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之,风泠把门给关紧,看向了面目痛苦万分的温妍笑,从袖口处拿了一颗药丸喂给了温妍笑后,不出半刻,她缓和了不少,直接就晕了过去,解决完温妍笑这边,她又看了几眼瀚舒。
“不知五皇子需不需要来一颗,这可是能让人瞬间清醒理智的好东西。”
以至于为什么她会有这种东西,那就不能说了,这毕竟是个秘密,风泠嘴上挂着笑意地目不转睛看这瀚舒。
瀚舒慢慢地走到风泠的跟前,“如果是你,那我不需要。”
“行了,别打趣了,话又说回来了,这件事情是不是你跟你父皇说的?竟出个这种荒唐想法,想生米煮成熟饭促成两国和亲?你们这也太卑鄙了些,还要不要脸?”
不管怎么样,先骂一顿再说,反正天朝上国里的人都不是什么好人,尤其是这位自温皇帝。
等她骂完了几句,瀚舒才解释,“随意你自己怎么想,这件事并非我本意,若不然刚刚你看见的就是我们行苟且之事,不会放任你如此轻易来到我寝宫,这一切都是我父皇的意思,我无法违背他的旨意。”
“所以你也那么想?”
“话我不想再说重复的,掌司夫人,如果温妍笑是你,我绝对不会如此强忍着自己,你应该懂我什么意思吧?”
还没多说几句呢,瀚舒这又慢慢地靠近着风泠,让她觉得有些厌恶,只见风泠逐渐眉头紧蹙着往后靠,也不说什么,想着瀚舒说的话也不是没有道理。
只不过有一点,为什么他不做反抗?身为一个得宠的皇子,居然连自己选择的权利都没有?说出去不觉得好笑吗?
当然风泠也不会这样同瀚舒说话,风泠敛目,看了眼在旁边已经熟睡过去的温妍笑,沉了沉自己的语气,继续跟他说着,“你母妃之事还望皇子节哀,我也明白你们母子的痛楚在哪里,但你没有想过,若日后是你登基为王,那是何风景?”
如果她没有记错的话,天朝上国的自温皇帝并没有立过太子,只要是瀚舒娶了温妍笑,那他太子的位置就问了。
可偏偏瀚舒和温妍笑互相不喜欢,中间还闹出了笑话,也不打紧,现下风泠要让瀚舒明白一个道理。
她走到圆椅前坐下,优哉游哉地翘起了二郎腿又开始说了起来,“你母妃如果真不是被人所害,而是自己自。焚而亡,那你得考虑你母妃为何要做出如此之事,不就是怕你父皇的束缚和压迫吗?
我倒是希望你能够想清楚,别再过这种一眼望穿到底的日子,不如做做自己喜欢的事。”
现在风泠愈来愈觉得自己是个传教大师,对任何人她都必须进行一番劝诫或者洗。脑。
累了累了,真的是太累了,风泠见到旁边有茶水,她还自顾倒起一杯茶喝了几口,听见瀚舒的话,“并不懂掌司夫人是个什么意思,如果掌司夫人没什么事,见到你家公主后就回去吧,你也不便再继续呆在这里惹人显眼。”
听完他的话,风泠有的时候真在怀疑一件事情,他是不是没脑子啊?她心里憋着一股气,也不好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