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不然，皇帝聪明的很，他左不过是想让亓宸琰做出头鸟，万一日后出了什么事，第一个拉出来挡枪的人就是亓宸琰跟她风泠，这些事情风泠早就已经想明白也不在乎这些有的没的。
掌司府平日里素来都是高高在上，除开皇帝皇后吩咐下来的事之外，那只有飞羽司的事能够让他们夫妇上心，其他对于二人来说根本都不是事。
“我没有任何目的，掌司夫人怀有身孕导致想太多了，我只是单纯仰慕，没有别的目的。”
那既然瀚舒仍旧假装什么都不知道，风泠也没必要再跟他多说废话。
对应这种人最好的办法就是不搭理。
“彩鹮，我忽然想吃春晖楼的水晶肘子跟一些糕点，你去叫人买些过来给我吃，解解闷。”
她又走了回去，丝毫不带给瀚舒面子，没再继续搭理内心崩溃且又不舒服的五皇子瀚舒。
——
掌司府内，书房暗阁里，张烟被人给蒙住了眼睛带到了暗阁这。
张烟眼神四处打量着，讪讪打趣道，“来府内也快有一年之久，竟不知主君这居然还有如此庄肃之地，真是让妾身……”
话都还没有说话，飞羽直接亮出了剑抵在了张烟的脖子上。
飞羽开口质问着她，“说，是让派你来刺杀天朝上国五皇子，如若虚报，就休怪我不客气。”
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了，不管张烟承不承认，大家都认为张烟是藏得最深的奸细，就连风泠也是那么想的。
那不然也不会那么直接了当入住天牢。
“说。”
张烟直接被吓到，双腿双手发抖，笑容也僵在脸上，她什么话都不敢说，甚至动都不敢动，生怕飞羽一个手滑，她命就没了。
“主主君……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您放过我吧好不好？此事我只知道进入天牢后就闻到一股淡淡的花香味，进去牢房给那位五皇子送素笺跟食盒时，我甚至都不知道食盒地下有把匕首，当时我自己已经失去了理智，做了什么都不知道，主君，您明鉴啊，我真的不是奸细，求您放过我吧。”
在说出这些话的同时，张烟瞬间大汗淋漓，大气都不敢喘，只得用着无辜委屈的眼神看向亓宸琰并解释着，可亓宸琰不是那么好糊弄。
自然是觉着张烟在说假话欺骗自己，他也没说任何一句，只是一记眼神瞥了过去，飞羽的力度加深了些，张烟吓得直接就瘫软在地上，还是侍卫把她给扶起来。
“是吗？你不说，本司也有的是办法让你说出实情，只是飞羽司已经许久未曾对女子动过刑，你再考虑清楚回答本司的话。”
这是亓宸琰最后给张烟的一次机会，也是最后一点耐心。
如果她仍旧是不肯说出实情，亓宸琰或许真的会直接按照风泠说的那句话去做，把张烟给杀了把尸体放在城墙上挂的几日，让众人们看着她自己发烂发臭。
张烟知道亓宸琰不是在跟自己开玩笑，在害怕的同时，求生欲爆发，边哭泣边连连确定着，“我真的是闻到一股奇特的香味就失去了意识，直到醒来后才知道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