅这样的,是愤恨不甘,是想破坏。
“弗莱,你有没有办法,让这个婚礼没办法进行?”秦雅阴沉着脸问弗莱。
弗莱咬着手指头,疯傻的笑着,“有办法。杀了他们,杀了他们,他们就没办法举办婚礼了。秦雅,这次你要帮我,帮我解决了聂柏利。”
秦雅听得倒吸一口气,她太清楚弗莱这话的意思了。她要的,可不是聂总出任何事,是要颜筱雯死。
“我哪里能帮你解决聂总。要是我一出去,就会被盯着的。我认为,由你出手最合适。”
弗莱突然一把抓住她的头发,强行按着她的头撞茶几,“你敢和我讨价还价?”
疼痛让秦雅尖叫了一声,“我没有,我没有!我是真的不敢出去。你是不知道,聂总有派人盯着我和陆老爷子,要是我一出去,就会被盯着的。”
弗莱根本不听她的,按着她的头一下又一下的撞茶几,“敢不听我?你敢不听我的,看我怎么收拾你!贱人,都是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