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烟知道自己百口莫辩,干脆就晕在了风泠的怀中,风泠很是无情的把张烟扔在了地上。
站起看向瀚舒和亓宸琰两人,见瀚舒眼神怪异地看向自己,且把他方才说的话给衔接,风泠就知道这次她肯定又免不了被人给污蔑。
“先走吧。”
风泠很是无奈地看向了亓宸琰,知道事后免不了会被受到责问,正所谓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好。”
既然她想走,亓宸琰知道她心里在想些什么,两夫妇直接离开了天牢,只听见瀚舒在身后呐喊着,“来人啊!掌司夫妇杀人了啊!来人!快来人!!!我要面见陛下!我继续呆在这个鬼地方会死的!!”
——
文德殿内。
两人半跪在地上也不太抬头,几个言官在拘礼着跟皇帝说着有关于天朝上国那边的事。
“陛下,如今天朝上国十分注重此事,既然是掌司大人小妾引出来的祸事,那就把人杀了,亦或者让掌司定罪,我们可吃罪不起,近日边疆战火连连,若天朝上国借此发展,我们根本承担不起啊陛下!”
“是啊陛下,边疆战事吃紧,国库库空告急,又逢中元佳节,再这样耗下去实在是让人惶恐,眼下最要紧的就是天朝上国联姻,安抚好那边的情绪,这位五皇子责罚责罚关入天牢也就算了,不过掌司夫妇二人如此一闹,直接打破了我们的节奏,臣无计可施。”
“臣等恳求陛下,责罚掌司夫妇二人,给天朝上国一个交代。”
“臣等恳求陛下……”
几位言官说的话倒是精彩不已,风泠觉得他们说的也太夸大其词,边疆战事不日就能够告胜,至于国库库空这是还没有收税,还要整改军营等事,都是棘手,他们说的倒是轻巧,全把事放在最坏处说,不愧是言官,让人讨厌。
皇帝说话也没说,用手揉了揉额头,很是忧心忡忡。
“臣有话要说。”
这时候亓宸琰开口着。
皇帝允诺了他,亓宸琰就继续说道,“此事同我们夫妇二人无关,家中作有奸细还未铲除干净,让陛下看了番丑闻,还望陛下责罚。”
说什么都没用,他们心里都清楚,除开责罚之外就并没有其他选择。
当然风泠可不是那么想的,亓宸琰偏偏想要主动受罚,尽量从轻发落,但她不行,“陛下,臣等可是保护了五皇子免于危难,是五皇子自己反口污蔑我们夫妇二人,掌司府的贵妾同我一向是水火不容,怎的她会听我差遣刺杀皇子?真是前所未闻,让臣惶恐至极,还望陛下能够彻查清楚此事。”
“臣可用掌司府的名誉担保。”
风泠和亓宸琰这两夫妇你一句我一句,属实是把几位言官给惹恼。
接下去的时间里,基本都是在跟言官辩论,皇帝倒是一句话都没有说,就听着他们争论不休,等着一刻钟过去,风泠也懒得再跟这些老古董说废话,干脆自证,“若是各位大人不信,那臣可以暂关于天牢,等事情彻查清楚后再还臣一个清白,如何?”
最麻烦的就是他们这群言官,说白了就是要把他们两人都给扼杀,随后扶他们身后正主上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