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将她认成夏千瓷的宫夜寒,凌薇儿眼里闪过一抹冷意,她扶住宫夜寒手臂,“阿寒,你醉了,我扶你去楼上休息吧!”
宫夜寒拿出一张房卡,黑眸迷朦地道,“我在这边有房间。”
凌薇儿接过房卡,扶着宫夜寒走进电梯。
电梯门关上前,她朝暗角的人使了个眼色,示意等下引宫夜聿上楼。
凌薇儿扶着宫夜寒到了顶楼的总统套房。
宫夜寒高大的身子躺到软榻上,他伸手扯了扯衣领的扣子,性感的锁骨和小片胸膛露了出来。
凌薇儿的视线,从他英俊深刻的脸庞,滑到健硕结实的胸膛上。
衬衫布料下,隐隐能看到他肌理分明的胸肌以及八块腹肌。
他身材满是浓郁的荷尔蒙气息。
凌薇儿不自觉地吞了吞口水。
对于宫夜寒的颜值和身材,凌薇儿向来是爱慕和贪恋的。
她坐到床边,手指抚上他棱角分明的脸庞,“阿寒,我到底哪里比不上夏千瓷?你为什么选择她,而不选择我?”
宫夜寒睁开迷朦的眼睛,看着床边的女人,剑眉微微皱了皱,“千千,你刚说什么?”
凌薇儿唇角勾了勾,他将她认成夏千瓷并不奇怪,本身她下的药里,就有迷幻的成份!
她唆使宫夜聿请宫夜寒单独吃饭,并不是要兄弟俩讲和的。
而是要让他们彻底决裂!
只有宫夜聿恨透了宫夜寒,她下面的计划,才能很好的施展!
凌薇儿俯首,红唇贴近宫夜寒的面颊,声音魅惑地说出,“阿寒,你很喜欢你的千千吗?”
宫夜寒低低地嗯了一声,“喜欢。”
凌薇儿咬了咬牙,尽管早就知道这个男人并不爱她,但听到他这样说,心里还是宛若针扎,难受得不行。
“既然喜欢,那你吻我!”
宫夜寒身上的药效已经发作了,浑身滚烫,肌肉紧绷,狭长的黑眸里染上了一片猩红。
他看着凌薇儿的眼里,带着一丝迷 离。
就在他的薄唇,慢慢朝凌薇儿靠近时,他又突然停了下来。
“千千身上没有香水味。”男人剑眉倏地一皱,“你不是我的千千。”
男人用力推了她一把。
砰的一声,凌薇儿被他推得跌坐到了地上。
尾椎骨一阵钻心的疼痛。
这个粗暴的混蛋!
凌薇儿低咒一声,脸色铁青的从地上站了起来。
“阿寒,你怎么这样对我……”
床上的男人,坐了起来,他似乎清醒了几分,长指按了按太阳穴,“你在酒水里加了东西?”
凌薇儿脸色陡地大变。
他能这么快清醒,真的出乎她意料之外。
宫夜寒的脸廓紧绷起来,眼底卷着风暴,“凌薇儿!”
凌薇儿心脏提到嗓子眼,但很快,她平静了下来。
扯了扯唇角,“阿寒,其实我也不想冒险走这步的,但为了让你彻底失势,我只能这样做了!”
宫夜寒黑眸骤然一眯,“你想做什么?”
凌薇儿突然勾唇一笑,她猛地扯开自己身上的衣服,将头发弄得凌乱,又狠狠在脖子上掐出几道红痕,然后,朝外面跑去。
一边跑,一边大喊,“救命,四王子要非礼我……来人啊……”
她打开门,跑了出去。
跑出去没多久,就遇到走出电梯的宫夜聿。
凌薇儿踉踉跄跄地撞进了他怀里。
“薇儿姐,你怎么了?”宫夜聿扶住凌薇儿,看到她披头散发,衣衫不整的样子,面色一沉,“谁将你弄成这样的?”
宫夜寒离开包厢后,宫夜聿接到外交部打来的电话,他专心接电话去了,没有注意到凌薇儿去了哪里。
接完电话,他问了酒店工作人员,才知道她扶着醉酒的宫夜寒上楼了。
他立马上楼,没想到,一出电梯看到的就是这幅面面!
“是四哥?”宫夜聿下颚紧绷,面色阴沉到了极点。
“小五,你别怪阿寒,他可能醉了,将我当成了夏千瓷……”凌薇儿泪水如断线珍珠般跌落,“虽然他差点将我强爆了,但好在我极力挣脱,保住了清白……”
凌薇儿沾着泪雾的长睫轻轻颤动,楚楚可怜到了极致,“小五,你不会嫌弃我的吧?”
宫夜聿紧紧搂住凌薇儿,摇头,“不是你的错,我怎么会嫌弃你?倒是四哥,明知你现在是我的女人,还敢动你,他压根没有将我放在眼里!”
宫夜聿朝着宫夜寒的房间走去,凌薇儿在后面假装拉他,但又没使多大的力气。
宫夜聿长腿一伸,直接踹开了门。
宫夜寒从浴室走出来,他刚洗了个脸,额头碎发湿了不少,有水珠顺着刀雕斧凿般的俊脸滑落,莫名的性感。
宫夜聿上前,一把揪住宫夜寒的衬衫衣领,“你刚对薇儿姐做了什么?别找什么将她当成夏千瓷的借口,你上一秒答应不跟我争权,下一秒就动我的女人!说到底,你还是没有将我放在眼里!”
因为没有放在眼里,所以,他那些好兄弟,才敢出来公然站队!
宫夜寒拉开宫夜聿紧揪在他衬衫上的双手,黑眸凛冽的看着他,“我没有碰凌薇儿一根手指!”
“你没碰?”宫夜聿回头看了眼凌薇儿,“她头发凌乱,衣衫不整,脖子上还有红痕,你别告诉我,是她自己弄的!”
宫夜寒来不及说什么,凌薇儿就泪水模糊的道,“阿寒,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我不会怪你,但是你做了什么,也要勇于承担好吗?”
凌薇儿双手环住自己纤细的身子,一副被他差点欺辱后的害怕和惶恐。
宫夜聿将凌薇儿抱进自己怀里,桃眼花愤愤地瞪住宫夜寒,“四哥,你真是太让我失望了!”
宫夜寒看着靠在宫夜聿怀里,将白莲花绿茶婊发挥到极致的凌薇儿,他心里有着说不出来的沉重和失望!
曾经那个纯真善良的凌薇儿,究竟去哪里了?为什么她会变成这样?
宫夜寒闭了闭眼,再睁开时,一片漆黑深邃,“凌薇儿,我再问你一遍,你这副样子,真是我弄的?”
看到宫夜寒的神情,凌薇儿心里不禁‘咯噔’一声。
难不成,他有什么证据能证明不是他做的吗?
“四哥,敢做敢当,你什么时候成懦夫了?”宫夜聿面色铁青的道。
宫夜寒点了点头,“那好,我现在就来还原一下事实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