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夜霄知道宫凤君最在意的是王室名声,若有人为了私人恩怨,损毁王室名声,他定不会轻饶。
“父王,我声败名裂不要紧,就算你撤了我的王位,我也不会心生怨恨,因为这次确实是我做的不对。可若有人为了自己的利益,楚心积虑想要毁掉我和王室名声,这就太可恨了!”
宫夜霄有意无意的将矛头指向宫夜寒。
宫凤君黑眸犀利地扫向宫夜寒,“视频是不是你找人放的?”
宫夜寒高大的身子靠在落地窗前,单手抄在裤兜,薄唇勾着若有似无的弧度,一副慵懒散漫的样子。
“大哥,你知道父王在意王室名声,难道我不知道?”宫夜寒指了指自己的脑袋,“你和公主将我头顶绿出大草原,我还没找你们算账,你倒好,还将责任推到了我头上!”
“我和公主是政治联姻,没有感情很正常。但这不是你和公主偷情的借口。”
宫夜霄从地上站起来,他看着冷酷张狂又野性不羁的宫夜寒,眼里闪过一抹阴鸷,“难道不是你不是为了跟那个女人在一起?她害公主流了产,外面舆论都是骂她的,还有人想要将她人肉出来,是你将人藏了起来!”
“你为了跟她在一起,不惜用我和公主的丑闻,毁掉王室名声,老四,你这么做,实在太不明智了!”
面对宫夜霄的指责,宫夜寒薄唇勾起淡淡地嘲讽,“大哥,你确定公主流产是她做的?”
“不是她还能有谁?”
宫夜寒拿出手机,点开一段视频,递给宫凤君。
“父王,这是有人在大王妃生日宴那晚拍到的。”
视频里,大王妃身边的侍女,将一包白色粉末放进了一杯白开水里。没多久,夏千瓷就过来,将那杯白开水端给了夜凤茜。
侍女是莫琳从娘家带进大王子府的人,自然只听莫琳一人的吩咐。
“大哥,我看你和公主的事,早就被大嫂知道了。她嫁给你这么多年,还没怀上小王子,若是让公主先怀上,她以后还有什么好日子?”
“看得出来,大嫂是相当在意你的。你与其在这里污蔑我,还不如回去管好自己的后宫!”
宫夜霄看到视频里莫琳的侍女在杯子里下了药,脸色顿时变得很难看。
宫凤君抬起长腿,一脚踹到宫夜霄腹部,“我会暂时卸掉你在王室的职务,若是这件事,你不能好好解决,让王室名怕受损,以后你禁足在大王子府!”
宫凤君一甩手,离开了。
宫夜霄捂着被宫凤君踹疼的腹部,面色阴鸷狰狞的瞪着宫夜寒。
原本,他想要让宫夜寒的名声,一败涂地。
结果,宫夜寒将计就计,曝出了他和夜凤茜的姦情,让他名声扫地!
或许,宫夜寒早就知道了他和夜凤茜的事,所以,他才会配合夜凤茜拍订婚照,答应主君同夜凤茜订婚。
为的就是在订婚礼上,给他和夜凤茜重重一击!
宫夜寒的手段和心机,竟然已经深沉到了这个地步!
一箭三雕。
不仅洗白了他自己,摆脱跟夜凤茜的联姻,还将他的名声毁掉!
是他太过小看他了!
宫夜霄看着宫夜寒的眼神,恨不得将他吞噬,“老四,你以为我败了吗?我不会这么倒下的!”
宫夜寒扯了扯唇角,“以现在的局势来看,大哥怕是要娶夜凤茜才能收场,以大王妃善妒的性格,以后大哥后宫必无安宁之日,祝大哥好运吧!”
宫夜寒双手抄兜,张狂肆意的离开了。
宫夜霄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
……
夏千瓷回到公寓后,蒙头睡了一觉。
醒来时,她将手机开了机。
并没有看新闻,而是在她跟云晚,南粟三人的群里发了条信息。
——有空陪我喝酒的姐妹,来XX酒吧。
夏千瓷发完信息后,就开始打扮自己了。
今天,她与唐易分手了。
今天,宫夜寒与夜凤茜订婚了。
她失恋了。
可让她失恋的那个人,却不是她的男朋友。
很想哭,可是又哭不出来。
这种难受的情绪憋在心里,她需要出去好好发泄。
她穿了条黑色吊带长裙,裙摆是高开叉,随着走路,白净修长的腿若隐若现。
她将一头乌黑的长发弄成了一次性波浪,拢到一起后搭在肩膀一侧。
锁骨精致又纤瘦,手臂又细又长,整个人看上去,高白瘦,就像暗夜里的小妖精。
她化了稍浓的妆,烈焰红唇,清纯中带着妩媚。
打扮好自己后,夏千瓷去了酒吧。
她一进去,就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
夏千瓷坐到吧台前,没多久,云晚和南粟就过来了。
“瓷瓷姐,你好美啊,等下是不是还要跟四王子单独约会啊?”
提到四王子,夏千瓷心里就有气。
“今晚,谁都不许提那个人。”
云晚上了一天的班,没有看手机新闻,不知道出了什么事。
不过现在千瓷跟唐易在一起,她以为千瓷在意唐易,也就没有往别的地方想。
“瓷瓷,你最近去哪了?电话一直打不通。”
夏千瓷叹了口气,“一言难尽,来,我们喝酒,今晚我请客。”
云晚和南粟分别坐到夏千瓷身边。
三个女人,同样美丽,却是不同的风情。
夏千瓷是纯与媚的结合体。
云晚明眸皓齿,俏丽生姿。
南粟则是洋娃娃般的小仙女,精致又俏皮。
不少男人都朝她们看去。
有胆子大的,端着酒过来想要搭讪。
好几次过后,夏千瓷有些烦了,她直接开了个包厢。
三个女人进到包厢后,总算安静了下来。
又是几杯酒下肚后,夏千瓷直接拿起酒瓶,说道,“来,祝我们闺蜜三个,远离渣男,收获幸福!”
云晚,“祝我快点脱离傅变态的魔爪。”
南粟眨了眨眼,一张俏生生的小脸凑到云晚跟前,“晚晚姐,你怎么那么讨厌傅少,他长得帅,又有钱,帝都好多名媛千金都喜欢他呢!”
云晚娇丽的脸上带着熏意,“你不知道,他曾经用皮带抽过我,他就是个恶魔,我恨极了他。”
南粟不禁打了个哆嗦,“天呐,他居然有那么变态的嗜好?那祝你快快脱离他的魔爪。”
“对对对,他就是个大变态!”云晚打了个酒嗝,“而且他那人挺无趣的,我跟你们学学他的老三样哈!”
夏千瓷和南粟都笑了起来,“学学,学学。”
云晚脱了鞋,站到沙发上,扭了扭屁股。
就在这时,包厢门被人从外面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