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鹤宗的人走了,未能得偿所愿,反是苏伊尘送上门来丢人!
等几人走后,晏艳儿问林无道道:“男人,这事就这样完了吗?据我所了解的,宗门可没有这么好说话,会不会另有猫腻?”
林无道搂过晏艳儿,抱起她,让她坐到了自己大腿上。
这无疑又是晏艳儿从没有体验过的事,心里的感受不知该什么形容,身子莫名其妙的软了,转头就在林无道脸子上亲了一口,嗯,先亲了再说。
“怎么?又想挨收拾了?”林无道笑问。
“不行,再折腾就真下不了床了,晚上再来。”
“嘿,这可不是你说了算。”
“啊。”
林无道已经抱起了晏艳儿,直接进了房间。
接下来的事,不用说都能想到。
待两人安静躺下来时,满脸红潮的晏艳儿喘息不已,无语又幽怨的看着林无道,无力说道:
“你是要在这几天里把前些日子欠你的都补回来是吗?”
“要怪只能怪你太诱人了。”
“真有那么诱人吗?”
“那可不,整个檀都的人都知道你有多么诱人,更何况我。”
“怕不怕哪天真的有人把我抢走了?”晏艳儿眯着好看的眼睛,笑问道。
“还别说,真有可能会发生这种事,刚刚那个温长老说的没错,只有拥有强悍的实力,才能守护住自己在乎的。”
顿了顿,林无道回答起先前晏艳儿问的那个问题:
“就如你之前所说,宗门没有那么好说话,意味着这事十有八九不会就这样结束。两个长老之所以没有动态度,只有那么几个原因,一是,双方的层次有悬殊,年龄也有悬殊,身为长老来和一个后辈计较或动手,传出去只会让宗门丢脸和掉身价。”
“二是,仙鹤宗对我的了解有限,无法确定我是否有人在背后支撑,向我伸出橄榄枝,一方面有可能真有想法拉我进仙鹤宗,另一方面,实际上就是在试探我是否已经隶属于某个宗门,我拒绝掉,但又不说是否已经有宗门,够让他们琢磨掂量的了。”
“原来是这意思,难怪你拒绝,厉害,嗯,又想亲你了,又怕亲了后控制不住。”
“感觉你又在勾引我,可又没有证据。”
“噗嗤。”
晏艳儿笑得浑身直颤,一翻身,整个趴在了林无道身上,赶紧说道:
“不许乱来,等我先休息一下。”
“这样趴着舒服些吗?”
“那当然。先说正事,仙鹤宗后续会怎么做?”
“肯定会有动作,应该是暗中来吧。”
“能挡得住吗?”
林无道笑了笑:“挡不住也得挡,不用担心,这种场面,你男人又不是第一次经历,我会安排好的。”
另一边。
仙鹤宗四人回到住处后,谈及林无道。
就如林无道分析到的第二点一样,两个长老确实在试探林无道的底细,结果林无道滴水不漏。
“白长老,你怎么看?”温谨问道。
“这小子思维十分缜密,老道的像个老油条,尺度反复拿捏,根本判断不准他到底是哪种个性。”
“我也是同感,有一点倒是可以肯定,他连我们宗门都不愿来,足以说明其背景非同小可,照这情况判断,这背景的实力只怕不会比我们宗门差,正因为这点,他没有把仙鹤宗看在眼里,相应也能解释他的实力为什么如此出色。”
“嗯,有道理,可年轻一辈中,从没听说过这样一号人物,是哪个宗门雪藏的黄金种子吗?”
“估计是这样,这就有点头痛了,要不要动他?”
“当然要动,既然他不愿入我宗门,那就不能留着这种隐患。趁他如今在檀都,神不知鬼不觉的除掉,又没有人确定是我们做的,死了也就死了。”
“那事不宜迟,早点解决掉,早点抽身,就今晚吧,稳妥起见,我俩一起去。”
“行。”
瞧,果真要动林无道。
要是两人知道了林无道把他们的心思都掐准了,不知道还会不会动手?
林无道会如何应对?
下午,林无道带着晏艳儿去朱雀坊转了一圈,随后带着礼物去了宁安寺,拜访了慧觉大师和慧明大师,只是简单的走访,并没有特殊目的。
而两位大师对林无道可是格外相看,和林无道聊了三个多小时,相谈甚欢。
天黑之前,林无道回到了晏府。
吃过晚饭后,微微眯了一会儿,随后让晏艳儿带着他在晏府转了一圈……
夜色渐沉,晏府四处都安静了,只有值守的人仍坚守岗位,但从实力层面来说,根本不可能提防住仙鹤宗的两个长老。
将近零点的时候,温谨和白宁出现了。
全都身穿黑衣,面巾蒙面,头上都用头巾笼住,几乎只露一双眼睛在外面。
够可以的,都是六十几岁的人了,且贵为仙鹤宗的长老,此刻就像夜贼一样,从这可看出,两人欲除掉林无道的决心。
两人一出现,便如履平地一般,一个闪身,直接跃过了围墙,再出现时,已经到了靠近围墙的一幢房子的屋顶上。
好快的速度!!!
哪怕盯着这个方向看,都难以看到他们的身影,大概只会看到虚空中有影子波动,很难肉眼捕捉到。
这就是仙鹤宗长老的实力吗?
难怪直接入围墙,无疑是对自己的实力有自信,也认定晏府里没有人能发现他们的踪迹。
仅一个停留,两人再次闪身,立即消失在原地。
就在屋顶上不停闪身,落脚时,没有露出半点声响,方向直奔晏府主院。
两人本是要去主府后的宅院,但却在前院的屋顶上停了下来。
只因为,前院厅中还亮着灯,听到厅中有人说话,其中一道声音就是林无道的。
都这个时候,居然还没有睡,这无疑不正常。
再者,这厅就是白天他们来的时候,林无道与他们相见的会客厅。
也就是说,晏府来了客人,谁会在这时候登门拜访?
两人对望了一眼,温谨比画了一个手势,随即两人如同树叶一般,无声落在了客厅的窗外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