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玉梅此时已疼得满头大汗，感觉灵魂都要从体内飘出来了，再看盛染的眼神透着浓浓的恐惧害怕，全身颤抖，哆哆嗦嗦：“对，对，对不起，我，我知道，知道错了，再，再也不敢了。”
“谁是狐狸精？”盛染居高临下冷冷的看着她。
伍玉梅不敢看她那双冰冷的眼神，怕被她一个眼刀子剁碎，忍着屈辱，哆哆嗦嗦回答：“我，我，我是。”
“谁是贱蹄子？”盛染再问。
“我，是，是我。”伍玉梅再恨也不敢骂她了。
“只有你吗？”盛染声音依旧很冷。
“我，是我。”伍玉梅疼得头脑发晕，一时没听明白。
盛染见她不懂，好心帮她指着李桂芬：“她是什么？”
伍玉梅愣着，不知道她什么意思。
“不知道她是什么？”盛染稍用力扭着她的胳膊。
胳膊一疼，伍玉梅脑子瞬间清醒了，全身颤抖得更厉害了，边哭边看向李桂芬，呜咽着回答：“她，我妈，我妈……”
“你妈是什么？”盛染再加大力气。
“我妈，是，是……”
“你妈也是贱蹄子。”人群中不知谁在起哄教导她。
盛染瞟了一眼出声的妇女，再问伍玉梅：“你妈是不是贱蹄子？”
伍玉梅不回答，李桂芬气得快要晕了，可盛染再用力将她的手扭成麻花状，疼得伍玉梅嚎啕大叫了。
盛染对她没半分怜悯，重复刚才的问话：“你妈李桂芬是不是贱蹄子？”
“是，是。”伍玉梅怕被她扭成残废，只得忍着被修理的风险回答。
“有多贱？”
盛染没想结束这个话题，她觉得陪她们玩玩也不错，单脚踩在她的腹部，用了几分力气，堂而皇之的威胁：“好好回答，想清楚再回答，不然可别怪我踩断你的肋骨。”
“盛，盛染，你，你个恶魔。”李桂芬还没见过这么嚣张的人。
“比起你的恶毒，我还差远了。”
盛染平时话不多，不代表她嘴皮子不行，突然用力拉了下伍玉梅的胳膊。
“啊！”
尖叫声再次穿透临水村。
“你到底想干什么？”李桂芬被吓疯了。
“我在问她你有多贱，她不回答，我只好刺激她好好回答了。”盛染稍稍弯腰，拉着伍玉梅疼到颤抖的手，突然捏住她的手指头，再次威胁：“还不回答的话，你的手指头可要遭殃了。”
已惨无人色的伍玉梅知道她说到能做到，忙大声喊着：“我妈是最贱的，全世界最贱的贱蹄子。”
“这个回答不错，我满意，今天就饶你一命了。”
盛染扔掉她的手，脚也从她肚子上移开了，还伸手将人拽起来，将那条被她卸掉的胳膊拽起扭了下，“咔嚓”一声给她回位了。
“啊……”
伍玉梅疼得再次惨叫，也许是惊吓过度，身体如同一滩烂泥般倒在地上，那一刹那间都发不出其他声音来了。
盛染冷冷的看了她一眼，视线移到被气得快断气的李桂芬身上，重复她女儿的话：“听到了吧，你女儿说你是贱蹄子，你是最贱的，你是全世界最贱的贱蹄子，你还生了她这个小贱蹄子，这世上再没有比你们更贱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