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风泠总感觉是被亓宸琰养在屋内的个小狼崽。
也明白他用意是什么,来到亓宸琰的身后,轻帮着亓宸琰捏了捏后背,换了种温声细语的语气细跟他说着,“我明白你的用心良苦,你真的不用为了我放弃太多东西,你娶我的时候可没这样为了我处处忍耐优柔寡断,这可不像是你。”
她也不是说亓宸琰这样做不好,只是一昧为了她自己忍耐失去了自身原则底线,风泠怕的是自己不能承受这份沉甸甸的爱。
这何德何能能够让自己能够嫁给如此一心为自己着想的如意郎君?风泠也开始羡慕自己,但回归话题,她更多的还是很心疼亓宸琰这样。
“夫人是在关心我?”
本以为亓宸琰能够正儿八经地跟自己谈论这个话题,竟也没想到他这个时候语气轻佻,饶有趣味的一副表情。
瞬间她就不想捏了,坐在一边,自顾生着闷气,“我这也不都是为了你好吗?你说这偌大的掌司府就我一个管事的当家主母,那贵妾回去你总得解决吧?人传出去是挺好听,夫妻和睦又琴瑟,但也不是一些下官同寮们在议论着你,问你为何不纳妾或生子,说你家有只母老虎惯着你,才让你变成这个性子,我这,我这也不是为了你好吗?”
其实风泠也不知道为什么,莫名就自己发火,还说这些不着调的话。
在说完这些话的时候,风泠表示就已经后悔。
亓宸琰起身把风泠给搂在自己的怀中,什么话也没说,脑袋靠在她的肩上,亓宸琰的身上有股淡然好闻的古檀香味,她瞬间就再继续生气,细想想都怪她说话太过于鲁莽,竟也没考虑过为什么亓宸琰要这样做。
内心如此纠结的想法,风泠叹了叹气,“算了,此事也怪我太过多嘴,我知道你一切都是为了我好,这已经足够,我自然也是要谢你。”
“只要夫人一直在我身边,谢与不谢都无所谓。”
“好。”
两人抱住,没过多久就被矿场场主的人给叫去用午膳,在等待的时间里,风泠还不忘想着调查场主府邸内的大小事,正在思索着该用着什么方式再深入了解一下有关于矿场场主的事。
就在她跟亓宸琰都入座等待着场主来到厅中,有几个下人走了进来,随后一拨人也跟着走了进来,为首的那位身穿着极好的料子袍子,直径坐在了风泠的对立面。
她瞥了眼那男子,看着十分像场主,想必这位就是场主的嫡子无疑,风泠没说什么,亓宸琰也装作什么也没看见过。
“人呢?什么时候给我银子,我今日很缺钱你们又不是不知道,快点你给我拿一百两银钱给我先,剩下的我跟我爹要就是。”
场主嫡子真是伸手就来,歪着脑袋跟刚来进来不久的账房先生说话,还用着极其辱骂的词汇来形容着账房先生。
账房先生不敢说什么,弯腰低头哈笑着,“公子,老爷已经说了,若是想要银钱只能是去找老爷说,我这这也是做不了主,您看您还是去问问老爷吧。”
“我问他还用得着来找你吗?给不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