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思媛蹲到沙发前,眼神痴迷的看着宫夜寒。
她知道,他这个时候已经不清醒了。
将她当成了夏千瓷又如何呢,她并不介意!
只要能成为他的女人就好了。
谢思媛抬起细白的手,轻轻抚上男人棱角分明的轮廓。
“夜寒,我来了。”
谢思媛脸上氤氲着淡淡的红晕见,眼神痴痴的看着他。
指尖刚碰到男人脸庞的一瞬,他一把将她的手指握住。
谢思媛跌进了他的怀里。
他的胸膛,结实宽阔,比她想象中还要让人有安全感。
谢思媛双手环住了他的脖子,“夜寒,我希望你清醒之后,不要后悔!只有我这样的身世,才能配得上你!”
沙发上的男人,一把将她打横抱了起来。
谢思媛将脸埋入他脖颈,唇角勾起愉悦的笑意。
他将她甩到了卧室的软榻上,紧接着高大的身子覆了过来。
他撩开她颊边的一丝发丝,嗓音沙哑的道,“不后悔?”
谢思媛心跳如鼓,“不后悔。”
话音刚落,男人就低下头,用力吻住了她的唇。
谢思媛双手环住他的脖子,热情的回应他。
很快,二人就像交颈的鸳鸯,再也难以分开了。
窗帘缓缓关上,隔绝了外面皎白的月光。
房间里的温度,慢慢升高。
谢思媛凌晨才睡着,她窝在男人的怀里,感到无比的愉悦和知足。
她终于如愿以偿了。
他睡了她,不论他第二天承不承认,王室和谢家都会让他娶她!
谢思媛想到自己很快就要成为他的王后,唇角笑意慢慢加深。
翌日。
太阳泛起鱼肚白,天蒙蒙亮时,谢思媛就醒了过来。
她伸手,去抱身边的男人,却发现空空如也。
她猛地睁开眼睛,看到身边已经没有了男人的身影。
他这么早就起床了?
若不是地上还散落着她的衣物,她还以为自己昨晚做了个美妙的梦。
低头看了眼自己锁骨处的红晕,她手指轻轻抚了上去。
是他留下的呢!
谢思媛起身,到浴室洗了个澡,穿上衣服后,离开了公寓。
谢思媛直接到了金汉宫。
她找到宫凤君,故作娇羞的道,“主君,昨晚我和主君在一起了。”
宫凤君看了眼谢思媛羞赧的样子,他点点头,“放心,我会让他对你负责。”
“主君,依我看,那位安女士暂时还不能放,等主君答应娶我了,事情才算稳定!”
宫凤君沉思片刻,他摇了摇头,“不可。”
“安美是夏千瓷很重要的人,关个她一两天还行,时间久了,夏千瓷若真向夜寒求助,事情反倒会变得不如人意。”
“只要昨晚夜寒和你睡了,我和你爷爷就能逼着他娶你,不需要借助安美!”
见宫凤君有把握,谢思媛也不好再多说什么,免得说多了,让宫凤君不喜欢自己。
“那就麻烦宫叔叔了!”
宫凤君点了下头,“你先回去休息,有消息了我通知你!”
昨晚谢思媛确实累着了,她跟宫凤君道了谢后,回了谢家。
待谢思媛走后,宫凤君跟夏千瓷打了个电话。
电话响了两声,电话就被夏千瓷接通了,看样子,她一直在等他的电话。
不待宫凤君说什么,夏千瓷就冷声开口,“你要我做的事,我已经做到了,我妈呢?”
夏千瓷声音虽清冷,但里面夹杂着愤怒和痛苦。
将自己心爱的男人,推给别的女人,怎么可能不痛苦呢?
若说她一点也不在意,他倒要起疑了!
宫凤君扯了下薄唇,将关押安美的地址告诉了夏千瓷。
宫凤君将安美关在郊外的一栋别墅里,夏千瓷连忙开车过去。
本以为宫凤君让人对安美实施了暴力,但看到安美的一瞬,夏千瓷微微愣住。
妈妈身上好像没有受伤,脸色也还算红润,并不像受到苛待的样子。
夏千瓷迅速上前,眼眶发红的扑进安美怀里。
“妈,他们有没有将你怎么样?”
看到如此着急担心的夏千瓷,安美有些疑惑。
“千千,你怎么找到这里来的?不是小宫带我过来,说是让我帮着布置这里的别墅,想要向你求婚,给你一个惊喜的吗?”
夏千瓷连忙朝别墅里走去,果然客厅布置了不少气球,还有粉色丝带,鲜花等,看上去唯美浪漫。
夏千瓷细细打量了安美一番,见她确实没有受伤,悬在嗓子眼的心,微微回落到胸口。
看样子,宫凤君还算有点良心,没有虐待和伤害她妈妈!
“千千,到底怎么回事?难道不是小宫请我过来的?”
夏千瓷握住安美的手,笑着摇了摇头,“妈,是他。”
“那你刚刚的表情,好像很担心我?”安美狐疑的看着夏千瓷。
夏千瓷不想让安美担心,她上前,抱了抱安美,“妈,这两天没有见到你,我有点想你了。”
“你这孩子,多大的人了,马上就要嫁给小宫了,怎么还这么离不开妈妈?”
夏千瓷将脸埋在安美肩膀上,唇角笑意绽开,“无论我多大,都是妈妈的宝贝不是吗?”
安美搂住夏千瓷,手掌轻轻拍了下她的后背,“当然了。”
……
金汉宫。
偌大的会议室里,相当安静冷凝。
宫凤君第三次抬起腕表看时间,见宫夜寒迟迟没有过来,面色已经沉了下来。
会议室里不止是他,还有谢老,谢思媛,内阁长老们,就算宫夜寒现在是主君,也要学会对他们的尊重不是吗?
让他们等了将近半个小时,他到底什么意思?
谢思媛放在会议桌下的双手微微收紧握成拳头。
原本期待的面色,变得有些紧张。
宫夜寒迟迟没有过来,不会是不想承认昨晚的事吧?
就在谢思媛有些忐忑不安的时候,会议室厚重的大门被人推开。
宫夜寒带着夜左夜右过来了。
他穿着西装三件套,肩上披着齐膝黑色大衣,熨帖得一丝不苟的西裤包裹着两条修长双腿,随着他走动,西裤像是被刀裁般锋冷凌厉。
随着他的到来,四周空气里的温度,都像是冷鸷了几分。
宫凤君面色沉冷的开口,“夜寒,我们等了将近半个小时,你迟迟不过来,也不派人通知一下我们?”
宫夜寒脱下黑色大衣交给夜左,夜右替他拉开主位的皮椅,他面无表情的坐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