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是,他还是修道中人?”林无道诧异问道。
就林无道目前所了解的,已经知道西域边陲之王精通阵法,如果那位真是西域边陲之王,那就又加上另一项本事,即道家神通……难道啥都会,全能型怪物吗!?
丘惊风摇了摇头:
“不好确定,当对天地之力或天地法则领悟到了一定境界,便有可能一法通,百法通,所以称圣境、圣人。”
“如今还有圣境圣人吗?”林无道好奇询问。
“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
“真不清楚。”
“无语,看来你对宗门世界的了解,也就三岁小孩子那样。”
林无道没有反驳,本身了解的就非常少,就算知道的,也只是一些表面浅显的事,这本就是短板,没啥好说的。
丘惊风回答起这个问题:
“武道世界虽然没法和之前相比,但每个时代都有圣者境,只是到这个层次后,很少再现世露面,有些甚至完全销声匿迹,无法知其行踪,也没有人知道他们是否还活着。”
顿了顿,接着说道:“另外,还有一种说法,说修为到达圣者境后,可以利用对天地法则的掌握,自行建立小世界,哪怕这小世界就在世人面前,世人都无法知晓,所以有“大千世界里有三千小世界”的说法。”
林无道眼角不由得抽了抽:“意思是,圣人有三千个?”
“别太惊小怪,不是没可能,整不好还不止三千。当然,也有可能根本没有这种事,总之,这是我们接触不到的事,各种可能性都有可能存在。”
确实如此。
说到这,丘惊风看向了昏迷中的小篆子,问道:
“你准备怎么处理她?”
“这事还真有些麻烦,要是让她自生自灭,只怕还会落到那公子哥手里,那老板娘死得就太不值了。可要是管,自身都难保,哪有能力护她周全。老大,反正你闲着,要不你安排一下她?”
丘惊风脑袋立即摇得拨浪鼓一样:
“这种事别找我,我最怕的就是照顾人,尤其不愿意跟女人打交道,你没见我都没搭理你家那位吗?所以,跟女人有关的事都别找我。”
“你怕女人?像你爹?”林无道忍不住笑问。
“还别说,真受了影响,从小起,只要一见到我爹那怂样,就提醒自己,以后千万要远离女人,特别是我妈那种,见着就跑,能跑多远是多远,绝不能栽了。”
“……”
林无道哭笑不得。
转念一想,要是丘惊风他娘听到这话,只怕会拿扫帚追着这家伙揍吧。
更无语的是,丘惊风真怕林无道把小篆子塞给他,立即找借口说还有要紧的事要去处理,随即一溜烟钻出车厢,不等车停住,已经跳下马车,麻溜钻进了路边的林子里。
溜的无比麻溜!
林无道无奈苦笑,只好自己处理了。
随即便查看小篆子的情况。
哪知,接连尝试了几次,小篆子仍是昏迷不醒。
怎么可能?只有那几个穴位能让人昏迷不醒,为什么没有反应?
又试了一遍,小篆子还是没有苏醒。
完犊子了,出问题了。
林无道立即意识到情况不对劲,再次仔细查看了一遍后,可以肯定小篆子的生命体征很平稳,只是意识昏迷了。
换言之,很有可能是那公子哥用特殊的手法封锁住了小篆子的意识,普通的方法根本解不开。
这不是哔了狗吗?好不容易救出来,如果无法让她苏醒,那一切都是白忙活了。
甚至,有可能反而让小篆子陷入危险之中。
怎么办?
丘惊风溜了,小南北也不在,林无道真束手无策,不得不让牛保掉转方向,马上往2号特区赶。
这又狠狠刺激到牛保了!
要知道2号特区本就是不安全的地方,加上前一阵子2号特区闹出的动静,导致2号特区的名声和危险程度远胜从前。
这不,脸蛋都成了苦瓜皮,紧张提醒:
“林哥,最近2号特区很不太平,前一阵子死了不少人,如非必要,真的没有必要去。”
“不用担心,不会有事的。”
牛保可不敢相信这话,像现在搞得连夜跑路,鬼知道支2号特区会不会又折腾出其他事来。
林无道没心情跟他解释,继续琢磨起小篆子的情况。
牛保没有办法,只好硬着脖子去2号特区。
连夜赶路,除了有时候停下来让马儿休息,其他的时候都在疾驰。
还是要夸奖牛保驾车的技术,哪怕是夜晚赶路,仍是把马车控制得四平八稳,且没有耽误时间。
第2天早上8点多的时候,马车到了二号特区的入口。
牛保正要拉紧马绳,控制住速度的时候,林无道在车厢内说道:
“用不着放慢速度,只管往里冲,其他的我来处理。”
什么!?往里冲,开什么国际玩笑?
牛保身子一哆嗦,差点从马上掉下来。
本身就觉得林无道来2号特区肯定没好事,一路都忐忑不安,结果还没进2号特区就开始耍横了,这不是诚心来找刺激吗?
说句不夸张的,牛保真想弃车跑路了,实在是没胆子陪林无道疯下去。
尤其看到驻守入口的人已经拔出刀子,堵住了入口,严阵以待时,牛保更是心里慌得一匹。
换做其他人硬冲,绝对没有好果子吃。
这不是吹牛逼,本身2号特区就是在血腥、残酷的镇压中诞生的新秩序,无论哪个方面,包括心态,都已经远超以前,绝不会允许他人随便动摇,随便放肆。
所以,牛保害怕,实际上很正常。
就在这个时候,车厢中飞出一块令牌,飞向驻守小队中为首的人,几乎是直接落在他手里。
接着是两个字:
“带路。”
对方下意识的看向手中的令牌,看清后,心中猛震,立即大吼:
“让开,放行。”
吼完,立即冲向旁边的马匹,快速上马,猛地一踢马腹,急骤冲进了二号特区里。
他一边驾着马,一边大声吼着:
“将府令,行人速避,不得阻行,立即让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