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吃得太多,半夜有点闹肚子。
上完厕所刚出来,江瑾言就被厉慎行紧紧搂在怀里;‘'老婆,不要离开我。'’
她微微一惊,愣是没反应过来。
几秒后,才诧异地问:‘'你,你怎么了?'’
她就起个夜,上个厕所而已,没有要离开他啊。
‘‘没事,做了个噩梦。’’厉慎行没在说什么。
拦腰抱起她,躺到床上。
噩梦?
什么样的噩梦。让他这么害怕自己离开他?
江瑾言内心好奇极了。
等等。
他这么害怕自己离开他,是不是代表他其实真的想跟她过一辈子?
‘'慎行,只要你不做伤害我的事,我就永远不会离开你。'’她纤手捧着他半边脸庞。
语气认真,坚定。
厉慎行一怔,“真的?”
暗色调的卧室灯光下,男人幽眸异常复杂。
如同深不见底的黑潭。
却又像黑曜石般,隐约闪着光泽。
“阿言,只要我以后不伤害你,你就永远不会离开我,是吗?”
他把“以后”两个字加了重音,咬得极其清晰。
像是在反复确认什么。
“是。”她也没多想。
试问谁会愿意离开一个,不会给自己带来伤害,且自己还爱的人呢?
‘'记住你今天说得话。'’他把她楼得更紧了。
薄凉的唇瓣轻咬着她的耳垂,‘‘如果你食言的话,我会疯。’’
疯到,他也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来。
‘‘好,我记住了。快睡吧,明天上午,秦邵城就要登机了,我们一起去送他?’’
厉慎行望着她的双眼,长睫翘起,清澈的目光没有多余的杂念。
他想问她舍不舍得秦邵城离开。
却抿了抿唇,只是深沉地 “嗯”了声。
早上。
江瑾言醒来时,身旁的男人还在睡。
她刚要从他怀里抽身下床,就被他一把捞过去。
被子一蒙。
黑暗里,能清晰地感受到彼此的呼吸,和心跳声。
到最后一步的时候,厉慎行哑着嗓音,“老婆,一定要再等半个月吗?”
“至少要两周,忍忍,很快的。”
“两周和半个月有区别?”
“有,少了一天....唔唔唔....”
一个小时后,江瑾言嘴唇被吻得红肿,幽怨得瞪他,“厉慎行,你无耻!”
男人勾起唇角,“无耻的人要再睡会,夫人要不要再来?”
“滚!”她想一脚把他踹下去。
但想着他平时都不怎么睡懒觉,除非太累了。
也没再跟他较劲,索性下床洗漱,到厨房餐厅吃了点早餐。
周末发现自家少爷没下来,顿时欣慰极了。
像个老母亲,就差没一把鼻涕一把泪:“少夫人,你和少爷终于和好了。”
‘‘周管家,为什么你这个表情?’’她有些疑惑。
“少夫人,你是不知道,前段时间你跟少爷闹离婚,少爷每天都是半夜回来,睡在老虎笼子里。”
“他又不是没房间睡,干嘛睡那里,自虐吗?”