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廷酒店。
傅文暄听到门铃声,走到门口,将门打开。
看到站在门口的夏千瓷,傅文暄眼里露出笑意,“千瓷,你来了。”
他退开身子,让夏千瓷进来。
“易老的地址!”
傅文暄关上门,看着夏千瓷清丽出尘的小脸,唇角笑意加深,“千瓷,想要拿到易老的地址,总要付出一点代价的,你说呢?”
玄关处放着一瓶红酒,两个高脚杯,杯子里已经倒上了红酒。
傅文暄将其中一杯递给夏千瓷,“我们喝一杯嗯?”
过了几秒,夏千瓷接过酒杯,同时她端起另一杯,递给傅文暄,“一起喝。”
傅文暄眼里露出一抹深意,“好。”
夏千瓷那杯酒里,是他特意加了料的。
夏千瓷现在变得相当狡猾了,为了防止出什么意外,他还是要让她顺从听话一点为好!
等她喝下加了料的酒,就会像只小猫一样顺从他了!
傅文暄一直盯着夏千瓷,见她将那杯酒喝完,他也将杯中液体一饮而尽。
放下酒杯,傅文暄靠近夏千瓷,将她从头到脚打量了一番。
夏千瓷今天穿着件格子衬衫,下身一条宽松牛仔裤,身形高挑纤细,玲珑有致。
傅文暄看着她的眼神深暗了几许,“千瓷,易老的消息,我花了两年时间才打听到,花费了不少人脉和财力,现在白白告诉你,你也要给我一点甜头是不是?”
夏千瓷清楚傅文暄所谓的甜头是什么,心里发出一声冷笑,面上却不动声色,“我可以给你钱。如果要利息,我还可以多加两百万。”
傅文暄并不觉得夏千瓷会那么有钱,她肯定是出卖自己的青春,从老男人那里拿到的钱!
傅文暄在心里一边骂夏千瓷下贱,一边又心有不甘。
以前他嫌她怀上了小野种,他就跟夏诗语在一起了。
可是现在,夏千瓷变得越来越漂亮,越来越有气质,一举一动,都能吸引人的眼球。
他再不堪,也是她心头的白月光,他的意难平!
凭什么那么多男人都能成为她的入幕之宾,他却不行?
看着她清纯与妩媚交织的脸蛋,他抬起手,忍不住抚了上去,“千瓷,只要你今晚留下来,我不仅告诉你易老的消息,还给你一百万!”
夏千瓷身体里忽然有些异样,她垂下蝶翅般的长睫,巴掌大的瓜子脸浮现出淡淡红晕,她现在的样子落在傅文暄眼里像极了害羞。
傅文暄心中一喜,他知道,机会来了!
他朝她靠近,想要将她抱进怀里。
夏千瓷后退一步,拉开两人的距离。
“千瓷,机会只有一次,你想反悔?”傅文暄从裤兜里掏出一张纸条,抬起手举高,“地址就在我手上,你想要,得先让我满意!”
夏千瓷想要拿到他手上的纸条,身子却不稳地晃了晃,她小手抚上额头,“我头突然好晕……”
夏千瓷杏眸水雾迷朦的看着傅文暄,他的俊脸在眼前交叠出重影,“你在酒里加了东西?”
傅文暄上前,扶住夏千瓷纤细的手臂,俊脸贴近她,“千瓷,我也是为了你好,我知道你现在不想跟我在一起,酒里的料能让你忘掉现实中的一切!”
夏千瓷脸颊越来越红,她倒在了傅文暄怀里。
傅文暄将软绵绵的夏千瓷扶到了宽大的软榻上。
他将房间的灯关掉,只留下一盏晕黄的壁灯。
看着被他压在身下的女人,视线从她清丽漂亮的眉眼扫过,眸色深暗。
“千瓷,我终于等到这一天了……”
夏千瓷小手抬起,往他肩膀上推了一下,“我来的时候已经洗过澡了,你还没洗,去洗一个吧!”
傅文暄已经有点迫不及待了,他撩起夏千瓷的发丝闻了下,果然很香。
“千瓷……”
夏千瓷伸出细白的手指抵在他唇间,“去吧,洗个澡又不用很久。”
傅文暄已经料定她逃不出他的手掌心,今晚他誓在必得,他松开她,从床上起身,“好,你等我。”
傅文暄快速地冲了个澡,从沐浴间出来。
身材纤细的女人,躺在床上,三千青丝落在枕间,晕黄的灯光下,他看不太清她的样子,但曼妙窈窕的曲线,足以让人想入非非了。
傅文暄走到床边,从身后将女人抱住。
他的吻,从她耳廓,落到了她唇瓣。
女人愣了一下,似乎想推开他,但还是情不自禁的环住了他脖子。
他眼神迷朦的看着她清丽漂亮的脸蛋,情不自禁的喃喃,“千瓷,你别怪我卑鄙,只有用这种方式,我才能得到你!”
女人的小脸往他脖颈里埋了埋,“你就不怕夏诗语知道吗?”
“你不说,我不说,她怎么会知道?”他扣着她纤细的腰,好似要将她勒进骨血里,“现在这个时候,不说别的,我们专心做该做的事!”
……
原本到皇廷酒店需要四十分钟,宫夜寒愣是花了二十分钟就赶了过来。
晏朝站在酒店大堂,他已经拿到房卡了,但宫夜寒没有过来,他也不敢轻易进去。
看到从跑车上下来,浑身寒气逼人的宫夜寒,晏朝心里咯噔一声。
已经很多年没有看到四哥这般暴怒过了!
他脸廓阴沉得能滴出水,眼眸漆黑冰冷,像是要毁灭天地!
“四哥……”
宫夜寒伸出修长的大手,“房卡。”
“四哥,也许只是一场误会,你别气到了自己身体……”
宫夜寒一把从晏朝手上夺过房卡,什么都没有说,步若流星的朝电梯方向走去。
晏朝想要跟过去,宫夜寒抬了下手,“别他妈跟过来!”
到了2088房门口,宫夜寒看着紧闭的门扉,眼神森寒,透着蚀骨杀气。
房间隔音效果很好,并不能听到里面发生了什么。
宫夜寒紧抿着利刃般的薄唇,紧捏着手里的房卡,力度大到要将房卡捏成碎片。
他深吸了口气,从松开大手,到刷房卡,也就短短几秒时间,可对他来说,却像是经历了一个世纪般久远。
轻微的一声响,房门被打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